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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那姑娘扭头就走。
那架势，好像怕他们反悔不放她走似的。
这下，轮到许半夏一头雾水。
“这什么情况？”许半夏有点懵。
程博远看她一眼说，“她来跟我吃饭是为了应付家里人，你把我喊走，她求之不得。”
啊？
许半夏愣了好几秒。
然后没忍住“扑哧”笑出声来。
“意思人家姑娘压根没看上你呗？”她实在没忍住，捂着嘴笑起来。
等她笑完，程博远才问，“好笑吗？”
“好笑。”许半夏是老实人，说的都是大实话。
“很快我为了一个女人，拒绝了李家小姐的事就会传遍珍格格北城。”程博远语气中带着几分戏谑。
见许半夏瞪大眼睛傻愣愣地看着他，程博远嘴角上扬的弧度更高了。
从西餐厅出来，许半夏脑子还没有完全转过弯儿来。
不是，程博远那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为了一个女人拒绝李家小姐的事会传遍北城？
那个疑似祸水的女人，不会是她吧？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程博远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
许半夏后退两步，狐疑地看他，“你真不知道我回北城了？”
“嗯。”程博远嗯了声。
“你别嗯，到底是知道还是不知道？”他休想蒙混过关。
程博远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许半夏嘴角抽搐两下。
不用说，她懂了。
“那你能跟我说说，你们程家到底想干什么吗？”她换个问题总行了吧？
程博远继续沉默。
许半夏翻了个白眼。
得，又不能说。
“那你直接告诉我，什么是你能说的，总行了吧？”许半夏都无语死了。
老的是土匪，小的是狐狸。
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都不是好人。
“爷爷做事自然有他的用意，我们晚辈，乖乖听话就行。”程博远终于开口了。
说出来的话却让许半夏直翻白眼。
“你自己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你爷爷让你去吃狗屎，你吃吗？”把她当小孩糊弄呢？
“咳咳。”程博远轻咳两声，越过这个话题。
他问许半夏，“你遇到了什么麻烦？”
“不是我，是我一个好姐妹。她被渣男给骗了，那渣男一边跟她处对象，一边跟别的女人乱搞……”许半夏说得咬牙切齿。
程博远表示很同情，然后理智地给出建议，“既然知道他是渣男，就该及时止损。趁没结婚，尽快跟他划清界限。”
“对啊，我好姐妹也是这么想的。可问题是，渣男不同意啊！他还特别会演戏，我姐妹的家人都觉得他是个好的，逼着我好姐妹嫁给渣男。”许半夏一脸愤慨。
程博远也皱眉，“还有这种事？那你想我怎么帮你？”
“你不是记者吗？你跟我去见那个渣男，警告他趁早歇了娶我好姐妹的心思，不然就在报纸上曝光他那恶劣不堪的行为，让他受到所有人的谴责和唾骂。”
“这样有用吗？”程博远问。
许半夏耸肩，“有没有用总得试试才知道。”
“好。”程博远说这个好字的时候，看许半夏的眼神带着几分别样意味。
就好像，丛林中的野豹盯着自己的猎物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