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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姚奶奶很遗憾，“我要早知道阿川喜欢的是叶佳丽，我当初就不会让阿兰嫁给他了。”
“奶奶，您不要自责，这和您没关系……”
“有关系，怎么没关系？”姚奶奶说道，“他知道叶佳丽结婚了，这才心如死灰随便我安排，阿兰是我自己相中的，顶顶好的闺女，却被阿川这般折磨。”
“妈她不会怪你的，”赵清芜安慰道。
“她不会怪我，可我自责得很呐，他们结婚之后，阿川对她一点儿也不好，还偷偷背着我们打她，有一次被我们发现，我批评过了，可是啊根本没有办法阻止他继续打阿兰，阿兰不想我们担心，每次都忍过去了，我……我其实心里特别难受……”
再次听姚奶奶说姚川，赵清芜后背脊发凉。
不知道的，以为姚川是不爱杨秋兰，所以才打骂，实际上，心里有病而不自知。
阿兰收拾东西去店里住了。
赵清芜劝她去出租房住，被她婉拒。
“我现在一个人了，始终要学会一个人生活的，你们俩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不要惦记我。”
“那我们经常过来看你，”赵清芜没有再坚持。
杨秋兰离婚还算顺利，第二天就去离了。
赵清芜和厉远庭来店里陪她吃中饭，才开饭，姚瑶就来了。
她拿了水果，一边坐着，看他们吃饭，然后陪杨秋兰聊天，或者帮忙应酬客人。
但是对赵清芜的敌意还是很深，虽然没表现出来，但是那股劲劲儿的样子，还是被赵清芜察觉了。
杨秋兰还和赵清芜说姚瑶懂事了，很是欣慰。
过了几天，姚瑶留下来吃午饭。
赵清芜不停地给她倒水喝，喝得她跑了两次厕所。
“你老是灌我喝水，是怎么回事啊？”姚瑶不乐意了，“我已经喝得很撑了。”
“我看你嘴唇都干了，所以让你多喝点水，”赵清芜说道，“不渴了那就不喝。”
“多事，”姚瑶没给好脸色。
厉远庭来了之后，赵清芜盛饭，摆碗摆筷。
姚瑶吃了一半，说肚子疼。
“凳子怎么会有血？”杨秋兰先发现了，同时，惊恐地看向姚瑶，“难道……是流产了？”
然后吩咐厉远庭赶紧叫三轮车，跟着一起去医院做检查。
赵清芜守着店，耐心地等他们的消息。
傍晚，厉远庭和杨秋兰回来了。
两人脸上皆是疲惫。
“阿姨，怎么样了？”
“说是吃了不该吃的东西，流产了，”杨秋兰坐了下来，自责道，“我知道她怀孕了就不应该让她在店里待着，在家里或者在白家好好养胎才是正经啊，我以为她是和我亲近了，我就……我是都没想，自顾着开心了。”
赵清芜想着杨秋兰的话，对啊，怎么就这么巧，家里不待，白家也不待，偏偏喜欢来店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