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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了李善，赤精子整个人就直哆嗦。
可不是他赤精子不给力啊，实在是那李善太强大了！
看看燃灯如今是什么狗样子，就知道李善有多恐怖。
赤精子不敢再继续试探了。
他想起师尊“不可冒进”的严令，以及方才那股令他心悸的气息，当机立断，立刻收回法宝，身形化作赤虹，毫不犹豫地向后飞退，眨眼间便回到了西岐大营附近。
杨戬见师叔如此迅速返回，且面色凝重，便知探查必无结果，甚至可能遇到了什么变故。
……
金鳌岛，乾坤无极大阵，核心空间。
李善缓缓睁开了眼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呵呵，赤精子倒是比太乙那厮谨慎一些，试探了几下便知难而退了。”
方才赤精子在阵外的所有试探，都清晰地映照在他的感知之中。至于那让他心悸的气息，自然是李善“不小心”泄露出去的一丝丝混沌玄功运转的气息，以及模拟出的、夹杂了一点点“诛仙剑意”的杀伐之气。
目的嘛，自然是敲山震虎，让阐教的人知道，这阵法不好惹，别来烦我。
“不过，光吓唬还不够。”李善摸了摸下巴，“得给他们找点事做，让他们没空来烦我才行。”
他心念微动，一道极其隐晦的法力波动，顺着主阵与西岐分阵之间的联系，悄然传递了出去。
……
西岐大营，中军帐。
赤精子将自己探查的结果，以及那股令他心悸的诡异气息，详细告知了姜子牙和杨戬。
姜子牙听完，脸色愈发凝重：“连赤精子师兄都无法探知虚实，甚至感受到了威胁……这李善的阵法，当真如此可怕？”
“那股气息……”杨戬沉吟道，“弟子在外围也曾隐约察觉，并非单纯的截教上清仙气，似乎……更加古老、混乱，难以捉摸。”
就在三人眉头紧锁，苦思对策之际。
帐外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名传令兵神色慌张地闯了进来。
“报——！元帅！大事不好！”
姜子牙心中一沉：“何事惊慌？”
传令兵喘着粗气，急声道：“禀元帅！朝歌……朝歌城内，突然传出消息！说是……说是人皇陛下……他……他……”
“陛下如何了？快说！”姜子牙厉声催促。
传令兵咽了口唾沫，声音发颤：“说是纣王不知何故，竟……竟突然下旨，要在朝歌城内，为那早已身死的伯邑考公子……修建一座规模宏大的……忠孝王庙！还要……还要调集全国之力，搜集天材地宝，为其重塑金身，日夜供奉香火！”
“什么？！”
此言一出，姜子牙、赤精子、杨戬三人同时脸色大变！
为早已死去的西岐质子伯邑考建庙塑金身？还要举国之力供奉？
这……这简直是荒谬绝伦！
更重要的是，人皇气运系于国祚，如此倒行逆施，公然褒奖“叛逆”之子，岂不是在自毁长城，加速大商气运的崩塌？！
“纣王……这是疯了吗？！”姜子牙失声惊呼。
然而，就在他们震惊之际，李善的投影，却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千里之外，朝歌城内，一座不起眼的茶馆角落里。
“好久没有来这人间走一遭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