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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第47章 公理得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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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二十一年(1895年)春日,伦敦万国匠人大会现场,郭嵩焘站在蒸汽钟投影前,身后的巨幅屏幕上流动着全球抗磁砂矿脉分布图。「清国匠人手中的算筹,」他转动着刻有「万国和平」纹的抗磁竹筹,「不是神秘符号,而是精准的算理工具——就像贵国的瓦特改良蒸汽机,本质是对自然规律的量化认知。」台下的英国工匠代表约翰·史密斯起身提问:「郭大人如何证明,清国纹样不是控制匠人的枷锁?」

郭嵩焘微笑着展开《算理蒙学全球通用教材》:「三个月前,曼彻斯特纺织厂试用清国『速算短横』纹样校准纺织机转速,效率提升27——这是英国工匠的实测数据。」投影切换为纺织厂车间画面,英国技工正在用刻有云雷纹的算筹调整齿轮间距。「算理文明,是属于全人类的工具。」他顿了顿,「但前提是——匠人必须拥有技术主权。」

与此同时,北京算理学院的地下会议室,小顺正在主持「抗磁砂战略会议」。「欧洲反算理同盟扣押了漕帮的抗磁砂船队,」他指着地图上的大西洋航线,「但他们不知道,三年前我们已在马达加斯加秘密建立矿脉中转站。」算理兵展示的卫星云图上,非洲东海岸的矿脉标记闪烁着绿色光点——那是当地匠人刚刚加入清国匠人同盟的信号。

日本东京,山县有朋看着情报部门送来的「樱花算理学堂」结业报告,怒拍桌案:「三十名间谍仅三人通过清国技工考核?」报告显示,派往汉阳铁厂的日本匠人因看不懂「速算云纹」速算表,误将抗磁砂冶炼温度调错,引发小型爆炸。「八幡制铁所的炉长职位,」情报官低声道,「现在70由清国技工担任。」

朝鲜汉城,新任驻朝总理使刘步蟾正在主持「东亚匠人同盟会」成立仪式。朝鲜国王李熙亲手将「忠孝纹」腰牌别在首席工匠胸前:「从此朝鲜匠人可自由出入清国算理学堂,与清国技工同工同酬。」台下爆发出欢呼,铁匠朴明浩举起新铸的算筹:「我们学会了用算筹计算蒸汽机马力,日本人再也不能嘲笑我们『只会挥锤』!」

颐和园密室内,光绪与慈禧对面而坐。「算理学堂纳入科举之事,」光绪握紧手中的《技工科举草案》,「儿臣以为可设『算理进士』科,吸引士人投身技术。」慈禧沉默片刻,翻开《数据治国备忘录》:「科举重名器,技工重实效。」她用算筹在地图上划出算理学堂分布,「你看这些红点,都是匠人自发建立的分校——真正的算理文明,不在朝堂,而在工坊。」

突然,双喜呈上郭嵩焘的加急电报:「欧洲工匠代表团抵沪,要求加入算理同盟。」慈禧望向窗外的算理学院,蒸汽钟的机械嗡鸣与工坊的锤声共鸣。「告诉郭大人,」她嘴角扬起笑意,「清国可以开放初级算理课程,但核心速算符」算筹轻点「抗磁砂矿脉」图标,「就像英伦三岛不会分享蒸汽机专利,有些东西,必须握在自己手里。」

三个月后,《全球算理公约》在上海签署,三十七个国家承认清国算理学堂的技工认证效力。郭嵩焘在签约致辞中说道:「当各国匠人能用同一种算筹丈量世界,战争的硝烟就会被速算表的油墨取代。」此言一出,台下的德国工匠代表起身鼓掌,他口袋里的「速算云纹」算筹,正是柏林机械厂里最受欢迎的工具。

日本被迫向清国支付的一百二十万两匠人补偿费,被用于在全球建立「算理义学」,免费教授贫困匠人速算技术。琉球矿工的断指故事,被改编为算理教材中的警示案例,而首里城的云雷纹速算表,成为东亚匠人心中的自由图腾。

光绪站在颐和园高处,看着算理学院的蒸汽钟群同时敲响。十万算理兵在工坊中同步翻开速算本,阳光穿过窗棂,在算筹上投下「忠孝」与「和平」的光影。他忽然明白,慈禧坚持的「技工户籍独立」并非保守,而是为算理文明保留最纯粹的火种——当技术成为普世语言,掌握算理的匠人,终将成为新世界的立法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