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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野扑进父亲怀里,小脸上还挂着泪痕:“父王,我保护好解药了!“
萧煜揉着儿子的头发,眼中满是骄傲:“好孩子。“
三日后,沈清终于脱离危险。瑞莲的箭伤也在陆昭精心调理下逐渐好转。
营帐内,萧煜展开最新的战报。东渡皇帝仓皇逃往南方,朝中大臣纷纷请降。
“王,要追击吗?“乌兰巴日请示道。
萧煜凝视着战报,指尖轻轻敲击案几。营帐外,西凉铁骑的欢呼声此起彼伏。
“不必追击。“萧煜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传令三军,即日班师回朝。“
乌兰巴日面露诧异:“王,此刻正是乘胜追击的好时机“
“东渡气数已尽。“
萧煜打断他,目光转向帐外正在练习射箭的星野,“我们要的不是征服,而是长治久安。“
这时,沈清在侍女的搀扶下走进大帐。
她的脸色仍有些苍白,但眼神已恢复清明。
“阿煜说得对。“她轻声道,“战争只会让百姓受苦。“
萧煜连忙起身扶她坐下,眼中满是心疼:“你怎么起来了?伤还没好“
沈清微笑着握住丈夫的手:“我没事。倒是瑞莲的伤“
“娘亲放心。“瑞莲掀开帐帘走了进来,肩上缠着的绷带透着淡淡药香,“陆昭的医术您还不清楚吗?“
陆昭紧随其后,手里端着一碗汤药:“岳母,该喝药了。“
星野也跑了进来,小脸上满是兴奋:“父王!我刚才射中了靶心!“
萧煜欣慰地拍拍儿子的肩,转向众人:“三日后启程回西凉。乌兰巴日,你率前锋部队先行。“
“末将遵命!“
当夜,萧煜独自站在营地高处,望着东渡都城的方向。沈清披着大氅走来,轻轻靠在他肩头。
“在想什么?“
萧煜揽住妻子的肩膀:“在想若是当年我们没有离开东渡“
“那星野就不会出生,莲儿可能已经“沈清没有说下去,只是更紧地依偎着丈夫。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融为一体。
三日后,西凉大军浩浩荡荡启程。
沿途百姓夹道相送,更有许多东渡子民自发跟随,想要迁往西凉。
行至边境时,一队人马突然拦住了去路。
“报!前方发现东渡使节!“
萧煜眉头微皱:“带过来。“
使节跪地奉上一卷明黄绢帛:“奉新君之命,特来递交国书。东渡愿与西凉永结盟好。“
原来,东渡皇帝在逃亡途中被叛军所杀,新登基的是先帝幼子,年仅十二岁。
萧煜展开国书,眼中闪过一丝复杂。
他将国书递给沈清:“你怎么看?“
沈清仔细阅读后,轻声道:“孩子无辜。“
萧煜点点头,对使节道:“回去告诉你们的新君,西凉接受和议。但有一个条件——“
他指向远处连绵的群山,“以此山为界,东渡永不犯边。“
使节连连叩首:“谨遵西凉王旨意!“
大军继续前行,终于回到了西凉王城。百姓们载歌载舞,欢迎他们的王和后归来。
三个月后,西凉王宫。
“父王!母后!“星野兴奋地跑进大殿,“阿姐要生了!“
萧煜和沈清连忙赶往瑞莲的寝宫。陆昭在门外来回踱步,额头上全是汗珠。
“怎么样了?“沈清关切地问。
陆昭声音发颤:“已经两个时辰了“
突然,一声响亮的婴儿啼哭从殿内传出。稳婆喜气洋洋地跑出来报喜:“恭喜王上,王后,是位小王子!“
萧煜开怀大笑,拍了拍陆昭的肩:“当父亲的感觉如何?“
陆昭激动得说不出话来,眼眶泛红。
沈清抱着新生的小外孙,眼中泪光闪动:“真像莲儿小时候“
星野好奇地凑过来,轻轻碰了碰婴儿的小手:“我是舅舅了!“
萧煜环视着其乐融融的一家人,心中满是欣慰。他走到殿外,望着湛蓝的天空。
“父王!“星野跑过来拉住他的手,“教我骑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