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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寒出了门，脸上的表情立刻变了。
像地狱里来的修罗，如果不是苏琳那个女人，他的棠棠怎么会对他那么冷淡。
他拿了特制的皮鞭，过去特别关押苏琳的地方。
大概两个小时后才出来。
如果不是怕棠棠要找他，裴寒还能更迟出来。
空气里的惨叫声，隐隐还在。
“看好人了，别那么容易让她死了。”
“是。”
——
“小夫人怎么样了。”
王嫂恭敬回道。“吃过饭，喝了药，刚才才睡呢。”
“好好照顾小夫人，重重有赏。”
“是。”
“督军放心。”
裴寒推门进去。
“宝宝，你睡了吗？”
听到声音的姜棠立刻躺了下来，假装睡着了。
站在床边的裴寒看到她颤抖的睫毛，心里一痛。
她就那么不想看到他吗，看到他过来就装睡。
男人像罚站一样，在床边站了很久很久。
久到，姜棠以为他走了。
想睁眼看看，但又不敢。
随着门“咯吱”一声。
姜棠才坐起来。
一连几日，裴寒去看姜棠，每次她都装睡，虽然两人住在同一个屋檐下，但却说不上一句话。
裴寒的脸一天比一天沉，府里的气压一天比一天低。
下人们，裴寒的身边的士兵个个都战战兢兢，生怕惹到了裴寒。
裴寒对苏总统的报复也越来越狠。
一天傍晚。
捂着腹部，踉踉跄跄回府。
王嫂迎了上去。
“督军，你怎么了。”
“督军你怎么受伤了。我现在立刻给你叫大夫来。”
王嫂匆匆离去。
门外人走来走去，咚咚响。
房间里的姜棠好奇打开了门。
拉住门前经过的下人。“公馆里出了什么事。怎么那么嘈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