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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时果然慌了：“以后不会了，真的，我发誓。”
他举起手，“以后我要是还做这么幼稚的事情，就让我——”
“别胡说八道。”
苏晚抓住他的手。
“你知道就好了，我相信你。”
苏暖温暖的体温传递到陆清时的掌心，他的脸更红了。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等柳警官。”
“我陪你——好吧。”
陆清时垂下眼睫，不再多说，听话地离开了。
苏晚在警察局外面等着柳若水下班。
有路过的警察注意到她。
“这不是柳警官的朋友么？”
“是女朋友吧？”
“不知道，走，去和柳警官说说。”
苏晚蹲在地上数蚂蚁，连柳若水什么时候从里面出来都没发现。
“数到多少只了？”
头顶传来的声音，吓了苏晚一跳。
她腾地站起来，头顶和柳若水的下巴撞在一起。
“好疼……”
苏晚疼得眼泪都快冒出来了。
柳若水也摸着下巴，俊脸痛苦地挤成一团。
苏晚：“……你没事吧柳警官？对不起啊！我刚刚就是被吓到了。”
柳若水下巴倒是不疼。
被撞的那一下，咬到了舌头而已。
好一会儿，他才缓过劲，“没事没事，你蹲在这儿干什么？还不回家。”
“我想请你吃饭，谢谢你。”
“请我吃饭和我打电话呀，蹲在这儿多累。”
柳若水被她逗笑了。
“会打扰你上班啊，你的同事看起来都特别忙。”
总不能让请吃饭变成一个麻烦吧。
“那我要是今天不出来，你就打算一直在这儿等着？”
柳若水被这个傻姑娘逗笑了。
眼里也含着暖意。
“不。”
苏晚乖巧得很。
“中午你们下班，你要是没出来，我就先回去了。”
“……走吧。”
“去哪？”
苏晚没反应过来。
“不是吃饭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