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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帮你，你知道的，沈夙很厉害。”
听到沈夙的名字，木锦薇的眼神微微晃动。
似乎不再那么坚定。
她垂下眼，又忽地抬起。
脸部挂上了楚楚可怜的表情。
“既然他这么厉害，那么放过我妈妈吧，你们去查别人，她是无辜的，真的是无辜的！”
从满心怨愤到冤枉无措。
木锦薇只用了一秒。
林苑自愧不如。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心直直往下坠。
直觉告诉她，今天什么也得不到了。
既然得不到想要的，那么也没必要好言相劝了。
林苑神色一肃，嘴角挂起了嘲讽的笑。
“无辜？”
她重复了一遍木锦薇的措辞。
“那么凶手是你吗？”
木锦薇眼神闪烁，表情也有些维持不住。
“你每天在校门口，在等谁？在看谁？”
木锦薇木楞着表情后退一步。
林苑紧跟着她上前。
“既然你说你妈妈是无辜的，那么凶手是你吗？”
林苑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介意再加条口供。”
“比如木锦薇和绑匪有联系”
“不！”
木锦薇惊呼出声，手下意识地拉住林苑的衣袖。
“不是我！”
“那是谁？”
林苑声音提高，直视着木锦薇，语带压迫。
“不是你母亲，也不是你，那到底是谁？！”
“是——”
木锦薇说了一个字，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唇。
她垂下头，不再去看林苑。
林苑舒出一口气，缓了语气。
“你应该知道，只凭简单的哀求，我不可能会放了凶手。”
“但我也希望你明白，我针对的也只是凶手。”
“只要你说出凶手是谁，你母亲很快就会没事。”
“为什么你偏要维护那人，难道那人比你母亲还要重要？！”
木锦薇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她保持着低头的动作，整个人仿佛凝固成了雕塑。
良久之后，她才有些僵硬地直起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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