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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埠贵还没从愤怒中缓过神来,就见何雨柱脸色一沉,从口袋里掏出两颗鸭蛋,眼神中满是轻蔑与嘲讽,怒吼道:“你也配?这才是给你的,阎太监!”话音未落,鸭蛋已狠狠砸向阎埠贵身后的墙,“啪”的两声脆响,蛋清蛋黄四处飞溅,溅到了阎埠贵的脸上、身上。
阎埠贵只觉得眼前一黑,脑袋“嗡嗡”作响,他颤抖着手指指向何雨柱,喉咙里发出一阵含糊不清的声音,随后便直直地晕了过去。
这个世界什么东西反应不过来?零帧起手,和前摇太长,许大茂就是零帧起手,那是一点反应空间不给,何雨柱就是前摇巨长,突然翻脸,也反应不过来,阎埠贵这是老罪了。
何雨柱看着昏迷的阎埠贵,冷笑两声,转身准备离开。可刚迈出房门,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几双有力的大手死死按住。他一脸懵地喊道:“这他妈什么情况?”抬头一看,才发现是医院保卫科的人。原来,护士们早就防备着有人再来闹事,一直暗中盯着阎埠贵的病房,这下正好将何雨柱逮了个正着 。
“你们干嘛抓我,我来看病人的!”何雨柱满脸涨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一边奋力挣扎着想要挣脱保卫科干事的钳制,一边扯着嗓子大声叫嚷。他身上那件洗得发白的蓝布衬衫已经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背上。
“看病人?你把病人气晕了,你跟我说你是来看病人的?说,你的两个同党在哪里?”保卫科干事眼神犀利,声音如洪钟般震得人耳膜生疼。他死死拽住何雨柱的胳膊,那力道仿佛要将他的骨头捏碎。
何雨柱一听这话,眼珠子骨碌一转,心里头瞬间打起了小算盘。他暗自想着,自己可不能吃这个哑巴亏,主打一个死道友不死贫道。于是,他连忙堆起一脸讨好的笑容,急切地说道:“在我院子里,我来给你们带路!”此刻的他,满心只想着拉上刘海中和许大茂下水,凭什么他们在一旁看笑话,自己却要独自承担后果?
“行,你带路!那个你,去喊医生,让他看看病人有没有事?”保卫科干事眼神示意手下,随后便押着何雨柱朝着四合院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何雨柱垂头丧气,心里却还在盘算着如何让另外两人也尝尝苦头。
到了四合院,许大茂正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地哼着小曲,手里把玩着他心爱的鸟笼;刘海中则端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摇头晃脑地翻看着一本旧书。当保卫科的人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时,两人顿时傻了眼,脸上写满了惊愕与不解。
“你们凭什么抓我们?”许大茂扯着嗓子喊道,鸟笼在他手中剧烈晃动,鸟儿也被惊得扑棱棱乱飞。
“跟我们走一趟就知道了!”保卫科干事不由分说,上前架起两人就走。一路上,许大茂和刘海中不停地追问缘由,等他们终于问清楚是因为气晕了阎埠贵被抓时,两人齐刷刷地把目光投向了何雨柱。那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怨恨,仿佛要将何雨柱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个该死的傻柱,你自己没有身法,被逮住了,居然把我们爆出来了,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许大茂咬牙切齿地说道。
不过,很快两人又都冷静了下来。他们心里想着,自己又没有动手打阎埠贵,不过就是嘲讽了几句而已,而且说的也都是事实,大不了拘留几天,又能怎么样?再想起阎埠贵晕过去的狼狈模样,两人忍不住相视一笑。就这样,三人各怀心思,一路笑哈哈地被带到了医院保卫科。
医院里,阎埠贵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如纸。经过医生一番紧急施救,掐了许久的人中,他才悠悠转醒。
“同志,你要冷静,你这高血压都晕过去三次了,有点危险啊!还有气你的那几个人已经抓住了!你要见见他们吗?”医生神情严肃,语重心长地说道。
阎埠贵艰难地抬起头,眼中满是愤怒与怨恨,声音虚弱却又坚定地说道:“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我绝对不谅解!”说完,便又无力地躺回了床上,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医生轻轻叹了口气,点了点头,转身走了出去。
保卫科里,许大茂、刘海中、何雨柱三人分别接受了询问。听完三人的口供,保卫科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心里都觉得阎埠贵平日里的所作所为确实不讨喜,如今遭人嘲讽也算是“报应”。但职责所在,还是要做出处理。他们反复斟酌后认为,三人的行为最多只能算侮辱罪,毕竟说的那些话虽然难听,但也并非完全是诽谤。
最终,刘海中和许大茂被判拘留五天,罚款一块;何雨柱因为带路立功,被判拘留三天,罚款五毛。
当医院保卫科的人再次来到四合院时,夕阳的余晖正洒在院子里,下班回来的人们陆陆续续聚在一起。得知了刘海中、许大茂和何雨柱的事后,院子里瞬间炸开了锅,众人先是一愣,随后便爆发出一阵哄笑。尤其是王诚,笑得前仰后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他心里暗自感慨,这三个人可真是太有“活”了!在这四合院里,生活或许平淡,但有了这些人和事,倒也增添了不少乐趣。
棒梗听说了阎埠贵的事情后,像是找到了新的乐趣。他在大院里四处乱窜,扯着嗓子一口一个“阎太监”喊着,遇到阎埠贵的两个小儿子阎解放和阎解旷,还故意拉长了声音喊他们“小太监”。
阎解放和阎解旷本就因为父亲的事憋了一肚子火,此刻被棒梗这么一激,顿时怒不可遏。两人对视一眼,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随后便如猛虎下山般朝着棒梗扑了过去。兄弟二人配合默契,你一拳我一脚,打得棒梗抱头鼠窜,哇哇大哭,嘴里不停地喊着“想妈妈了”。
“骂我爹可以,骂我们兄弟俩,不行!包干你的,老弟!”阎解放一边挥舞着拳头,一边恶狠狠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