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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锦衣卫788【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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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发现如同一记重锤,敲醒了宋应星。他早就怀疑林家银矿的炼银方法存在问题,那些银锭表面诡异的绯色光晕,以及浸过蟾酥的桑皮纸呈现的青黑色,都暗示着严重的汞毒超标。但他万万没想到,这背后竟牵扯到远渡重洋的西班牙人。

夜色渐深,宋应星却毫无睡意。他坐在书房中,案头摆满了《天工开物》的草稿、《考工记》、《异域志》等典籍。烛光摇曳,在书页上投下斑驳的影子。他反复翻阅着资料,试图找出蛛丝马迹,破解这其中的阴谋。

\"先生,夜深了,您歇息吧。\"阿福端来一碗热茶,心疼地说道。

宋应星摇了摇头,目光依然紧锁在书页上:\"阿福,你去把老吴请来,就说我有急事相商。\"老吴是他在码头结识的线人,消息灵通,或许能帮上忙。

阿福领命而去。宋应星站起身,走到窗边,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寒风拍打着窗棂,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不祥。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矿工们在毒雾中劳作的场景,那些青紫的面容、咳血的双手,还有他们眼中的绝望。

不多时,老吴匆匆赶来。他裹着厚厚的披风,脸上带着疲惫与担忧:\"宋先生,可是出了什么事?\"

宋应星将他迎进书房,关上房门,压低声音说道:\"三日前在码头,我看到西班牙商船的汞罐上有朱砂骰子标记,与林家银矿的银锭一样。你可知这其中有何关联?\"

老吴神色一凛,沉吟片刻道:\"实不相瞒,我也听到些风声。听说西班牙人带来了一种新的炼银法,叫什么汞膏法,能大大提高出银率。但这方法似乎有些邪门。\"

\"邪门?\"宋应星追问道。

\"是,\"老吴点点头,\"我听码头的水手说,用这方法炼银,周边的草木都会枯死,工人也常常莫名染病,咳血而亡。而且,\"他凑近宋应星,压低声音,\"最近晋商与西班牙人往来密切,他们在密谋着什么,没人说得清,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宋应星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他回到桌前,铺开一张白纸,将已知的线索一一写下:绯色银锭、汞毒超标、朱砂骰子标记、西班牙汞膏法、晋商的阴谋。这些零散的碎片,渐渐在他脑海中拼凑出一个可怕的轮廓。

\"老吴,你能否帮我打听一下,西班牙人具体是如何用汞膏法炼银的?还有,他们与晋商的交易细节。\"宋应星目光坚定地看着老吴。

老吴重重地点了点头:\"宋先生放心,我一定想尽办法。不过,您也要小心,晋商既然下了最后通牒,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送走老吴后,宋应星再次来到分馏釜前。他抚摸着冰冷的铸铁管道,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揭开这个阴谋,拯救那些受苦的矿工,守护大明的冶炼之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宋应星一边等待老吴的消息,一边继续改良分馏釜。他在冷凝管中加入特殊的材料,试图增强对汞蒸汽的吸附能力;调整三层分馏的温度和流速,让铅锡分离得更加彻底。每一次试验,都是对他耐心和智慧的考验。

与此同时,晋商的压力也越来越大。阿福每日都会带回坏消息:晋商派人在试验场周围监视,威胁附近的村民不许与宋应星往来,甚至有人半夜来砸门,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

但宋应星不为所动。他知道,自己正在与时间赛跑,与邪恶的势力抗争。当老吴终于带来消息时,局势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时刻。

\"宋先生,我打听到了!\"老吴气喘吁吁地冲进小院,\"西班牙人的汞膏法,要用大量的汞和一种叫氰化钾的剧毒物,能快速溶解银矿石中的银。但这方法会产生剧毒的雾气,不仅害工人,还会污染土地和水源。晋商打算用这方法垄断白银市场,挤垮其他银矿!\"

宋应星握紧拳头,眼中怒火中烧:\"果然如此!他们为了利益,竟如此丧心病狂!老吴,你再帮我一个忙,联系矿工秘密会,我要亲自去吕梁山脉的林家银矿,搜集证据,揭穿他们的阴谋!\"

一场惊心动魄的较量,即将拉开帷幕。宋应星站在分馏釜前,望着远方的夜色,心中早已做好了准备。他知道,前方等待他的,是一场关乎生死、关乎良知的战斗,但他无所畏惧。因为他坚信,正义终将战胜邪恶,而《天工开物》的光芒,必将照亮大明的冶炼之路。

