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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中元节(二)【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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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我们没有在路上停歇,而是一口气直接到了二姑妈家。

春琴只在我家玩了三天就回来了,二姑妈和大表哥都说了她,说她不懂事耽搁我们的时间,还一个劲儿给我道歉。

春琴丝毫没有受到家里人的影响,压根不管大表嫂念叨她,直接放下东西便拉着我朝外面跑。

“凤凰……”我焦急的回头叫了一声,凤羽慢吞吞的关好车门才朝着我们后面走来。

这个地方难得的平坦,我跟着春琴一路疾驰,走了好一会儿凤羽才跟上我们。

见她跑这么快,我忍不住打趣了一句:“春琴,不用走这么急啊!还是说你想快些见到你的小姑爷?”

春琴听了这话脸色一红,脚步也慢了下来。

凤羽这才与我们并排走到一起,还露出一脸期待的神情。

走了约莫十几分钟的路程后,我们穿过了一个二百平米左右的人工池塘,便有一户青砖绿瓦的小别墅出现在眼前。

就在我和凤羽对望时,春琴突然吹响了口哨喊着一个名字,连着喊了没几声便见到一个斯斯文文的眼镜男出现。

眼镜男用颇为惊讶的神色看着春琴问:“你怎么来了呀?不是说你回外祖公家了吗?不多玩几天?”

春琴笑呵呵地说道:“失去了外祖公家呀,但是我又回来了。”

说话间眼镜男也来到了我们跟前,眼神有些惊讶的打量着我和凤羽。

春琴抬手打了他一下:“赶紧叫人,这位是我表姑姑,这位是我表姑父。”她说着便开始介绍我和凤羽。

眼镜男有些害羞的喊了我和凤羽一声:“表姑姑好,表姑父好。”喊完后他似乎有些尴尬,一副眼观鼻鼻观心的样子。

春琴只顾着介绍我和凤羽,却没想着向我们介绍一下这人是谁。虽说我们大概能猜到他是谁了,可他怎么也得介绍一下才合适。

眼镜男似乎也察觉到这个问题,于是自己主动介绍道:“表姑姑,表姑父,我是……我是春琴的未婚夫——张连鑫。”

这不就对了嘛,不介绍一下我们怎么好意思盲猜呢?

凤羽立刻礼貌的应道:“哦,是春琴的未婚夫啊?你好!你好!”

然后呢!然后就是一阵寒暄,张连鑫邀请我们去他家里坐,凤羽却固执的说不去了。

张连鑫尴尬的再次追问春琴:“他们为什么这么固执?”

春琴压低声音回道:“我也不知道啊!”

我转过头悄悄问凤羽:“你为什么不去他家呢?”

凤羽一本正经地回答我,说:“我们两手空空什么东西都没有带,你就好意思去他家吗?这家可是春琴未来的公婆家,我们真好空着手去吗?”

经他这么一提点,我也觉得不对劲了。毕竟是春琴未来的公婆家,我们怎么能两手空空就去。想通了之后,我也立即言辞坚定的拒绝了张连鑫的邀请。

春琴只能尴尬的跟张连鑫解释了一番后,灰溜溜的跟着我们离开了。

似乎是怕春琴多想,我们走了没多远就见张连鑫追了上来。

张连鑫边跑边喊:“春琴,春琴……等等我啊!”

我们几人回头,只见他一脸激动的边跑边喘气。

等跑到我们身边,他才喘着粗气问:“你们怎么不去家里玩就走了啊?我爸妈和张连悦都回舅舅家了,就我一个人在家。大家都是年轻人,没必要在意那么多。”

看不出来这张连鑫还挺上道的,竟然看出来我们是因为两手空空才没去他家。

春琴听完他的话,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看向我:“表姑姑,你不会是因为没带东西才不去他家吧?”

我有些尴尬的说道:“毕竟是你未来的公婆家,我们作为你的娘家人,怎么能空着手去呢?这样多不好啊!”

春琴听完忍不住哈哈大笑:“表姑姑,你在想什么呢?去他家本就是临时起意,如若你真想这是去拜访,肯定得我爸妈陪着啊!再说了,我们都是小孩子,用得着那么认真干嘛?”

她的话倒是把我给说蒙了,凤羽也有些疑惑的看向我,似乎也不明白这句话里的意思。

一个念头闪过,我突然就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

那句我们都是小孩子点醒了我。

我脸色沉了沉郑重的说道:“礼不可废,与年龄无关,我们先回去吧!”

凤羽见我这样,一时间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

“表姑姑,表姑父,春琴他说的没错,您二位不必往心里去,我们年龄相当,没必要那么较真的。”张连鑫继续劝说道。

见他们这副样子,我也不好再坚持,便提议道:“坐了那么久的车,去家里没意思,不如我们在外面玩一会儿吧!”

春琴立刻点头赞成:“好啊,我们去那儿吧!”她说着便指向不远处的白杨树下。

六棵看着有些年纪的白杨树并列一排,葱郁茂盛的枝干让周遭一片形成了树荫,确实是休息纳凉的好去处。

走的近了,开始听见奇怪的呻吟声。

“什么声音啊?”

春琴小心翼翼的朝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待到走近了,她目瞪口呆指着那地儿不说话了。

见她这副样子,我忍不住问道:“你是看到什么东西了?”

她也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招手让我们赶紧过去。

我们也只能急匆匆走到她站的地方,顺着她手指的地方看了过去。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顿时捂着嘴半天说不出话来,连带着心脏也被吓得砰砰直跳。

张连鑫一声惊呼:“七叔呀,你咋成这副样子了?”

凤羽冷冷的说了一句:“你还是赶紧将人先扶起来吧!”

只见白杨树的地埂下,一个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正悬挂在地埂下。

他的上半身平躺着,下半身则悬挂在地埂上方。只见他的一条裤子被撕成条状,上面被血湿透了,左腿的膝盖处血块已经氧化成了黑色,沿着向下流淌的血却还在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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