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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沈棠脸上的表情，叹了口气：“哥的错，哥以后穿衣服，行吗？”
“行，警局里有衣服吗？没有去买。”
她现在身上有几个钱，别的不说，买衣服是没问题的。
徐凌越点点头，他忽然看见了沈棠身上的红裙子，眉头一皱：“你还说我呢，你这不是裙子吗？”
“加绒的。”沈棠不想和这个没见识的男人一般见识。
“不是，凌越哥，你凭什么听她的啊！”
江秀琴再次把脸气红了。
“她是为了我好，我为什么不听？”徐凌越简直觉得莫名其妙。
江秀琴更气了，眼眶都红了。
江秀兰叹了口气，先开口打圆场：“凌越哥，刚才的事情是我们的不对，你看……”
“道歉。”
徐凌越开口打断了江秀兰的话，语气又冷又硬，摆明了这件事情不道歉过不去。
“对不起。”
道歉声很轻，但是不容人忽视。
“清许！”江秀琴气急，看着沈棠的目光简直就像是在看仇人！
沈棠冷冷勾起了唇角。
上辈子的事情，可不是一句道歉就可以解决的。
沈清许看着沈棠脸上的表情，整个人看起来都快要碎了。
“姐姐，我都已经道歉了，你还是不能原谅我吗？”
“有些事情，不是道歉就可以解决的。”
徐凌越先代替沈棠开了口，他拧眉道：“沈清许，别用你小时候那套，歪曲事实带人孤立沈棠。”
“凌越哥，我没有。”
“你没有？小时候你说沈棠推你，让她被家里打了一顿，就连左邻右舍都对沈棠有了意见，这件事情有没有？”
沈清许眼睫颤了颤，眼眶渐渐的红了。
江秀琴恶声恶气：“难道不是吗？沈棠就是看不惯我们清许！”
“是吗？”徐凌越的眼光刀子似的扎透了沈清许，“沈清许，你光说她推你，你怎么不说，她推你是在救你？”
“你当时站的地方，是树下，树上有条蛇，她是怕你被蛇咬了，所以才推你！”
这下，别说其他人愣住了，就连沈棠自己都愣住了。
是有这件事情来着，只是连她自己都忘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记得。
面前高大的身影和小时候那个背自己回家的黝黑男孩重合在了一起，沈棠脱口而出：“是你？”
徐凌越回头，在沈棠头上摸了把，眼神都温和了下来：“是啊，是我。”
再转头对上沈清许的时候，徐凌越身上刚柔软下来的那点气势顿时消失了。
他沉着面色，本就偏狠的面容愈发凶戾。
“沈清许，你很聪明，说事情说一半，剩下的那半让大家自己去脑补，去想，利用这种方式去抹黑沈棠。”
“但不是所有人都没有眼睛，你做的事情也不是永远都不会被人揭穿。”
徐凌越神色有些嘲讽，“有时候我真觉得，你比那毒蛇狠多了。”
沈清许眼眶里的泪顿时出来了：“凌越哥，我根本不知道我头上有蛇，姐姐也没说，我不知道啊。”
她声音发着颤，别提有多可怜。
江秀琴刚动摇了片刻的心再次坚定了：“是啊，凌越哥，你怎么知道沈棠不是故意没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