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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柳轻舞直白地吐出真心话，我的心瞬间冰冷。
三年的无微不至，终究什么都没有改变。
从一开始，她对我，就没有半分真感情。
真正让她对我起心思的，还是那张脸……
接着这个机会，我问出了藏在心底多年的问题，“那按柳总所说，不喜欢，为什么要和那个人在一起？”
“而且，按理他年少就能开创自己的公司，即便举步维艰，成绩应该也不差才对。”
“成绩？他怎么可能会有成绩？”
“三个月后，他的公司因为一场官司败诉落入深渊。”
“他不止失去所有财富，更背上一大笔巨额外债。”
“若非是我出手搭救，他早因为这些，被关进大牢了。”
在柳轻舞提醒下，我想起了那段往事。
而我，对那场败诉耿耿于怀。
在我记忆中，那件产品分明是我的公司率先研究出来的。
只要将其完善再投入市场，虽说不能成为如柳氏集团那般的商业巨擘。
可维持晓晓的药费和我的生活所需并非难事。
就因为情报提前泄露，对家公司抢先注册专利让我的计划彻底落空。
为此，还背负上一笔巨额债务。
而今，从柳轻舞言语中，我嗅到了几分不寻常。
“难不成，当初那场意外，也是柳总……”
我压抑着心中怒火问。
“你很聪明。”
柳轻舞瞥向我，嘴角微微上扬。
在说出接下来事情前，她顺势点起一根香烟，“不错，那件事是由我主导。”
“那份文件也是我收买他的技术人员得到的。”
“如果没有这场意外，他的公司成为另一个联想科技也说不准。”
当真相摆在我的面前，一股怒火涌上心头。
过去，我始终认为，是我亏欠了她，是我沾了她的光，才要对她百般妥协。
当真相赤裸裸出现，我才发现，过去的自己到底有多可笑。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场游戏！
我压住追问缘由的想法，挤出一抹笑，“看来，柳总对那位还是很在意的。”
“否则，不会用出如此多的手段，只为和他在一起。”
柳轻舞居高临下，一脸得意，“那你错了，我对他从来没有半点在意。”
“在我眼里，他和一条狗，没有半点分别。”
“唯一能让我在意的，只有他的那张脸。”
当真相赤裸裸出现那刻，我的心被撕得粉碎。
这三年的真心付出，可笑更可悲。
原来，我在她的眼中，一文不值。
梗可悲的，是这些过往她不知对多少人谈及。
而我，却始终不知……
一股凉意瞬间包裹我的身体，我只觉得，自己快要在这些想法中窒息。
不过，我没有流露出半点不满，反而将那些失落收起。
“抱歉，我去一趟洗手池。”
可身体最真实的反应，暴露了我心中所想。
我抛下柳轻舞冲进卫生间。
大滩血迹在这一刻吐出。
我那一张苍白的脸，也在这一刻变得愈发面无血色。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笑了。
我所有的坚持与努力，终究只是一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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