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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奶奶,大奶奶这么些年,肚子也没有动静,八成也是生不了了。我倒觉得,与其纠结初哥儿的事情,倒不如多盯着点欢哥儿。”杜嬷嬷提醒道。
“盯着欢哥儿?”
“二奶奶,一个小孩,不比大人好对付,何况,他跟咱们院的两个哥儿一起上学。如果欢哥儿没了,大奶奶又不能再生育,说不定这府上以后的继承人,就是咱们南院的哥儿呢。”
沈玉娇仔细一想,还真是这么回事。
陆昶就没有纳妾的那个念头,若欢哥儿没了,林诗诗又不能再生……
沈玉娇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阴险的笑,吩咐杜嬷嬷在这件事情上多留点意。
林诗诗自从从海宁回来以后,宁王的事情就一直没放下,他如此胆大妄为,如果纵容他下去,他就以为自己是个软柿子,迟早还会有进一步的动作。
但想动宁王,可不是她能力范围内的事情。
她积极打探朝廷上的事情,宁王和张太后的势力,虽然随着皇帝逐渐掌握朝政,而被压制,但依然不可小觑。现在张太后和荣贵妃走得近,她们本就是远亲,蜀国公和张太后是表姐弟。
所以,在一个晚上,她就故意长吁短叹的,陆昶问她怎么了。
“夫君,我这次陪父母去海宁,母亲在路上跟我说了一些事情,她当初被囚禁在山林,是宁王做下的事情,府上余夫人还在的时候,宁王还拿着我的贴身之物,去对母亲进行威胁。我每每想到此事,对宁王都深恶痛绝。”
因为这次出行,陆昶派的护卫一直跟着,林诗诗也不能胡编乱造,她又不能说出宁王深夜将她掠走的事情,到时自己的清白也没了。所以只能说她的母亲在宁王手上遭受了侮辱。
陆昶似乎有些意外,在他印象里,林诗诗与宁王并无接触,这恨意似乎有些牵强。
“你想为母亲出这口气?”
“也不仅仅是为母亲出气,而是总觉得宁王依然忌惮我的父母,她们对宁王当年在海岛上的事情多少知道得比别人多一些,何况朱将军也再无消息,宁王不可能放松警惕。上次在宫里,我带着欢儿在外面玩耍,就发现宁王用阴沉的目光盯着欢儿,那眼神,跟淬毒一般,每每想起,都心绪难安。”
“还有这事,怎么不早跟我说。”陆昶显然怒了。
“这都是我的猜测,他又没有真的动手。何况,他是王爷,咱们避着点就是。”
“王爷?哼。”陆昶冷哼一声,倒也没再多说,他就是这样一个人,心里就算有了决定,嘴上也不漏的。
过了几天,林诗诗找了个机会,又去章太医那里蹭茶喝,章太医虽然对林诗诗的关照没得说,但作为宫里的老太医,也谨慎得很,宫里的事情,绝不乱说。
林诗诗摸着了他 这个特点,当她想打探事情的时候,也绝不会直接去问,而是拐几百个弯,就比如今天,她喝着茶,就让章太医给她把脉,问他为何自己就不能再有个孩子。
章太医也深感奇怪,十分认真的给林诗诗把脉。
“你这身子骨好着呢,生十个八个的都没问题。”他肯定的道。
“好着呢?师父啊,您老人家可要对自己生育圣手的名声负责啊。您说我好着呢,我着都好几年了,生不了个孩子。可是宁王呢,您当初跟说他是废了,可人家那孩子都快走路啦。”
林诗诗故意用十分怀疑的眼光看着章太医,对他的医术表示深深地怀疑。
章太医胡子一翘,他祖传几辈都是太医,专门研究男女那点事,他还能看走眼?
“不可能。他那个就是废了,神仙来了也没用。”
“那人家的儿子从哪里来的?”
“这……”
章太医被问得说不出话来。
张太后一直压着宁王在找章太医给他治病疗养身子,所以章太医对宁王的身体是十分清楚的,当初听说宁王侧妃怀孕,他都大吃一惊。
他那段时间给宁王看过,根本就不行啊。
张太后不明所以,还以为是章太医的功劳,给了他许多的奖赏,让他十分懵逼和惶恐。
后来他甚至想脱了宁王的裤子看看。
当然只是想想。
宁王当时见了他,也欢喜道:“章太医医术高明,本王甚为感激。”
可宁王的脉象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啊。
这件事对章太医来说,困惑不已。如今林诗诗提起此事,他的眉头皱得快夹死蚊子,嘴里一直在嘟囔:
“不可能……肾精都没有,怎么可能,老夫五十多年的经验,从未看走过眼。”
林诗诗回想跟宁王在一起的那晚,宁王一开始十分的兴奋,最后,她控制自己的情绪,不喊叫之后,宁王似乎就歇菜了。她记得当时宁王还仰脖子吃了什么东西,八成是壮阳药,但后来也无果,所以,最后他在床上,把她的衣服扯了一半,自己的衣服去完完整整的,她能看出他的沮丧。
除了他自己不行,也没有别的理由能说得过去。
听闻男子那方面突然不行以后,他们往往会感到极度的焦虑和挫败。为了重新找回自信和满足感,他们可能会采取各种极端的手段。其中一种常见的方式就是通过侮辱和鞭打女子来获得一种所谓的“征服欲”。
这种行为实际上是一种病态的心理表现,反映出他们内心的脆弱和不安,宁王似乎就是这样一个典型的例子。他经常在烟花之地闹出一些荒唐事,被御史弹劾也在所不惜。
然而,当他突然发疯将自己掠走时,这或许不仅仅是一种简单的暴力行为,更可能是他在尝试另一种满足自己的方式。也许他认为通过这种极端的手段,可以重新获得对生活的掌控感和满足感。
林诗诗似乎明白了什么,要说可惜,就是自己没有安排人在王府,以至于对里面的情况一无所知。
她看着还在皱眉自言自语的章太医道:“师父,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医者也有不能预料的事情。”
章太医不满的看着她,对她这种说法深表不以为然,他坚信自己的眼光。
“等下次宁王过来,老夫必须拔掉他的裤子检查。”他在心里坚定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