血色赌局

崇祯九年深秋,吕梁山脉的寒风裹挟着砂砾,如千万枚细针般扑向林家银矿。碉楼的铜铃在狂风中疯狂摇晃,发出刺耳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到来的阴谋哀鸣。矿场深处,一间密室内烛火摇曳,猩红的光晕在四壁投下扭曲的阴影。

晋商林耀祖身着织金锦袍,慵懒地斜倚在紫檀木椅上,手中缓缓转动着一枚墨西哥银币镶嵌的朱砂骰子。翡翠扳指在烛光下泛着冷光,与他脸上若有若无的笑意形成诡异的反差。师爷弓着背,战战兢兢地立在一旁,手中的羊皮卷微微发颤。

\"说。\"林耀祖轻叩骰子,清脆的声响在密闭的空间里格外清晰。

师爷咽了咽唾沫,压低声音道:\"西班牙人送来新配方,用氰化钾浸泡过的十字架能让汞膏提炼效率翻倍,但此法太过狠辣,不仅会让方圆十里寸草不生,长期接触的工人也会暴毙而亡。\"

林耀祖的动作一顿,眼中闪过一丝阴鸷,随即又恢复了漫不经心的模样:\"暴毙?那便说是染了瘟疫。\"他把玩着骰子,冷笑一声,\"东印度公司等着这批带胭脂红雾的银锭,要让大明的白银都染上绯色。那些贱民的命,可比不过这白花花的银子。\"

\"可宋应星\"师爷话未说完,便被林耀祖冰冷的眼神截断。

\"那个迂腐的书生?\"林耀祖嗤笑,\"三日前已派人去分宜施压,若他再不识趣,就别怪我不客气。\"他起身走到墙边,揭开一张巨大的世界地图,指尖划过海上丝绸之路的航线,\"待这批银锭出手,整个大明的白银贸易都将握在我们手中。西班牙人的毒计,不过是块好用的敲门砖。\"

与此同时,密室之外的矿场却是另一番惨状。矿工们戴着画着巫傩面具的湿布,在猩红的雾霭中艰难劳作。咳嗽声此起彼伏,不少人咳出来的痰里带着血丝。老矿工王老汉扶着矿车,看着身边年轻的工友突然栽倒在地,嘴角溢出黑血,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怒。

\"又一个\"他喃喃自语,偷偷摸向怀中那块带铅泪纹身的血月图腾玉佩。这是矿工秘密会的信物,也是他们反抗的希望。趁着监工不注意,他迅速将一张写有\"绯雾加剧,速援\"的纸条塞进玉佩夹层。

夜色渐深,寒风更烈。王老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工棚,却发现儿子躺在破棉被上,面色青紫,呼吸微弱。\"爹我喘不过气\"少年艰难地伸出手,王老汉紧紧握住,泪水夺眶而出。

\"放心,爹一定为你报仇。\"他咬牙切齿地说道,心中的怒火如野草般疯长。

此时的分宜,宋应星正对着从码头得来的线索苦苦思索。老吴匆匆赶来,带来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宋先生,西班牙人的货船又到了!这次运来的木箱上,除了朱砂骰子,还多了十字架标记!\"

宋应星的瞳孔骤缩,立即联想到《异域志》中关于氰化物的记载。他猛地起身,撞翻了身后的椅子:\"不好!他们要用剧毒之物炼银!老吴,你立刻联系矿工秘密会,我随后就到!\"

三日后,吕梁山脉的天空被猩红的雾霭彻底笼罩。林家银矿的冶炼坊内,西班牙技师们正在安装新的设备。那些镀金的十字架被嵌入熔炉,闪烁着诡异的光芒。林耀祖站在高台上,满意地看着这一切,仿佛已经看到了金山银山在向他招手。

\"开工!\"随着一声令下,熔炉中腾起阵阵紫烟,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杏仁味。工人们纷纷倒下,痛苦地抽搐着,而林耀祖等人却戴着特制的面具,在一旁冷漠地看着。

