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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江云舒拿到了一张新的稿纸，不知道自己背后的男生已经因为她的举动多掉了几斤冷汗。
考试铃声结束前，江云舒把自己的答案写了下去。
走出考场，江云舒才觉得头晕。
最后一题的计算量太大了，更糟糕的是，她不知道自己的答案是不是对的。
“真难啊。”
“这次卷子怎么这么变态，我感觉我及格都难。”
“你至少还有希望及格，我感觉我五十分都没有。”
陆尽欢脸色苍白地从隔壁教室出来，一向红艳的嘴唇都失去了颜色，甚至看见江云舒，她都没有什么反应。
徐思齐看见江云舒，笑着和她打了一声招呼：“云舒同学，数学的最后一大题，你写出来了吗？”
这并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东西。
“593453。”
答案要求保留三位小数。
徐思齐微微蹙眉，继而露出一个笑意：“我是592223，可能是我算错了吧，我的计算能力一向不太好。”
江云舒微微颔首：“结果还是看老师吧，我也不确定我的答案是不是对的。”
“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徐思齐愣住，脸上先露出笑容：“嗯，好。”
他看出江云舒貌似不愿意和自己有什么交流，这让他有点不解。
他凝视窗外的绿植，书包里的手机响起熟悉的电话音。
徐思齐的脸色糟糕起来。
“妈……”
下午考英语。
江云舒刚刚在位置上坐下，季思就抱着卷子从门口进来了。
她把高跟鞋踩得哒哒响。
江云舒还在背英语单词。
季思看了一眼江云舒，无趣地转头，脑子里都是要怎么开口和校长说让江云舒离开班级的事。
江云舒身后的男生，看见这次的监考老师是新来的，松了一口气。
盛世作弊不会被要求退学，但他作弊不是为了被发现的。
铃声响起。
季思把卷子发下去，开始在讲台上玩手机。
随着时间流逝，江云舒身后的男生动静越来越大。几次忍不住拿出口袋里的纸条。
他看着前面依旧淡定写题的江云舒，心里猜测她成绩不错。
终于，在考试快结束的时候，男生忍不住拿出了口袋里的纸条。
“有些同学别在下面搞小动作，别以为我看不见，我站在这里，什么都看得很清楚。”
另一个监考老师忽然板着脸说。
男生拿纸条的手僵住，和监考老师对上目光，那目光仿佛早就看透了一切，让他无所遁形，男生一慌，原本想塞进口袋里的纸条掉在了地上，落在江云舒脚旁。
他吓了一大跳，把椅子拉扯出刺耳的声音。
季思抬起头，看见江云舒脚旁的纸条，立即气血上涌，直接走下去把纸条捡起来一看，上面赫然是密密麻麻的英语单词！
这个江云舒，居然敢作弊！
她正愁光是成绩不好这一条很难把她赶出自己的班级呢！好呀，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被她抓到了吧！这下还赶不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