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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树影婆娑，月光透过纱帘在陈凡侧脸投下斑驳光影。
他迎上许琛探究又满是好奇的目光，微微一笑："嗯，的确早就想好了，在研制手机的那一天，我就已经想过这个问题了。"
许琛吐出一口烟圈，眼底满是赞赏："你小子真的是次次都给我不一样的惊喜啊。"
“不过这么多的资金，东珠是肯定承担不了的，回头还需要你拉一些投资合伙人进来啊。”
“我？不应该是你吗？”陈凡觉得有些好笑。
许琛摇摇头：“你小子是一点都不知道自己的能耐啊，不说别的，韩旭东，宋廷夜，还有阿瑾他们，你都是能说的上话的，我相信只要你开口，他们那么聪明，肯定会同意合作！”
许琛相信这一点。
要说和萧怀瑾的感情，他可是从小时候就跟萧怀瑾建立了深厚的友情。
但陈凡后来居上，在某些时候，阿瑾更关心陈凡。
从那几次萧怀瑾二话不说的帮陈凡出头，许琛就看出来了，甚至有时候会嫉妒。
不过他自己本身也很欣赏陈凡就是了。
毕竟他身上有着独特的魅力。
“说说你具体打算怎么做？”许琛开始有了兴趣。
"打算吗？其实这些技术原理都是相通的。"陈凡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况且，现在改革开放，国外先进技术迟早要引进。与其等别人来占领市场，不如我们先动手。"
“所以我决定，趁国外还没有把主意打过来的时候，咱们就抢占先机。”
许琛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大笑："好！就冲这份魄力，我陪你赌这一把！"
他猛地拉开保险柜，取出一叠盖着钢印的批文拍在桌上："工信部的特许经营证，昨天刚批下来。"
陈凡翻开批文，鲜红的国徽印章下赫然写着——【准许开展民用移动通信网络建设试点】。
陈凡噗嗤一下就笑了。
“你还说我，结果你这不也提前都准备好了？”陈凡真的想笑，刚刚许琛说的那话，好像要豁出去了似的。
结果人家早就把文件都批下来了。
不过……
"基站设备怎么解决？"他迅速抓住关键。
许琛露出胜券在握的笑容："沈城市飞机制造厂有批退役的雷达车，改装下就能当移动基站。"
“好，明天我就去找老萧他们谈谈！”陈凡笑容中多了几分野望。
……
冬夜，京都市人民医院的走廊里，昏黄的灯泡滋滋作响，投下摇曳的光影。
周志明躺在病床上，右手打着厚重的石膏，脸色阴沉。
医生刚用土法给他接好骨头，但那种钻心的疼痛仍让他额头渗出冷汗。
他盯着斑驳的天花板，咬牙切齿地念叨着："王八蛋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不会让你好过！一定不会！"
就在这时，病房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周志明猛地转头，只见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的年轻人走了进来，手里拎着个印着红十字的帆布包。
那人戴着口罩，帽檐压得很低，只露出一双冷峻的眼睛。
"换药。"
年轻人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
周志明皱眉："不是刚换过吗？医生才走没多久。"
年轻人没搭理他，径直走到床边，从帆布包里掏出一个玻璃针管，针头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周志明突然觉得不对劲，这人的气质根本不像卫生所的！
他下意识往后缩："等等！你是谁？"
年轻人动作一顿，缓缓抬头，口罩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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