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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闻宗赋目光灼灼的紧盯着自己,深邃漆黑的眼眸不知道酝酿着什么。
他顿默一瞬后,才薄唇轻启,“江宓,我知道我不算的上什么好丈夫,之前也没有结婚的打算,可跟你结婚后,我真的很认真对待咱俩的婚姻,我对别的女人没兴趣,就只想好好跟你在一起。”
听着闻宗赋的话,江宓向来情绪内敛,对什么事都看得很淡。
但这辈子他们两个也才刚刚成年的年纪,少年的感情最为热烈,说起情话来,眼睛里仿佛有星星一样,格外的明亮。
江宓一颗心有些涟漪起伏,她抿了抿唇,“我知道。”
闻宗赋眸中这才暴露了自己的想法,他的视线渐渐落在了江宓的嘴唇上。
察觉到闻宗赋的目光后,江宓面色一热,眼神微闪:“闻宗赋你……”
“媳妇,那现在解开误会了,给亲一下好不?”
原来闻宗赋解安全带是为了这个……
江宓心脏咯噔一下,看着他,有些拿他没有办法。
本来就没有误会,但闻宗赋这个人,看起来不着正调的,却在女人这方面这么严谨?
江宓不是没见过男人劣根性的一面,就比如陈绍军,面上伪装的十分好,可从结婚的那一天起,外面就一直养着个女人。
俗话说,在外面吃饱了,回家自然就不想吃了。
所以上辈子江宓和陈绍军那事,也从没着急推上进程过。
说到底,就算活了两辈子,江宓对这种事还是青涩的,连她都以为自己是冷淡那一挂的,在面对闻宗赋这猴急猴急的样子,一下子还真有点招架不住。
江宓抿了抿唇,主动倾身凑上前,在闻宗赋的唇上吧唧亲了一口。
“好了。”
闻宗赋感受着唇上的温软,但这甜蜜的吻一触即离,哪里能过瘾啊。
他再次睁开眼睛,眼眸里带着几分可怜巴巴。
“老婆,还不够。”
江宓眨了眨眼睛,“闻宗赋,那你想怎么样……”
只见闻宗赋的眼神瞬间变得有些狠,周身都带着几分不可抗拒的气势,他努力压抑克制着自己滚烫的欲念,“我想怎么样都可以吗,媳妇。”
江宓坐在副驾里,倒觉得自己像是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了。
她舔了舔唇,“别太过分就行……”
说话间,闻宗赋已经捧上了她的脸颊,毫不犹豫的覆盖上她的唇,“没事的,媳妇,我就是亲亲,绝对不做什么。”
俗话说,男人在任何地方都能随时随地想这种事!
在家里虽然和闻家父母住,但给闻宗赋娶了媳妇后,闻家父母都很克制的避开。
小两口住楼下,平时不会主动上楼去打扰,尤其是晚上。
老两口住楼下,第二天起床后吃过早饭就会去上班,老两口都很忙,不是时常待在家里的人。
自从两人打破了界限后,也就在家里弄了一次,这会儿江宓被闻宗赋给压在车厢内,长睫轻颤,双手无力的抵在闻宗赋的肩膀上。
她被迫的闭着眼睛承受着闻宗赋的吻,身前的领口被解开,闻宗赋滚烫的大手扯开了她领口的裙子,露出白皙的肩膀。
空气中泛着一丝冷意,江宓下意识缩了缩肩膀,想要将领口的衣服给重新拉回去。
闻宗赋的唇瓣却覆上了她的脖颈。
一路蔓延向下,吻在肩膀上。
江宓脸颊泛起红晕,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唇瓣上沾着晶莹的水光。
直到江宓发出一声不对劲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内显得格外清晰,江宓才倏地回过神来,她立即推着身前的脑袋,“闻宗赋,这还是在车上,不是你借的别人的车?”
闻宗赋亲吻的动作一顿,他沾着情欲的眼眸重新抬起来看着江宓,认真的保证:“下次我会让你坐上自己的小轿车。”
江宓苦笑不得:“真的没事,闻宗赋,这个不急,自行车我已经很喜欢了,还没骑过瘾呢。”
而且接下来上夜校,每天骑着自行车去上下学,方便的很。
若是闻宗赋天天开着小轿车接送她,还会引起其他同学的围观。
闻宗赋见江宓是真心喜欢他送的自行车,又捧着江宓的脸,在她的嘴巴上狠狠亲了口。
“媳妇,喜欢就好,你喜欢什么,我都会买来送给你,好不好?”
江宓想,这辈子闻宗赋难不成也跟着转性了?否则为什么会变成粘人小狗?
两人在车里腻歪了一会后,闻宗赋才老老实实开车载着江宓回家。
回家的路上,江宓目光落在窗外,终是因为好奇,问起周老的事。
“闻宗赋,你刚刚说周老是省城的研究院院士退位?那他怎么会一个人住,没有家人吗?”
闻宗赋早就料到江宓会好奇,闻言,他眉梢微不可查的凛起:“他没有家人了。”
江宓蹙眉:“难不成都……”
闻宗赋眸光轻闪:“周老有三个儿子,不过这三个儿子都是黑心的,没良心的,大儿子借助周老研究院院士的身份,和国外的洋人做不合法的生意,把周老给连累的拉下台,二儿子学习好,想走周老的老路,周老不给他开这个通道,让他自己考上去,但二儿子的心态不好,平时练习,什么题都会做,一到了考场,就什么都忘干净了,有时候考都考不及格。”
闻宗赋握着方向盘,慢条斯理的开口。
江宓在旁安静的听着,小脸陷入了思考,她没有出声打断闻宗赋,而是选择当个安静的倾听者。
闻宗赋很少跟别人讲周老的事,但在江宓面前,却像是打开了话茬子一样。
也许他知道,只有江宓是听了这些故事后,不会当成饭后谈资。
“二儿子因此跟周老吵了不少架,他也不止一次向周老证实过自己的能力,想让周老用自己的关系把他给塞到研究院里,但周老认为,如果连考试这种关卡都过不去的话,那就说明二儿子有考试紧张症,考试和以后任何的实验来讲,都是最微不足道的难关。”
江宓的确认同,考试每次都能失利,那就说明心态难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