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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告人的秘密？”
合作方的目光犹如一把利刃，就这样盯着台上的两人。
顿时，宋清川觉得极其可笑，明明自己才是她的丈夫。
可如今却要撇清两人之间的关系。
就在宋清川准备要开口回答时，沈霁月却率先一步。
“他……以前是沈源集团的副总，如今去了秦氏。”
怔住片刻后，宋清川侧头，满眼难以置信。
只是在想到了什么之后，宋清川也微微点头算是默认了沈霁月说的话。
“这样啊！”
合作方并没有再说什么了。
接下来就是真正的竞标了。
比拼财力，在座的所有公司，对于沈家来说，也不会再有任何的威胁了。
将话筒放回原处后，宋清川便迈步向着门外走去。
秦双双此刻靠着墙壁，似乎是在等他。
“宋师兄，现在可以放心了？”
见宋清川出来，秦双双也立马起身，询问了一声。
可显然，宋清川此刻并没有回答的心情，只是一味的往外面走去。
秦双双也跟在了他的身后。
……
回到公寓。
秦双双这才开口：“宋师哥，沈总已经拿下了这个项目。”
“我知道了。”宋清川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他此时早就已经忘记了腰背上的疼痛。
就在他出神时，秦双双的手机却响了起来。
在她拿出手机的那一刻，也轻声笑了。
她从来没想过，沈霁月拉进黑名单的人，还能再拉出来的。
抬头看了眼宋清川，秦双双随即接通了沈霁月的电话。
顺手按了扩音。
“秦双双。”
她声音清冽，却又带着几分生人勿近的寒冷。
“沈总怎么有时间给我打电话？”秦双双明知故问。
只见电话对面的人稍微愣了片刻，这才问道：“宋清川呢？你让他接电话。”
“嗯？”秦双双闻言，心中也是玩心大动。
只是看见宋清川脸色变化的那一刻，她却收起了自己的心思。
咳嗽了一声，这才回答道：“他就在这里，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是了。”
听见她的话，沈霁月也愣了一下。
“宋清川，我们谈谈。”
她酝酿了好久，这才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不用。”宋清川叹息道，“我没什么好和沈总说的。”
听见他的称呼和语气，沈霁月先是一愣，随即却被气笑：“没什么好聊的？”
“……”宋清川并不开口。
“你现在攀上了秦氏，就忘记当年是谁帮你的了？”沈霁月每一个字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
宋清川忘了吗？
他从没有忘过。
不然也不会如此劳神费力，只是为了让沈家拿下这个项目。
若是罗家和秦氏联手去争夺这个项目，那沈源集团这一次必将元气大伤。
而林氏家业早就在暗中虎视眈眈了。
她怎么敢说，他忘了？
微微眯眼，宋清川眼中满是无奈。
看见他如此神情，秦双双也想开口解释一二，却被宋清川拦了下来。
“是。”宋清川思索了好久，这才应道，“就当我忘了吧！”
他说到这里时，眼神立刻有坚韧了起来：“沈总，现在……你总该放我走了吧？”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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