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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姐夫。素素姐对我可好了，本来她跟我说，她想让姐夫你直接给我开后门，让我来程氏实习的，但我不想走后门，我想凭借自己的能力得到这位职位。”殷思思大大咧咧的笑着：“姐夫，你千万别跟招聘的人打招呼。”
程晟面露欣赏，觉得她不走歪门邪道，挺好一姑娘。更主要的是，她是素素的妹妹，跟素素关系好。
把简历还给她，程晟鼓励她道：“加油。”
“谢谢程姐夫，我肯定会努力的。”
殷思思接过，又打起了程晟的主意：“程姐夫，我可以跟你合个影么？在我眼里，您就是我偶像。”
程晟是想拒绝她的，但想到她是殷素素的妹妹，也就没推辞。殷思思打开相机，把美颜拉到最大，程晟的脸也跟着变了形，他剑眉微皱，但也没说什么。
合完影，程晟转身就进入总裁专属电梯，殷思思眼里都是崇拜，她发誓，她要靠近程姐夫，得到程姐夫，取代殷素素的位置。凭什么一个瞎子都可以做程夫人，她还比那个瞎子漂亮，年轻，会打扮呢。
殷思思拍了很长的队，终于轮到她面试。
她把简历和作品，交给hr时，她观察到hr的表情很一言难尽，面试完，殷思思突然跟她们来了句：“程氏集团的总裁程晟先生，他是我姐夫。他妻子和我关系特别好，我姐姐也很希望我进来跟各位学习。”
“程先生结婚了？”hr们都面面相觑，不可思议的看向她。
她点头：“对呀，结婚好几年了。不信你们可以去求证。你们千万不要因为我和姐夫是亲戚就给我开后门，我想凭借自己的实力进来。”
……
程晟中午被叫着回了程家老宅吃饭。程家老宅是苏州园林那种风格的建筑，即便是到了秋天，万物衰败的季节，院子里都依山傍水，青石板，小桥流水，别有一番雅致。
他们在回廊用餐，桌上摆放着各类海鲜，程晟知道程母喜欢吃大闸蟹，就取了腕表，搁旁边的椅子上。抬手取了只螃蟹，用剪刀剪断螃蟹的四肢，撬开螃蟹壳，另只手拿起勺子，熟练的挖出蟹黄到小碟子里，最后把小碟子推到程母跟前。
程母原本不舒服的面色，缓和了些，握着勺子吃着儿子亲手掰的蟹肉，才开始跟他说正事：“我听你司伯母说，你断了和司家的好几个合作渠道？”
“有这事。”程晟面色变冷，拿起螃蟹给他自己剥。
程母抱怨道：“司家和程家同气连枝了这么多年，以前你也是由着司家，生怕怠慢了她们。怎么这次你发这么大的脾气？”
“就凭她摆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插手我的家务事。”程晟淡声道。
程母拧眉；“也不算插手吧，就说了个公道话。司音眼瞅着越来越好，指不定随时会醒过来，你和那个殷素素本来就是契约婚姻，当初说好了的，司音醒了就得离婚。你是不打算离婚了么？”
“司音还没醒。”程晟看向她。
她愣了下：“你是在跟你妈抠字眼？还是护着她，不想离？”
“我自己离，和被人搅黄，性质不一样。”
程母听到这话，难堪的脸色也终于变好些：“那你自己看着处理，我相信你是不会变心的。殷家就是群吸血鬼，司家和殷家谁更不会拖累你，我想你自己是清楚的。你司伯母只是为了司音着想，将心比心，如果我有这么个心善的女儿，被闺蜜这样被刺伤害，我或许比她还过分。你不要太为难她，气消了，就恢复两家合作。别让司家寒心，你说呢？”
“道歉也该她亲自出面，你代替她传话，算怎么回事？”程晟剥开了螃蟹壳，蟹黄很足，但他瞬间没了胃口，把螃蟹扔旁边垃圾桶，拿了手帕擦手。
拿起椅子上放置的腕表，重新带好到手腕，程母察觉他要走：“回来吃饭，饭都没吃，又要走。”
“想起有点事要处理。”
“我看你不是有点事要处理，你是听到我说她，你不高兴。你表情都挂脸上了。”程母也摆起了脸色：“你该在意的人是司音，她对你付出太多，你别维护错了人。”
“妈，你口里的她，现在还是我程晟法律上的妻子，注意你的言辞。”程晟不悦的回头，眸光冷漠的如刀子。
程母怕说的越多，越牵连到好姐妹的夫家，便不在多说，谁让现在的程家是她儿子当家。
她老公靠不住，在外面养狐狸精，她以后还得靠她儿子的。
……
程晟的车子直奔自己的别墅。进入别墅，女佣们都在各司其职，女御见他回来了，给他脱外套，挂衣服的，给他拿拖鞋，换鞋的。
他坐在沙发，冷声问：“夫人呢？”
“夫人应该在楼上休息。”
程晟上楼，来到卧室，推开门，屋子里并没有人，殷素素一个瞎子，跑哪儿去了？
此时手机响了，他的掌心握着手机，接听，向书房走去。
司家太太在电话里跟他道歉：“程先生，是我不该乱传话，在我干女儿面前乱说话。我是真心诚意的跟你道歉，能否看在司音的面子上，和我们程司两家这么多年交情的份上，下不为例？司家需要依仗程家，这掐断程家的渠道，司家会出乱子的啊。”
“司伯母，你对不起的人不是我，自然该道歉的人也不是我。”程晟似乎并不满意她这话。
司家太太惊呼，反应过来了，不可置信道：“你这是让我跟那个瞎子道歉了？”
“瞎子？”程晟语气很冷的重复她这个词语。
司家太太瞬间火大，但她又不能得罪他，只能改了称呼：“素素是我干女儿，她不会那么小气的吧？而且你们也没离婚的啊。让我这个长辈，去跟她一个晚辈认错，这不是伸手打我脸么？程先生，我是真知道错了，能否换种方式消气？”
她话还没说完，电话里传来忙碌音。
司家太太气的半死，这个程晟是越来越难琢磨了，难以掌控了，他的心里到底是在想什么！
这时，程母电话来了，司家太太跟她通气，得知后，程母就在电话里炸毛：“这肯定是那个瞎子给我儿子吹的枕头风。他到底怎么回事，以前他也没多护着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