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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池也察觉到不对劲,眼珠子转了转,随后恍然大悟:“我想起来了!”
话音刚落,张池看着闻宗赋的眼神,便变得危险挑衅:“原来是你啊,害死了我妈的女儿,还逃避赔偿,闻宗赋,我们家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我告诉你,今天这钱,我就偏不赔偿了,要赔也是你赔!”
闻宗赋蹙眉,但并没有直接回答张池的话,在他眼里,和张池讲话,只会浪费自己的时间。
他只眯了眯眸,开口哑然着:“黄警官,你算算总共要赔偿多少钱吧,许姨,方便的话,单独聊聊么?”
张池明显有些激动,当即要挣扎着手铐:“你要跟我妈说什么?闻宗赋,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威胁我妈,你就是畜生都不如!”
“安静!”
黄警官听得耳朵聒噪,直接扯着嗓子厉喝一声!
这才让张池安静下来,黄警官脸色变得严肃,看向许母:“今日无论如何,张池都必须关押教育,既然你见到你儿子了,也确认他现在安然无恙,我就让人带走了。”
话落,黄警官便一丝犹豫都没有,直接招着手,让人过来将张池给带走!
张池还有些不服气,故意扬声喊道:“闻宗赋是杀人凶手!闻宗赋是杀人凶手!他才应该坐牢!吃花生米!”
等张池被带走后,黄警官粗喘着呼吸,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
许母仍旧瘫坐在地上,哭诉着:“老天爷啊,能不能放过我,能不能对我好一点,我的女儿已经死了,现在我的儿子还要坐牢……”
闻宗赋居高临下的看着许母,冷声:“许姨,你儿子偷窃,错不是在你儿子身上吗。”
许母却红着眼睛,抬头看向闻宗赋。
“闻宗赋,我们家到底跟你犯了什么煞,为什么只要你在的地方,我家就不会好?说吧,你现在又想让我赔多少钱?我把命给你行不行!”
看着许母冲动的样子,黄警官同样蹙眉走过去,想要将许母给拉起来!
许母却剧烈的挣扎着:“我不要起来!我不要!闻宗赋,你说啊,你到底想要什么!我女儿的命,难道还不够吗!”
闻宗赋眯了眯眸,心底翻汤倒海,面上更是嘲讽十足。
他近乎讽刺的开口,“所以到现在,在您的眼里,还是我害死了您女儿是吗?”
许母声泪俱下,连嗓音都哭哑了:“难道不是吗?闻宗赋,如果不是你,我女儿现在就会好好的活着,你就是克星,克我们一家子人!现在为了钱,你要是逼死我,那我就死给你看!”
话落,在大家都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许母就要起身朝着墙上撞过去!
这疯狂的样子,将其余围观的摊主都给吓到了,纷纷向后退避三舍,生怕鲜血溅到了他们自己的身上!
黄警官更是反应迅速,直接冲过去,拦住了大闹的许母。
“张池母亲,你这是做什么?再说,谁说你要赔给闻宗赋钱了?闻宗赋人家根本就没有追究,是这些摊主的钱,损坏多少,就照价赔偿多少!”
许母仍旧哭着挣扎,不停的摇晃着脑袋:“我没有钱,我拿什么赔!”
摊主们都糟心得厉害,怎么就遇上这么奇葩的一家人。
穷的叮当响,做了错事,还不能负责承担!
真是晦气!
闻宗赋努力压下心中的波澜,随后,他蓦地沉声开口:“我可以帮你赔付。”
这话一落,空气中陷入一丝静谧,许母后知后觉的回过神来,肿胀着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闻宗赋!
连黄警官都看向闻宗赋,只见闻宗赋的脸庞冷静至极:“我说,我赔,黄警官,他们需要多少,我现在就给。”
“闻宗赋你……”
“我想要和她好好聊聊,钱不钱的无所谓。”
摊主们见状,又重新来了希望,他们也怕今天竹篮打水一场空,便催促着:“黄警官,你看我们都是普通的老百姓,生活很不容易的,不然就先把钱给我们,我们回去还得养家糊口,可耽误不了太长时间啊!”
黄警官舔了舔唇,最终为难道:“闻宗赋,你想好了?”
闻宗赋低低应了一声:“算钱吧。”
最终,闻宗赋赔偿了三十块钱出去,摊主们拿到了钱,自然谁都不会在计较,赶紧离开了派出所。
审讯室内只剩下闻宗赋,许母,黄警官三人。
黄警官将许母按在凳子上,声音不容置喙:“老实点,你说你多大的人了,还要寻死,就三十块钱,又不是不能协商,你就要寻死觅活的?生命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
许母抽噎着,可她心中清楚,她上哪里去凑出三十块钱啊!
那还不如一头撞死得了!
黄警官重新坐在位置上,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才压下心中的躁郁情绪,“说说吧,怎么回事?张池母亲,你说这话可得负责任,闻宗赋若真的是杀人犯,不用你在这里讨伐,他早就被抓起来了,话可不能乱说,谣不能乱造,现在造谣也是违法的!”
许母抽泣着:“我说的是事实,我女儿就是因为他死的,我女儿死之前,去见的人就是他,闻宗赋,你当初对我女儿说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黄警官眼神复杂的看向闻宗赋,询问着:“当真有这回事?”
闻宗赋眯了眯眸,压下眸底的情绪:“许姨,当时欺负许茉的人现在还在监狱里,我想你应该清楚,当时的审判结果,许茉作为我的同学,我也可惜她的离世,跟我父母商量,给了你们家里慰问金,我现在倒是好奇,过去了这么多年,您为何又口口声声说是我害死了你女儿,难不成,是有人在背后教你这么说。”
说这话的时候,闻宗赋的目光同样紧盯着许母,那眼神极具穿透力,像是能将许母给看穿!
许母心脏咯噔一下,连神情都变得不自然起来。
她抿了抿唇:“我……我,我只是替我女儿感到不值,毕竟那天我女儿要是没去见你,就不会出这档子事不是吗,闻宗赋,你敢说,这些年,你良心过得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