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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不上班吗？怎么有时间过来？”
“没有那么多超出常理的恶人需要人抓。”
徐凌越给沈棠夹了菜，眉眼带笑：“倒是你，你还没说你考试怎么样？”
“初级的通过了，不过他们说明天给我安排高级糕点师考试，我得在这里多留一天。”
“那太好了，我也觉得你的手艺光是个初级太可惜了。”
沈棠扑哧一声笑了：“真有那么好？”
“太好了。”徐凌越真心实意的竖起了大拇指。
他从自己的口袋里掏了掏，掏出来个漂亮的绿色兔子，放在了沈棠面前：“哝，你要的绿兔子。”
小兔子整体颜色是绿色的，尾巴被别出心裁勾成了朵小花，黑漆漆的眼珠子不是塑料粘上去的，而是两颗黑色的小瓷珠缝上去的。
沈棠拿在手里看了两秒，脑子里不知道怎么的就浮现出了徐凌越笨手笨脚拿着针缝眼珠子的场景。
她没忍住，勾起唇角露出了好看的笑来：“真的很漂亮。”
“你喜欢就好。”
徐凌越本来对自己勾出来的兔子还有点不满意，可看到沈棠的笑脸，顿时觉得这兔子也没那么丑了。
算了，能让沈棠高兴的兔子就是好兔子。
沈棠揉捏着手里的兔子，忽而问：“你是什么时候认出我就是小时候那个女孩的？”
“其实也没几天。”徐凌越指了指自己的脑袋，散漫的笑道：“之前脑袋上受过伤，很多事情都变成了碎片化记忆，只有看见熟悉的人或者事情才能想起来。”
这其中，就包括了沈棠的事情。
先前他还以为自己刚和沈棠认识就这么有缘分。
后面才知道，原来自己小的时候就已经见过沈棠了。
瞧着沈棠那张精致漂亮的脸，徐凌越大概可以想起她小时候是怎样的粉雕玉琢。
他赞叹道：“你比小时候更好看了。”
沈棠笑了下，指了指他的脑袋，问：“你退伍也是因为这个？”
说来惭愧，都已经认识两辈子了，但沈棠还是第一次问起徐凌越关于退伍的事情。
“不完全是，大部分原因是吧，组织上让我先回来休养。”
“然后你再顺便找找母亲的遗物？”
徐凌越点点头。
沈棠用筷子戳着碗里的饭菜，忽然就觉得没那么香了。
因为她意识到了个问题——遗物已经找到了，脑袋也没什么大问题了，那是不是代表着，徐凌越马上就要走了？
徐凌越敏锐感知到了沈棠的低落，他微微拧眉：“你怎么了？”
沈棠扯起嘴角笑了笑，摇摇头没应声。
她怎么说？
总不能说知道他以后会回到部队里，她不舍得，所以才会这样吧？
两人之间突然陷入了沉默。
徐凌越放叹了口气，刚准备说什么的时候，身后小店的门帘骤然被人从外面掀开了。
“凌越哥！沈棠！”
这声音太熟悉了，徐凌越都不用回头就能猜出对方是谁。
他啧了声，无语的闭了下眼睛，开口斥道：“没大没小，沈棠的名字也是你能喊的？你该叫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