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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突然凑近,在我唇上轻轻一吻,快得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退开了:这是谢谢你没有趁人之危。
我的耳根发烫,赶紧转移话题:睡吧,天快亮了。
黑妹乖巧地点点头,重新躺下。
但这次,她刻意与我保持了一段距离,仿佛害怕再次被梦境控制。
我望着天花板,思绪万千。
梦境中那个我的所作所为让我恶心,但更可怕的是,我不得不承认,
当他亲吻四眼妹时,现实中黑妹的回应确实让我心跳加速。
那种双重刺激,差点就击溃了我的理智防线。
大森子不仅想通过梦境伤害黑妹,还想借此腐蚀我的道心。
如果我和黑妹真的发生了什么,不仅我的法力会大减,我们之间的关系也会变得复杂而危险。
窗外,第一缕晨光已经悄悄爬上了窗棂。
我侧头看向熟睡的黑妹,她的睡颜纯净如初,仿佛昨夜的旖旎从未发生。
但我知道,这场梦境游戏才刚刚开始,而我和大森子的较量,也进入了更危险的阶段。
我坐在黑妹床边,看着她日渐憔悴的面容。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的睫毛在阳光下微微颤动,像是随时会醒来,又像是要沉入更深的梦境。
黑妹突然睁开眼睛,声音虚弱得像一缕烟,“师傅,我又梦到那个山洞了。”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他又在”
“那不是你。”
我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梦里的四眼妹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大森子用来影响你的工具。”
“那个四眼妹”黑妹抿了口水,声音沙哑,“她真的不是我吗?”
我摇摇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不是,那只是大森子制造的幻象。”
她抬起手,轻轻摘掉鼻梁上并不存在的眼镜:“可是为什么我感觉那就是我?那种矛盾,那种挣扎”
她的手指划过我的脸颊,最后停在我的唇边。
我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你知道吗”黑妹收回手,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我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事。”
我疑惑地看着她。
黑妹深吸一口气,开始讲述:
“那时候我刚辍学不久,在奶茶店打工。
有个男生经常来买奶茶,长得很干净,说话轻声细语的。”
她的嘴角微微上扬,“他比我大两岁,在附近的大学读书。”
黑妹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被角:“我们慢慢熟悉起来,有时候他会等我下班。
有一次我们一起去郊外野餐。”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脸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那天我们都喝了点酒在一个小帐篷里”
我注意到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起伏明显。
“我我先亲的他。”
黑妹突然抬头看我,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后来事情就失控了当他真的想要我的时候,我却”
她的声音哽住了,手指紧紧攥住被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害怕起来,拼命反抗。”
黑妹的眼眶红了:“从那以后,他再也没来找过我。”
她苦笑一下,“你看,我和梦里的四眼妹有什么区别?”
我无言以对。
黑妹的描述确实与梦境中四眼妹的反应如出一辙——主动撩拨,却在最后关头退缩。
“所以”黑妹突然抓住我的手,“梦里的那个就是我,”
她的手心滚烫,热度透过皮肤传来。
我暗想,这大森子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把她内心最真实的一面挖出来了。
我轻轻回握,试图给她一些安慰:“别想太多,你现在需要休息。”
黑妹却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我怕怕睡着后又回到那个梦里。”
她的指甲掐进我的手掌,“我怕这次我真的会坚持不住和鸭舌帽发生那种事情。”
我的心沉了下去。
黑妹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大森子的梦境侵蚀正在见效。
如果继续这样下去,她很可能在梦中彻底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