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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作品马上就要刊发了,看来聋老太太的事也应该尽快安排,她留在院里迟早是个祸害。
这个聋老太太到底和易中海有什么关系?张大成一直想不明白,可以确定的是她们两个绝对有关系,而且关系匪浅;但是易中海不可能是聋老太太的儿子,史阿姨帮自己查过,聋老太太没有孩子,他还是旗人,易中海则是汉人,老家是唐山的,两个是靠什么关系联系在一起的呢?
有些事情想不明白,就不想了。这个世界上搞不明白的事多了,多一件,少一件的也没有什么要紧的。
现在突然闲了下来,感觉有点不太适应了,以前总想忙一点,多学习一点知识,尽量的为病人解除身上的痛苦,结果呢?自己是掌握了阑尾炎切除手术的技能,也救治了那个患者,一点功劳没有,反而被请出了市人民医院。
多做多错、少做少错,不做不错,如果那个病人因得不到及时救治出现了什么问题,和自己是一点关系也没有的,马副主任可能会因为严重违反医院的规章制度受到处罚,仅此而已。
可是这样做符合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吗?人性从古至今,真的没有半点进步。也许有一天,某一个市人民医院的领导会提到这件事,会说当时那个实习生其实并没有什么错,只是当时人家举报了,我们院里也没有办法,只能将他清退了。
张大成最讨厌的一句话就是,“正义也许会迟到,但从来不会缺席”。是谁让正义迟到的呢?你为什么让正义迟到了呢?你早干什么去了?迟到的正义还算正义吗?
自己修的是道,万事还是随心比较好,医院的事情无所谓了,自己也不会像以前那么拼命学习了,因为过几年医疗行业就会受到巨大的冲击,名气大了,并不是一件好事。
离开了《京城文学》杂志社,张大成来到了炒面胡同,他决定今天睡一天觉,昨天晚上去跟踪敌特没有睡好,今天白天睡一觉,晚上去那个敌特家里看看。
邢慧芳的心乱了,昨天一个晚上都没有休息好,她在想自己的未来,有人说过,我们国人年轻的时候特别的努力,因为他们都有一种忧虑,是养老忧虑,努力了一辈子,就是为自己的最后几年准备的。
邢慧芳比其他人更忧虑,她没有孩子,何雨水说的对,现在自己能成聋老太太伺候者,等自己老人谁伺候自己呢?人总有老去的那一天,自己今年是四十四岁了,不是何雨水说的四十三岁,自己再过十年、二十年都还行,再之后呢?邢慧芳不敢想。
柱子和大成都是院里特别好的孩子,对人有情有义,就是脾气大一些,但是别人不惹他,他一点脾气也没有,都怪易中海以前做的太过分了。
和易中海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邢慧芳很了解易中海,他的控制欲太强,总想把一切都掌握起来,拿捏这个、拿捏那个的,不过这样也好,他没有养老有虑了,因为他还没有活到老去的那一天,就让人打死了。
如果柱子和雨水真给自己养老,去保定也不是不行,换一个地方生活,换一种心情,自己生活在这个院里感觉特别和压抑,每次出院门的时候总感觉她们都盯着自己,自己走近了的时候她们什么都不说了,自己走过去的时候她们又开妈大声的议论,邢慧芳总感觉她们说的是自己。
何大清自己早就认识,长的一般,有一些花花肠子,可是他是个厨子,手艺还不错,养活一家人是没有问题的,和他生活也能行,就是感觉有些别扭,以前自己是他嫂子,突然变成了他媳妇,多少有些心理障碍。
邢慧芳思来想去,在床上辗转反侧。
“慧芳,这是咋了?”聋老太太坐起来了。
“老太太没事,太热了,屋里有个蚊子”邢慧芳回了一句。
“睡吧,我觉浅,你在那屋的床上来回的滚,我听的可真了”聋老太太又躺下了。
邢慧芳笑了,聋老太太不是关心自己,而是自己来回的翻身,让这床旧床一直响,影响到她休息了。
易中海总让自己来照顾她,这一照顾就是二十多年,这么长时间就是一块铁也应该捂热了,结果自己遇到事了,她问也不问,还说自己影响到了她休息了,这是完全拿自己当奴才呀,邢慧芳一阵伤感觉。
是时候做个决定了,明天去和雨水说一下,自己去保定生活,易中海总说人活着不能只为自己,让我照顾这个、考虑那个,结果我是为他们考虑了,可是谁考虑过我的感觉?为什么她们都这么自私?
人还是为自己活着,邢慧芳想通了,快天亮的时候也睡着了,睡的很香。
“慧芳,起来做饭了”,睡的正熟的时候,邢慧芳让聋老太太叫醒了。
“我不舒服,你自己做点吧”邢慧芳的头有些疼,她不想起。
“年纪轻轻的咋这么多事呢?让老人给你做饭,你也吃得下去?”聋老太太不高兴了。
“老太太,我要搬回自己家”邢慧芳很生气,她现在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种话,天天道德绑架,你岁数大不大的和我有什么关系?是我让你变老了的吗?我不是你的佣人,我只是和你搭伙的,我给你做饭、洗衣服,天天一住不住的糊火柴盒挣生活费。
邢慧芳起来之后把自己的东西搬回到中院自己的屋里,没有人给她帮忙,她自己搬了四五趟,把东西全部搬回去了,当时离婚的时候易家的房子她和易中海一人一间,回到自己的家里,她关上门躺在床上继续睡觉。
邢慧芳突然走了,让聋老太太懵了,她想不明白,自己也没说啥,不就是让你起来做个早饭吗?你一个年轻人不做饭,难道还得我一个老太太做饭?没有道理呀。
你伺候的好好的突然走了,你走了谁来伺候我?聋老太太感觉邢慧芳不对劲,现在自己只能指望邢慧芳,易中海死了,柱子也不理自己了,自己在院里的名声也不行了,你走了,我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