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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是怎么凑到一起去的？
“谁说我没有。”戚素言嘴唇紧抿。
既然没办法说动苏曼丽去说情，那就只能借钱了。
苏曼丽笑着对从卫生所走进来的阿福点了点头，随即继续看向戚素言，“您说。”
戚素言也瞥了一眼门口的三人，她不认识这三个年轻的男女是谁，但是从车上下来的林乐瑶却是一眼就认出了戚素言。
这不是她姐夫的亲生母亲吗！
在林乐瑶的印象里，戚素言一直都是京城贵太太的模样，温柔美丽有气质，可是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云省，甚至来了家属院这边，难不成是来找她姐夫的？
戚素言不认识林乐瑶，所以只是看了一眼之后就将目光重新落在苏曼丽的身上。
闫峰当了这么多年的兵，身上肯定有不少积蓄，八千块钱一定是可以拿出来的。
她这次出门手上只带了三百块钱，各种票证也没有几张，既然开一次口，不如多要一些。
戚素言嘴唇微动，想了想道：“我想跟你们借八千块钱、两百斤的粮票外加五十张工业票。”
戚素言说完这句话便不自觉地低下了头，而苏曼丽则是默默地瞪大了眼睛，想问戚素言是从哪儿来的勇气来问她借这么多钱票的。
虽说他们家能拿出这么多钱，但即便拿得出来，苏曼丽都没有要借给她的意思，更不用说是八千块钱巨款，这钱就是在首都买套房子都买的起了。
而且苏曼丽的直觉告诉自己，戚素言提出来的这些东西很可能是凤云阿嫲和解的全部条件，而这全部条件被戚素言一项也落下的全部说了出来。
她到底是从哪儿来的自信啊？
“没有。”
戚素言借的直接，苏曼丽拒绝的也干脆。
戚素言见苏曼丽一句解释的话都没说直接拒绝，不由得抬起头来质问道：“你们家怎么可能没有！”
“闫峰从十六岁就入伍，如今都十几年了，他立了那么多战功，拿了那么多奖金，怎么可能会连八千块钱和两百斤的粮票以及五十张工业券拿不出来，我看你就是故意不想给我，我可是闫峰的亲生母亲！”
此时歇斯底里的戚素言哪里还有苏曼丽见她第一面时的温柔淑婉。
“阿姨，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林乐瑶在戚素言说完这句话后，适时地来到戚素言的身边。
不只是她，因为戚素言过于激动，两只眼睛又通红一片，所以刚把车子停好的阿福和陈艺丹也不自觉地停下了脚步。
阿福倒是没有因为戚素言的态度对苏曼丽有什么误会，他就是想单纯地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管怎么说这里都是自己阿嫲工作的地方，还是别惹出什么乱子来比较好。
戚素言听到身边有人关心，也不在乎什么家丑不可外扬的忌讳，她直接哽咽道：“还能是因为什么，我们家孩子被他们仙人跳了。”
苏曼丽听着戚素言委屈地哭声都要笑出声了。
尤其是戚素言说的这一句直接把她打了一个措手不及，苏曼丽是真的没有想到戚素言这样的人竟然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我女儿不小心捡了一头驴子，想着快过年了就和朋友们杀了分给知青办的人吃，结果没想到这驴子是有主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