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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能不能重新开机？”
刘韬走到我身边，伸长脖子问。
我的后背，被汗水打湿，一个字都说不出，疯狂吞咽着唾沫。
“哟，这是怎么回事？”
“张哥，你不会此前没有想过会用不上这种情况吧？”
“这要是开不了机，是不是只能退赛了？”
去而复返的李景站在展台前幸灾乐祸调侃着。
他那副嘴脸让人恨不得将他那张虚伪的脸撕碎。
“会不会是他？”
刘韬压低声音在我耳边问。
我盯着李景张了张嘴，最终什么也没说。
和刘韬一样，我同样怀疑这件事出自李景手笔。
可惜，刚才现场断电，我们根本没有证据能够证明这件事是李景干的。
“张哥，你可不能冤枉我。我可是个好人。”
李景两手一摊，在展台前疯狂挑衅。
刘韬上前一步便要揪住李景一领，我忙按住他的手提醒，“不能动手！”
“一旦动手，我们的局面只会变得更差！”
“那就眼睁睁看着始作俑者在我们面前蹦跶？”
刘韬失望地看着我，似乎明白我为什么会被柳轻舞所厌恶。
我没有解释，只是摇头，“再给我一点时间，我可以修好。”
说罢，我低下头开始鼓捣起绿洲，期待在展会结束前完成抢修。
刘韬眼看局面如此，只能松开李景衣领，将他推开。
“张启胜，如果你现在求一求我，兴许我可以为你拉来一些票也说不定。”
循声而来的柳轻舞趾高气扬的看着我，眼中满是轻蔑。
那眼神仿佛在说，即便我是天才又如何？没有资本，依旧只是一个任人玩弄的小丑而已。
我头也没抬，“不必，多谢刘总好意。”
绿洲受到的损伤极小，只是一些不重要的元件被破坏，关键的信息存储和核心部件都没有被损坏。
我确定，最多一个小时，我绝对可以将它修好。
“老张，要不……”
刘韬却好似认命般，在我耳边低声说着。
他很清楚，眼下除了柳轻舞外，根本没有什么人愿意给创薇投票。
若能从柳轻舞手里得到几张票，甚至通过柳轻舞拉拢那些投资者，至少能保证绿洲走进初赛，不至于露面的机会都没有。
“好了，我们不用求她，靠我们自己，一样可以。”
我抹去额头的汗水，看着已经被修好的机器瞥了眼柳轻舞冷冷开口。
“几年修好又怎样？”
“难不成，你以为，修好它，就能拥有足够的票数？”
“张启胜，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过去为了别的，你都能求我。”
“怎么？现在反倒不愿意了？”
柳轻舞的话如一根根刺直插我心尖，让我无言以对。
原来，我曾几所做的一切，在她眼里不过是我的讨好……
“老张，要不我们低个头？”
“只要低头就能换来一次机会，这买卖不亏！”
刘韬在我耳侧低声说着。
我沉住一口气，用力摇头。
平日，我的确可以向柳轻舞低头，可现在我不能，也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