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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定啊。”
林苑接的极其自然。
木子晴却是一下瞪大了眼睛，“那你还敢这么做？”
林苑笑出了声。
“因为，这从来都不是我和齐修然之间的选择。”
她抬头望向木子晴，墨色的瞳孔仿佛能看进人的心里。
“而是你与自己之间的抉择。”
“我只不过打破了以往平静的天平，让它产生了些微的摇晃。”
“但最终，让天平倾斜的人是你。”
林苑的目光很温和。
“人总是要往前看的。”
“一个错误的选择，没必要无意义的坚持。”
“你很聪明，应该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可天平稳定的太久，你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去打破它了。”
“你需要一个理由。”林苑最后道。
“所以，你就给了我这个理由？”
木子晴低声说道。
林苑点了点头，“这个理由没有多么高大上。”
“充其量只能算得上一个拙劣的借口。”
“这个借口能起作用，主要还是因为你有一颗想要改变的心。”
林苑看着木子晴，眼神诚挚。
“别回去了，木子晴。”
“往前看，一切都会好的。”
木子晴轻笑一声，撇开头。
“笨死了。”
依旧是不会夸人，可比起以前的冷硬，明显温软了许多。
林苑眼尾染上些许笑意。
就像她说的那样。
一切都会好的。
不论是木子晴，还是沈夙。
亦或者是她自己。
“咔嚓——”
医务室的门被人推开。
林苑和木子晴齐齐望去。
“沈夙？”
林苑睁圆了眼睛，“你怎么来了？”
沈夙没有回答，径直走到林苑的身前，执起她还没有被包扎好的手。
气压低的吓人。
林苑赶忙解释。
“都是擦的药水，没有看起来那么夸张。”
沈夙没有接林苑的话，而是微抬起了手。
修长的手指细细摩挲着一侧完好的皮肤，出口的声音轻得像是一片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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