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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便到了秦时月,她是最后一个。
嬷嬷红了眼眶,看着表面尽力维持正常,实则痛苦的长公主无比心疼。
她这么好的殿下,怎么偏偏得了头疼的毛病。
头疾可是最要命的,疼起来甚至能让人发疯。
若非长公主意志坚定,恐怕这会儿早就已经成了个疯婆子。
靠的她越近,秦时月越能闻到股特殊气味。
她将手放在长公主手腕处,脉象沉稳跳动,显然生机盎然。
可看诊并非只是望闻问切,秦时月与东方苑学了些奇怪的本领。
东方苑曾说过对病人要对症下药,有些人叫什么抑郁症,需要温柔开导安抚。
在秦时月看来,抑郁症这个奇怪的名字便是郁结于心,与长公主正合适。
若想解开心结,还得用心药来医才行。
长公主对秦时月不抱任何希望,她收回手腕,“大夫请回吧。”
嬷嬷终是忍不住落下泪,不知长公主这头疾何时才能好。
秦时月摘下头上帷幕,面前两人皆一惊,没想到竟是她。
长公主面色好了许多,“怪不得我方才觉着身形很是熟悉,原来是你,调皮。”
她将调皮二字说的很轻,像长辈对小辈无奈,显然并未怪罪秦时月。
秦时月轻笑,“殿下,心病还须心药医,您可知这个道理?”
长公主一愣,随即眸光变的晦暗。
她并不觉得秦时月知晓她与驸马之事,只在内心感叹秦姑娘有些本领,心病被她把了出来。
“心病之所以称为是病,便是因为难解。”长公主道。
她摇头叹息,对自个儿也很无奈。
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干嘛非要计较那些,可她又不得不计较。
人啊,都是拧巴的。
“难解,并非无解。”秦时月道。
她坚定的眸对上长公主,似是要说出某种真相,后者脑中疼痛猛然加剧。
或许她也知道,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驸马,长公主正在看诊,您不能进去。”
阻拦声忽然传来,紧接着便是男人的怒喝,“滚!”
“她看诊看了这么多年,可曾有过分毫好转,不过是浪费时间而已,我说的正事才更要紧。”
即便晓得驸马对长公主不甚在意,秦时月却未曾讲过他过分至此!
整个长公主府都是长公主的,他怎敢如此嚣张。
门被猛然推开,一不惑之年的男子大步流星走入,他虽有了些年纪,容貌却也能依稀辨出当时俊朗,显然是中上之姿。
天下有才之人如过江之鲫,若非这张脸长得好,又怎会被长公主看中。
驸马忽略了秦时月,她今日穿着素净背对着他,又是个女子,他显然并未想到她是来看诊的大夫,只当她是伺候长公主的宫女。
他食指指着长公主,说话时中气十足。
“你为何接二连三欺负丽娘,此次竟将她气的卧床不起,堂堂长公主难道连容人之度都没有?若说出去岂不要被天下人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