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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了眯眸,“受伤那么多处?也没见你流血啊。”
江铁柱当即就哑炮了,他扯着唇角,证明着:“医生说了,我这是内伤!内伤!”
“明日你坐大巴回去,你爸妈知道你不在了,会着急的。”
江铁柱当即撇过脸去,一副倔强执拗的样子:“我不!我才不要回去,我现在还是放荡不羁的年纪,我才不想成家立业,娶媳妇,生娃娃呢,我就要留在临城!”
江尧沉眸,第一次冷言怼着:“你想要留在临城,你就有本事自己来,你缠着我们来做什么?”
江铁柱脸上更加讪讪的,有些涨红:“江尧哥,江宓姐,你们为什么那么讨厌我啊,我们不是一家人吗,我喊你们一声哥姐,你们照应下我怎么了?”
江宓无声嗤笑,江铁柱平时是真没关注两家之间那微妙而冷峻的气氛吗。
“我还是那句话,你爸妈不会觉得我和江宓是为了你好。”
“他们都是老古板,一辈子待在江家村,哪有什么文化,我自己心里知道不就好了,我又不是不会报恩。”
江铁柱没好气的说着。
江宓最终无奈开口,时间太晚了,经过这一天的折腾,她只觉得眼皮子都要睁不开了,眼下打断着对话:“算了,哥,先让他跟着我们回去吧。”
说完,江宓才发现自己不够严谨,又看向闻宗赋,请示着:“可以吗。”
闻宗赋眉头微皱,又舒展开:“媳妇,你自己做主就行,不用咨询我的意见,你的意见就是我的意见。”
“那你就跟着我们回去,不过,到家之前,我要给你立规矩。”
江铁柱也是能屈能伸,主打一个审时度势:“放心吧,姐,我肯定不会给你制造麻烦的。”
江宓:“到了家后不准嬉皮笑脸。”
江铁柱听到这话,原本呲着的大牙瞬间收了回去。
“行,我知道了,姐,您就别挑剔我了,我真的有那么差劲吗。”
“你现在可以撒泡尿照照镜子。”
闻宗赋一句话,结束对话。
卫生院离钢铁厂很近,几人就此分开,闻宗赋在路边打了黄包车,江铁柱坐上去的时候,不禁感慨着:“都说城里有人拉车的,没想到还真有啊。”
江宓和闻宗赋坐在一起,听着江铁柱这没出息的话,两人都自动装作不认识。
到了闻家大院后,江铁柱再次感慨:“城里的房子这么大,还是三层楼,我姐当初是被驴踢了,还是脑子进水了,竟然非要嫁给陈绍军那个屠夫!”
闻宗赋眼前顿时一黑,回头,目光紧紧的落在江铁柱的脸上:“再敢在我面前提你姐的事,你现在就滚出去。”
江铁柱当即瑟缩着唇瓣,求生欲拉满:“姐夫,我错了,我知道你只喜欢江宓姐,除了江宓姐,谁都不愿意,你俩之间眉目传情的,我都看好几次了。”
闻宗赋却毫不遮掩,“那就给我受着。”
等回到家里后,徐阿姨正好起夜。
江铁柱愣了一下,脑袋里时刻记着要礼貌,“这就是阿姨吗,阿姨,您好,我是江宓姐的弟弟江铁柱。”
江宓睇眸看过去,轻声开口:“徐阿姨,这是我堂弟,来家里借宿一晚。”
徐阿姨立即醒困:“那少夫人,我去给收拾出来一间房间,让你弟弟住下。”
“那就麻烦了。”
江铁柱傻眼,看着徐阿姨离开的背影,“姐,你们家还有保姆啊。”
江宓见他这反应,顿了顿,才出声解释:“我婆婆每天要上班,家里没人操持,就请了阿姨给做饭,打扫卫生。”
江铁柱眼眸闪烁着:“姐夫,你们家实力这么强?”
可闻宗赋却没什么反应,而是揶揄着:“请个阿姨就叫厉害了?”
“那这在农村,所有人不都当牛马用?这条件好啊,姐夫,我能在这里多住几天吗。”
“不能,明天你就滚出去找工作,自己养活自己,来城里享福,做梦呢你。”
江铁柱哑然,目光看起来有些委屈,可当着闻宗赋的面,又不敢反驳。
等安顿好江铁柱后,闻宗赋才和江宓上了楼,回到房间。
江宓一回房间就给人按在门板上了,动作力气不大,但闻宗赋甘愿配合,所以此刻像是小娇夫一样,背靠着门,低头宠溺的看着江宓,唇角轻启:“老婆大人,有何吩咐?”
江宓差点没忍住他这热情的态度,故作小脸绷着:“什么叫感同身受?刚刚那话什么意思,你知道我哥的事吗?你就说。”
话落,江宓也没有掩饰,仔细的窥见着闻宗赋脸上的表情。
闻宗赋被凝视着也不慌,温声道:“差不多能猜到,之前一起去鞍山的时候,跟大哥住在一个房间过,大哥的衣服里掉出一封信,我不小心看到了。”
“我保证,那信是散开的,我只瞥了几行字。”
“江尧,你值得更好的,我们就此别过吧,你可以当我从没出现过。”
闻宗赋说着说着,眸光掠过一丝嘲意:“当时我还在想,这语气怎么跟某人这么像,毕竟我真的没有安全感,总觉得你没那么喜欢我,离开我也是一句话的事。”
江宓眯了眯眸,神色微怔,沉默了半晌才开口:“闻宗赋,我哪里给了你错觉?”
闻宗赋低哑道,主动埋进江宓的怀里。
“不是你不好,是你太好了,我才觉得自己还不够配上你。”
江宓轻声:“追你的人也很多。”
“那不一样,追我的,喜欢我的,都是看着我的皮相来的,但你不一样,你不会因为我长相对我有任何好感。”
江宓犹豫了一下:“第一次见的时候,确实挺帅的,虽然不算一见钟情,但那时候觉得,换婚也不错,至少不用每天闻着猪粪味。”
“噗嗤。”闻宗赋刚刚沉淀好的情绪瞬间因为江宓这话给笑崩,他埋在她的脖颈里,笑得发颤,热气不断喷洒出来,吹得江宓的脖颈有些酥痒。
江宓承受不住,身子也颤了起来。
她伸手推了推他:“闻宗赋,你退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