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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眼中全是犹豫。
下一站，要不要下车？
下车，厉鬼复苏也是死。
待在车上，被那个凶人盯上，也是死！
——
公交车上，庄博世虽然闭着眼，但额间神眼却在散发着微光，观察鬼公交所处的领域是何种空间。
鬼公交似乎自身化身成了一片奇特的鬼域，穿梭在一个又一个深层次的鬼域以及灵异之地。
如果按照原著设定，杨间的五层鬼域就是现实世界的极限强度，后面的第六层时间停止，第七第八重启，乃至第九层第十层都是对鬼域的应用。
但还是很多厉鬼，不在他的鬼域之中，而是来自更深层次的灵异之地。
“老秦，你所见过的最深的鬼域，是在哪里？”庄博世问道。
秦老对于“老秦”这个称谓嘴角一抽，开着车头也不回：“小庄，你应该发现了。”
“大部分灵异之地，都建立在现实世界。”
“但是有一些恐怖的灵异之地，却在现实中怎么也找不到对应的地点。”
“你说这是为什么？”
庄博世对于“小庄”这个名字也是嘴角一抽。
他敲着边上女尸后脑勺，没好气道：“老秦，别倚老卖老了，快说。”
秦老无奈道：“因为一部分灵异之地，都根植于在阴间。”
“或者说，很多极其恐怖厉鬼，它就来自于阴间。”
“阴间？”
庄博世眉头一挑：“这世界上居然有阴间。”
“阴间，地狱，冥府，随便叫什么。”秦老平静地道：“只不过是我们给他的称谓。”
“民国时候，我们发现一些厉鬼毫无征兆地出现，又毫无征兆地消失，张洞他们曾经进行过调查。”
“他们发现一些恐怖的厉鬼从阴间进入现实，在现实杀戮之后，又回归了阴间。”
“那个恐怖之地，应该是厉鬼的源头所在。”
“完整恐怖的厉鬼，都是从那里走出来的。”
“就比如在中部地区复苏的怨鬼与晦鬼。”
庄博世揉了揉额头。
怨鬼，晦鬼。
那两只厉鬼虽然原著剧情上没有提到，但是都会带来恐怖的模因指数污染。
怨鬼会让天地之间一切都相互相杀。
夫妻反目。
父子离心。
兄弟相仇。
人与人，乃至于人与动物互相仇视互相伤害。
在怨鬼鬼域核心区域，许多人死亡的死因，是因为内脏互相冲突逆反而死。
关键是这种怨恨相杀不仅仅是在厉鬼鬼域范围内，一旦被厉鬼杀人规律盯上，哪怕离开鬼域再远，也会传染杀人规律死去。
一个宇航员就是被厉鬼杀人规律缠上，哪怕跑到了空间站还引起了互相怨杀。
怨鬼百无禁忌，人会成为杀人规律的载体，动物也可以是载体，甚至一本书、一张字条也是载体。
参与事件的柳三的纸人分身大暴走，差点把他活撕了。
模因指数型传染，一天内就死亡了一百万人。
堪称咒怨的究极plus版本。
庄博世毫无办法，怨鬼没有实体，他自己可以免疫，也不能让普通人免疫。
王小明又站出来了，他引来鬼画的鬼域，将附近几个城市的所有居民笼罩在内，用鬼画鬼域压制怨鬼杀人规律。
但这种杀人规律并没有彻底失效，只是传播速度慢了很多，后来王小明设计将怨鬼源头引了出来，引到诡戏班的鬼域，成互相制衡。
完整的诡戏班加鬼戏台十分恐怖，怨鬼让诡戏班互相杀戮，但诡戏班也成功让怨鬼坐在观众席上无暇他顾。
这才勉强解决了这起模因层级的怨鬼事件。
而那个晦鬼可以被称为倒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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