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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松有些不理解，“石竹，我是不是说错话了？”
石竹仍然不说话，只是脸却莫名的红了，卫松问了几次，她才红着脸低声说：“我、我想尿了。”
卫松恍然大悟，“能坚持到输完吗？不然我给你拿个尿盆？”
石竹脸憋的通红，咬着牙说，“你别说话，你越说我越憋不住了！”
卫松点点头，连忙起身去外面找护士要尿盆。
护士苦笑，“哪有尿盆啊，要么你扶着她去厕所，要么就去合作社买个洗脸盆凑合一下。”
卫松无语道：“卫生院应该准备一些尿盆，不然病人想上厕所多难受。”
“一年到头都没有几个住院的，输液的也没几个，谁会去买尿盆啊！”
护士的话让卫松彻底打消这个念头，连忙说道：“行了，还是我自己想办法吧！”
重新回到病房，见石竹憋的满脸通红，还时不时的扭一下身子，显然憋的很难受，于是卫松不容置疑道：“去厕所吧，别憋坏了！”
说着，把石竹扶起来，一手举着输液瓶，一只手推开门，两人一起朝厕所走去。
卫生院本来就不大，厕所离石竹的病房就隔着四五个房间，大概十几米的距离。
到了厕所门口，卫松先朝里面喊了一声，“里面有人吗？我进去了啊！”
里面没人回应，估计是没人。
于是卫松和石竹一起走进去，把输液瓶挂在墙上，问道：“你自己能脱吗？用不用我帮你？”
石竹面红耳赤，“不，不用，你快出去吧，我自己能行。”
“那你自己小心点，别碰着针头，不然还得重新扎一次。”
卫松叮嘱着，朝外面走去，然后关上房门，在门口等着。
石竹见他出去，这才放心，一只手去解裤子。
但是她一只手不方便，越着急越解不开，最后实在忍不住了，只能红着脸叫了一声，“卫、卫松，你进来！”
卫松推门进来，“咋了，尿完了？”
他都没听见响！
石竹面红耳赤的说，“解、解不开。”
卫松试探着问：“那我帮你解开。”
石竹咬着嘴唇，蚊子哼似的，“你不准看！”
卫松苦笑道：“不看我也解不开啊！”
石竹面红耳赤，“我是说，你不准乱看！”
“我保证不乱看！”
卫松一边保证，一边蹲下身去。
石竹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憋的难受，只能红着脸把上衣掀开一点，方便他解裤腰带。
卫松尽量不看，但是他蹲的位置，不可避免的看到一片巴掌大的白，特别刺眼。
真没出息！
卫松悄悄骂了自己一句，刚伸出手打在石竹裤腰带上，一个女护士忽然推门进来，看见两人的时候怔了一下，随即面红耳赤的说，“额，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你们继续！”
连忙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