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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倔强,像一团不灭的火。
梁母气得差点晕过去,黎玥连忙扶住她,低声劝道:“阿姨,您别生气,鸣晁只是一时糊涂。”
她眼底却闪着阴毒的光,像在盘算下一步。
梁母推开她,怒视乔妤:“你这个狐狸精,给我滚!梁家不欢迎你!”
她的声音像鞭子抽下来,带着无尽的威严。
乔妤咬牙,强忍着眼泪,转身离开。
她知道,再留下来只会让梁鸣晁更难堪。她走出偏厅,脚步沉重,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梁鸣晁想追上去,却被梁母拦住:“你敢走一步,我就死给你看!”
她的声音嘶哑,带着绝望的威胁。
梁鸣晁停下脚步,眼神痛苦,手指攥紧,指关节咯吱作响。
乔妤走出梁宅,夜风吹得她浑身发冷。
宴会厅的喧嚣像潮水般退去,走廊尽头的空气冷得刺骨,乔妤站在阴影里,裙摆被风吹得微微颤动。
她刚从偏厅逃出来,满脑子都是梁鸣晁的沉默和梁母的羞辱,心口像被撕开一道口子,疼得她喘不过气。
忽然,一阵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声从远处传来,像刀尖划过玻璃,刺耳又带着某种挑衅。
黎玥出现了。
她脸上挂着那副熟悉的温柔笑意,眼底却藏着阴毒的光。
她手里捏着一张纸,步伐优雅却带着压迫感,停在乔妤面前时,空气仿佛凝固。
“乔妤,聊聊?”黎玥的声音甜腻得像裹了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乔妤攥紧拳头,指甲掐进掌心,强迫自己冷静。
她冷冷地看着黎玥,声音硬邦邦地挤出来:“有什么好聊的?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黎玥轻笑一声,抬手将那张纸递到乔妤面前,纸面上的医院logo刺眼得像针扎进她眼里。乔妤低头一看,瞳孔猛地收缩——一张孕检报告,黑白分明的字迹写着“妊娠8周”,落款是黎玥的名字。
“孩子两个月了。”黎玥的声音慢条斯理,像在故意撕开乔妤的伤口,“你猜,是哪次留下的?”
乔妤的呼吸猛地一滞,手指攥着裙摆,指节发白。
她盯着那张报告,脑子像被重锤砸中,嗡嗡作响。
两个月?两个月前……
她脑海中闪过梁鸣晁深夜接电话离开的画面,那晚他回来时衬衫领口残留的口红印像烙铁烫在她心上。
她当时强迫自己相信那是误会,可现在,黎玥的话像一把刀,直直捅进她最脆弱的地方。
“你胡说!”乔妤猛地抬头,眼眶红得像要滴血,声音因为激动而颤抖,“梁鸣晁不会背叛我,这报告是假的!”
黎玥歪着头,笑得更甜,眼底却闪着冷光。
她凑近乔妤,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脸,气息喷在她耳边,低声道:“假的?你自己问问他啊。两个月前那晚,他在哪儿?你真以为他接电话是去谈生意?乔妤,你可真天真。”
乔妤的心猛地一沉,像坠进无底深渊。
她死死盯着黎玥,试图从她脸上找出破绽,可黎玥那副得意又恶毒的表情像针一样刺进她眼里。
她咬紧牙关,声音冷得像冰:“黎玥,你以为我会信你?你这种下三滥的手段,我见多了。”
“下三滥?”黎玥嗤笑一声,直起身,手指轻轻抚过那张报告,像在抚摸一件珍宝,“那你去问问梁鸣晁啊,看他敢不敢当着你的面否认。哦,对了,他现在忙着哄伯母呢,可能没空理你这个小可怜。”
乔妤的胸口剧烈起伏,怒火和屈辱像火山喷发,烧得她浑身发抖。她一把夺过那张报告,真想撕得粉碎。
她瞪着黎玥,眼底燃着恨意:“黎玥,你会后悔的。”
黎玥看着地上的碎片,笑得更肆无忌惮:“后悔?我等着看你哭着求我放过你。”
“乔妤,你斗不过我,梁鸣晁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她转身离开,高跟鞋踩在地上的声音像擂鼓敲在乔妤心上。
乔妤靠着墙,身体缓缓滑落,双手捂住脸,眼泪从指缝淌下来。
她咬紧唇,血腥味在嘴里蔓延,心底却只有一个念头——她要找梁鸣晁问清楚,哪怕粉身碎骨。
乔妤踉跄着回到宴会厅,脑子里全是黎玥那张得意的脸和那张孕检报告的字迹。
她挤过人群,目光在灯光下搜寻梁鸣晁的身影,心跳快得像要炸开。
终于,她在吧台角落看到他,他端着一杯威士忌,低头跟一个西装男低语,侧脸冷峻得像冰雕。
她深吸一口气,脚步坚定地走过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
梁鸣晁察觉到她的靠近,抬头一看,眼底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皱眉:“乔妤?我不是让司机送你回去了么?”
乔妤没理他的问话,直接开口,声音颤抖却尖锐:“两个月前,你那晚去哪儿了?”
梁鸣晁愣了一下,手里的酒杯微微一晃,眼神闪过一丝错愕:“你说什么?”
“别装傻!”乔妤猛地提高声音,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两个月前,你深夜接电话离开,回来时衬衫上有口红印。你告诉我,那是误会,可现在黎玥说她怀了你的孩子,两个月了!你敢说这跟我没关系?”
她的声音像刀子划破空气,周围的人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
梁鸣晁的脸色瞬间阴沉,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到僻静的露台,低声道:“乔妤,你冷静点,黎玥在胡说!”
“胡说?”乔妤冷笑,眼泪终于绷不住滑下来,“她拿孕检报告甩我脸上,梁鸣晁,你敢说你没碰过她?”
梁鸣晁的眼神痛苦,手指在她手腕上攥得更紧,烫得她一抖:“我没碰她!那晚我没有碰她,口红印……”
他顿了一下,喉结滚动,“可能是不小心蹭上的,我没注意。”
“不小心蹭上的?”乔妤的声音哽咽,泪水模糊了视线,“梁鸣晁,你当我是三岁小孩?你以为我会信这种鬼话?”
她猛地挣开他的手,记忆像洪水冲垮堤坝。
那晚,他接完电话后匆匆离开,回来时满身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