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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别吵了，学生看着呢，这么大年纪了还这样，丢不丢人啊。”
话虽如此，老王却有些后悔了。
他觉得江云舒参加数学竞赛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当初不该那么轻易地就让给蒋愿的。
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他是不可能收回的，顶多暗戳戳挖回来这样。
江云舒对两位老师的表现有些困惑，她疑惑了一会，拿着卷子走到老王身边。
“老师，我能要一份答案吗？”
老王有些意外地看着江云舒的卷子：“你写了？”
“对。”
“可是我没看到你的报名表。”
蒋愿想说，你当然没看到，因为报名表在我这，不过她还是知道现在最好别太嚣张，免得挨揍。
老王说是这样说，但还是接过了江云舒的卷子，这是他第一次看江云舒的竞赛题。
只是粗粗一看，他就知道江云舒没有接受过系统的训练，现在能写出来的题目都是自己东拼西凑出来的。
完成的还算不错，至少能及格。
按照往年的情况来看，这张卷子能写及格，至少是竞赛班中上的水平了。
当然，他绝对不至于觉得江云舒只能做到这个地步。
“斐波那契数列学过吗？”
“了解过一点。”
“说一下。”
“就是线性递推数列，比如1，1，2，3，5，8，13，21……从第三项开始，每一项等于前两项之和。”
老王又问了几个问题，江云舒都答出来了。
老王嗯了一声，脸上看不出表情，蒋愿却觉得要糟糕，老王这行为明显是看上了江云舒，就是还端着，然而徐颖月盯着她，她什么都不能做，也不好阻止学生自己的行为。
老王：“你先回去吧，过几天我给你一道题，你写了给我。”
“好。”
老王回忆起江云舒的来处，她确实值得徐颖月刚刚的着急，他之前说的话草率了，白白把一个好学生推给蒋愿，他后悔得有些牙疼，但面上还算淡定。
他把答案给了江云舒：“回去自己对一下吧。”
江云舒关上门离开。
她一走，平静的办公室立即变得火药味十足。
“王老师这是什么意思？”蒋愿阴阳怪气地说。
老王不动如山，悠闲地喝了口茶：“我是老师，传道授业解惑，能有什么意思？”
“呵呵。”
这话鬼都不信，也就糊弄糊弄傻子，但她可不是傻子。
蒋愿不理解，蒋愿悲伤：“你是想让她同时参加两科竞赛？”
这话一出，连徐颖月都惊了。
同时参加两科竞赛，这怎么敢想？得把人拧成麻花干吧？
“你问过她的意见了吗？就这样说。”
老王：“她喜欢数学，我看得出来，而且，我觉得她可以参加数学竞赛。”
蒋愿还想说什么，被老王打断。
老王：“你别忘了，数学是一切自然学科的基础，如果她以后也打算在生物的路上持续走下去，那么学习数学对她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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