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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远志直接无视了朱老二，朝郑琳笑了笑说，“就听我媳妇的，要一双红色的，一双粉色的。”
“好，多大码？”
“你多大码？”
陈远志回头问小芳。
小芳脸蛋儿红扑扑，扭捏着说，“我不太清楚呢，都是做的鞋，没有买过……”
虽然她爹是村支书，但起点太低，全村都穷，她家的情况也只是稍微好点，但好不到哪去。
农村普遍都是自己做的布鞋，很少有买鞋穿的。
她家也不例外。
陈远志想了想问，“郑琳，能试吗？”
郑琳刚想说能，朱老二突然又来劲了。
“不能！”
“试脏了怎么办？”
“看来打脸打的还不够啊！”
陈远志的目光迅速冷了下来，冰冷目光从朱老二脸上掠过，转向小芳时，已经变得云淡风轻。
“没事，我眼睛就是尺，给你扎一下就行了。”
说着，陈远志蹲下去，用手一扎，又比划了一下。
“嗯，一扎多二指，大概是三九的样子。”
陈远志站起身朝郑琳说，“先拿一双三九的，不行再换。”
就算大一号或者小一号，总有一双是合适的！
这次浪费一双鞋票，下次再买心里就有底了。
不对，浪费不了，自己几个姐姐，总有一个合适的！
“行，我拿给你。”
郑琳给他取了一双粉色的凉鞋，陈远志立刻递给小芳，“换上看合适不？”
小芳不好意思的说，“这儿怎么换？”
那时候的国营商店，可不会给你准备个凳子，让你坐着试鞋。
你看上了就买。
不买拉倒。
郑琳虽然和陈远志是熟人，但也不会因此给他例外。
“没事，你扶着我，我给你换。”
陈远志蹲下去，示意小芳扶着我肩膀，然后抬起她一只脚，把布鞋脱了。
她的脚瘦瘦的，但摸起来却很有肉感，而且很白。
陈远志情不自禁的摸了一下，小芳脸腾的红了，但是大庭广众之下，又不敢吭声。
只能红着脸，低着头，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陈远志给她换上凉鞋。
“你踩下试试，大小咋样？”
小芳在地上踩了两下，眼眸弯弯的说，“刚合适呢！”
“我就知道不会扎错，就是脚有点味。”
“啊？”
小芳慌乱的把脚往后缩了缩，“陈皮哥，可能是走路出汗了，我……我自己蹲地上换就行了，你别！”
“没事，逗你玩呢。”
陈远志得意的一挑眉，“来，把这只也换上。”
“哦！”
小芳歪着脑袋，小脑袋瓜里同时出现两个念头。
“陈皮哥真好！”
“陈皮哥好坏呀！不过是我喜欢的坏！”
两只凉鞋都穿上，小芳精致的脚丫便露了出来，整个人都仿佛变得亭亭玉立，更好看了。
陈远志不由多看几眼，打趣道：“果然更好看了，不愧是我媳妇！”
小芳羞涩的扭过脸去，声音像蚊子哼哼。
“别人都在看呢！”
“看就看呗，又不会少块肉！”
陈远志满不在乎的站起来，顺便鄙视了朱老二一下，这才朝郑琳说，“就要三九的，再拿一双。”
朱老二气得像癞蛤蟆一样，一鼓一鼓的，但又不甘心就这样认输，自己给自己找补。
“侥幸有两张鞋票而已，能耐个啥，我看你怎么买其他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