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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宋清川说这话的时候意有所指。
“是你想见我？”沈霁月拿起面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是。”
“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她的语气没有任何的波动，就好像坐在她对面的从头到尾就只是一个陌生人。
宋清川心底隐隐作痛：“肖家的合作宴。”
“合作宴？有什么问题吗？”
“我能去吗？”宋清川抬起头来，看向对方的眼睛。
沈霁月听见这问题，突然愣在了原地，他以前从来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自己的说话。
“你想见我，只是为了这件事情？”沈霁月柳眉微蹙，眼中似乎多了些不悦。
“所以，沈总会让我去吗？”宋清川又问了一遍。
沈霁月愣了一下：“想去就去。”
“……”宋清川沉默了起来。
“秦总，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沈霁月伸手拿过自己的提包，似乎马上就要离开。
“没有。”秦双双摇了摇头。
听见她的回答后，沈霁月这才站起身来：“那我就先走了。”
看着她的身影离开茶室，宋清川坐在轮椅上，浑身就好像有刺在扎他一样。
“宋师哥。”
秦双双见他愣神，突然开口想要唤醒他。
可宋清川明显没有任何的回应。
“宋师哥！”秦双双又叫了一次。
宋清川这才抬起头来看向她：“嗯？怎么了？”
“我们也先回去吧！”
“好。”
秦双双推着宋清川也离开了茶室，直到要上车时，他这才想起。
“合作宴，在什么时候？”
“后天，晚上。”
秦双双回答着，便拉开车门，前排的保镖见状也立刻打开车门下来。
等他将宋清川抬入车内，秦双双这才看向一旁的保镖。
“新来的？”
“是。”保镖心中有些忐忑。
“那你明天不用来了。”秦双双也转进了车内，保镖站在一旁也怔了一下。
坐在车内，宋清川的目光却看向了车窗外面。
车辆缓缓启动，一丝柔和的风涌入车内，宋清川却无暇欣赏这窗外的风景。
他脑海中只剩下了刚才沈霁月眼中的平淡。
也不知过了多久，秦双双这才开口：“宋师哥，这个合作宴有什么特别的吗？”
“毕竟肖家要合作的对象是沈家。”宋清川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听见他的回答，秦双双也缓缓点头。
……
傍晚。
宋清川坐在轮椅上，看着窗外的景色，金黄的光线落入屋内。
他看着自己缠满绷带的手脚，脸上的神色却有些黯然。
在宋清川想起，沈霁月看他时眼神有多平淡，他的心就会被划开一道口子。
抓住轮椅的扶手，宋清川支撑着身体，想要站起身来。
可一个踉跄，他直接摔在了地上。
听见这动静，秦双双立刻从厨房跑了过来，她伸手去扶宋清川。
“宋师哥，你这是做什么？”
“我想试着走走。”宋清川嘴角挤出一个笑容。
“医生让你好好休息。”
秦双双关心起来。
“后天就是合作宴。”宋清川坐回了轮椅上，“我不想这样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