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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泽跟我说过，你看起来绅士友善，是个很好说话的人，实际上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折手段，让我要是遇到你的话，凡事都得往最坏的结果想……”
殷棠的话毫不客气，却没有任何添油加醋的意思。
卫乾想听的是实话，她说的自然也是实话。
不管好的坏的，凡是卫泽跟她说过的有关卫乾的话，她都一字不落的全转述出来。
当然，对于亲手把自己送进天使教养学院的罪魁祸首，卫泽嘴里肯定不会说他的好话。
听着那些差不多是指着自己鼻子骂的话，卫乾没有丝毫生气的迹象，因为他知道殷棠没有说谎，这确实是卫泽会对他作出的评价。
但除此之外，殷棠丝毫没说出别的有价值的内容。
见殷棠说完后迟迟没再继续开口，卫乾皱眉，“还有呢？”
殷棠直视着卫乾，神情坦然，“没有了。”
卫乾神色冷凝，明显不信。
他不在意殷棠骂他，但这些话明显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殷棠知道他想要的答案是什么。
卫泽才是卫家正儿八经的真少爷。
在那样的豪门里，就算他不想，有些东西也不得不谋划。
也正是因为他掌握了一些东西，才会被卫乾设计送去天使教养学院。
卫乾想听的答案，就是有关卫泽手中掌握的那些东西。
殷棠知道，自己跟卫乾无冤无仇，他会莫名其妙针对自己，就是为了这个。
可卫泽确实从来没跟她说过这些。
他收集那些东西只是为了自保，却没想到因此成了卫乾对他动手的催化剂，当然不会再让那些东西给殷棠带去麻烦。
他跟殷棠说得最多的，是许晴。
可卫乾不会信这话。
他沉着脸看着殷棠，“殷小姐这是在耍我？”
殷棠摇头，语气真诚，“我知道你不信，但卫泽跟说的确实只有这些。”
“你也知道卫泽是什么样的人，他都已经死了，你觉得他会把这些东西告诉我一个毫无干系的外人吗？”
卫乾一怔，“他死了？”
殷棠点头，想到卫泽自己面前咽气的样子，脸上不由自主浮现出一丝哀伤。
与她相反的是，卫乾却很高兴。
卫泽死了，那卫家少爷的位置不就彻底是他的了！
他有些激动的抓着殷棠的肩膀，“既然他死了，那他的东西在哪儿？他把东西放哪儿了！”
显然，他虽然很高兴卫泽死了，却依旧不信殷棠什么都不知道。
对于他激动的反应，殷棠毫不意外。
她从卫泽口中了解到的卫乾，说好听点儿是谨慎小心，多白了就是多疑。
当他知道她跟卫泽同在天使教养学院时，就已经不可能会放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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