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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模仿大森子的语气，“跟断眉女也这么玩，感觉特别好。”
芸芸信以为真，甚至主动仰起头让我掐得更方便些。
我慢慢收紧手指，观察着她的反应。
芸芸的呼吸变得急促，脸上泛起潮红。
她的身体开始扭动，但不是为了挣脱，而是为了寻求更多感觉。
这正合我意。
“再用力点”她断断续续地说，眼神已经有些涣散。
我继续施加压力，看着她逐渐失去反抗能力。
当她的手臂无力地垂下时，我知道时机到了。
“芸芸，”我用黄二皮的声音说，“看看我是谁。”
她的眼睛猛地睁大，里面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恐惧。
她想挣扎，但已经太迟了。
缺氧使她的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黄二皮”她艰难地吐出这几个字，眼泪顺着脸颊流下，“饶了我，我不想死我愿意做你的女人”
我冷笑一声：“那些女孩也这样求过你，你饶过她们吗？”
我的声音很大，洞口的黑妹听见了，立刻跑了过来。
当她看见我压着芸芸时，先是困惑，随即明白过来。
“黄二皮！真的是你！”她激动地喊道，眼泪夺眶而出。
其他女孩也闻声赶来，听到黑妹的解释后，她们眼中的恐惧变成了愤怒。
黑妹的声音在山洞里回荡。
“他是黄二皮！是来救我们的阴阳师！”她的眼睛里闪着泪光，手指紧紧抓住我的衣袖，仿佛怕我突然消失。
粉头发女孩最先反应过来，她瞪大眼睛看着我，嘴唇颤抖着。
“真真的吗？”
我点点头，还没来得及说话，蓝发女孩突然尖叫一声。
“芸芸！”她的手指向角落里被我制住的女人，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尖锐，“就是她把我骗来的！说有好工作！”
五个女孩的目光齐刷刷转向芸芸。
山洞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秒，然后突然炸开。
紫发女孩第一个冲上去，一脚踢在芸芸的肚子上。
“贱人！”她骂道，耳骨上的银环随着动作晃动，“你知道我这些天是怎么过的吗？”
芸芸蜷缩在地上，旗袍已经脏得看不出原来的颜色。
她想说话，但粉头发女孩没给她机会，抓起一块石头就砸在她肩膀上。
“我姐姐在哪？”粉头发女孩的声音带着哭腔，“你们把她拐到哪里去了？”
黑妹站在原地没动，但她的拳头攥得发白。
王语彤像是突然活了过来，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狠狠抽在芸芸背上。
“你们给我打针把我关在笼子里”她的声音很轻，但每说一个字就加重一下力道。
我看着女孩们发泄怒火，没有阻拦。
芸芸的惨叫声渐渐弱下去，最后变成微弱的呻吟。
与其说她是被我掐死的，不如说是被这些女孩活活打死的。
蓝发女孩甚至用牙齿咬破了芸芸的手臂，鲜血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够了，”我最终开口，“我们得离开这里。”
黑妹擦了擦脸上的汗，点点头。
她指挥其他女孩把芸芸的尸体拖到角落。
“车钥匙呢？”她问我。
我摸了摸口袋，掏出大森子的车钥匙。
“断眉女还在外面等着，”我说，“她以为一切正常。”
我们走出山洞时，夕阳已经西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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