就在这时,一声怒吼打破了血腥的寂静:\"住手!\"宋应星带着矿工秘密会的众人冲了进来,手中高举着自制的汞毒试纸和从码头得来的证据。

林耀祖脸色一变,随即又恢复镇定:\"宋举人,来得正好。既然你知道了秘密,就永远留在这里吧。\"他一挥手,打手们立刻围了上来。

一场激烈的混战在冶炼坊内展开。宋应星在混乱中冲向熔炉,试图破坏那些镶嵌着氰化钾十字架的设备。西班牙技师拔出佩剑,直刺宋应星后背。千钧一发之际,王老汉扑了过来,替他挡下了致命一击。

\"快走!\"王老汉大口咳着血,将血月图腾玉佩塞进宋应星手中,\"带着证据,揭露他们的罪行!\"

宋应星红了眼眶,握紧玉佩,在众人的掩护下突围而出。他知道,这场血色赌局还未结束,而他,必将用《天工开物》的智慧,为那些冤魂讨回公道,让正义的光芒照亮这被黑暗笼罩的矿场。

绯雾阴谋

崇祯九年深秋,吕梁山脉的寒风裹挟着砂砾,如锋利的刀刃般刮过林家银矿高耸的碉楼。矿场深处的密室里,暖意融融,鎏金炭盆中跳跃的火苗将墙壁上的《丝路舆图》映得忽明忽暗。晋商林耀祖斜倚在紫檀木太师椅上,翡翠扳指有节奏地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声响,与师爷颤抖的汇报声交织在一起。

“东家,西班牙人送来的新配方……虽能让汞膏提炼效率翻倍,但会让方圆十里寸草不生。”师爷弓着背,汗珠顺着额头滑落,滴在手中的羊皮卷上。

林耀祖把玩着手中墨西哥银币镶嵌的朱砂骰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抬手将骰子重重砸在鎏金地图上,骰子在“泉州港”标记处停下,“东印度公司等着这批带胭脂红雾的银锭,要让大明的白银都染上绯色!那些贱民和草木的死活,与我何干?”

“可宋应星那厮……”师爷话未说完,便被林耀祖冰冷的眼神截断。

“一个酸腐书生罢了。”林耀祖起身走到地图前,手指沿着海上丝绸之路的航线缓缓移动,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等这批银锭运往南洋,整个大明的白银贸易都将掌控在我们手中。到那时,谁还能阻挡我们?”他转身踢开脚边的波斯地毯,露出下面藏着的密约——那是与西班牙人勾结的铁证,上面明确写着:用毒雾炼银法摧毁大明本土技术,独占海上丝绸之路的白银贸易。

密室之外,矿场里却是另一番地狱景象。猩红的雾霭从烟囱中翻涌而出,在空中弥漫成一片诡异的红云。工人们戴着画着巫傩面具的湿布,在毒雾中艰难劳作,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吞咽刀片。咳嗽声此起彼伏,许多人咳出来的痰里带着暗红的血丝,双手因长期接触有毒物质而布满紫黑色的斑块。

老矿工王老汉扶着摇摇欲坠的矿车,看着身边年轻的工友突然栽倒在地,嘴角溢出黑血,眼中满是悲愤与绝望。“狗日的!”他低声咒骂着,偷偷摸向怀中那块带铅泪纹身的血月图腾玉佩——这是矿工秘密会的信物,也是他们反抗的希望。趁着监工不注意,他迅速将一张写有“绯雾加剧,速援”的纸条塞进玉佩夹层。

深夜,王老汉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破旧的工棚。昏暗的油灯下,他看见儿子躺在发霉的草席上,面色青紫,呼吸微弱。“爹……我喘不过气……”少年艰难地伸出手,王老汉紧紧握住那只冰凉的手,泪水夺眶而出。

“放心,爹一定为你报仇。”他咬着牙,眼中燃烧着仇恨的火焰。

与此同时,数百里外的江西分宜,宋应星正在自家小院中反复研究着银锭样本。阳光洒在银锭表面,流转出诡异的绯色光晕。他将浸过蟾酥的桑皮纸覆盖其上,纸张瞬间泛起青黑。“汞毒超标如此严重,背后定有阴谋。”他喃喃自语,目光扫过院角新制的三层分馏釜,心中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揭开真相。

这时,书童阿福匆匆跑来:“先生,晋商的人又来催了!他们说若三日内拿不出改良之法,便要烧了咱们的试验场!”

宋应星的眼神愈发坚定,他握紧拳头:“告诉他们,我宋应星绝不会向恶势力低头!”他转身走进书房,翻出《异域志》《考工记》等典籍,试图从中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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