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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鸣笑了笑，拍了拍她的肩膀，“孩子，他确实是你和小念的父亲。”
一旁的秦绮梦忍不住指着正在发愣的徐天娇问道：“师兄，这家伙到现在还死鸭子嘴硬，不肯承认与那南宫嫣然的事。”
剑鸣看向秦绮梦，笑道：“这事，还真不怪他，都是我那位爷爷的主意。”
徐天娇猛的抬头，“师尊，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和初帝大人扯上关系了！”
剑鸣随手一招，徐天娇腰间的乾坤一气壶自动飞到他的手中，“孩子，爷爷所做这一切，皆是为了你，那日在武境，他老人家早已看出你的天命命格将成，以后很难再有子嗣，所以才对那南宫嫣然……”
“可是，当时止水也在，为何不是她……”
徐天娇连忙问道。
剑鸣笑了笑，“止水那丫头。性子淡然，让她去做这等苟且之事……”
闻言，一旁的小念不干了，“大师父休要胡说，我娘才不是那样的人！”
剑鸣笑着看向小念，眼中满是温和与安抚：“小念，大师父并无诋毁你娘之意。你风姨心性使然，让她去做这种事，确实不合她的性情。而南宫嫣然，她本就对你父亲心生情愫，爷爷他也是看准了这一点，才安排了这一切。”
徐天娇眉头紧皱，脸上满是无奈与纠结：“师尊，初帝大人此举虽说是为我好，可这也……唉，让我如何自处。”
剑鸣轻轻摇头，仰头灌下一口乾坤一气壶中的美酒，缓缓说道：“天娇，这世间之事，本就难有两全之法。爷爷一生算计，皆是以大局为重，他算出你日后肩负的使命重大，担心你因命格问题子嗣艰难，影响道统传承，才出此下策。”
秦绮梦在一旁撇了撇嘴：“话虽如此，可这也弄得一团糟。现在果果和小念都对他没印象，这父女之间生疏得很。”
徐天娇看向果果和小念，眼中满是愧疚与慈爱：“果果，小念，爹爹这些年确实对不住你们，没能陪在你们身边，也没能尽到父亲的责任。”
果果和小念对视一眼，小念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我们都这么大了，这些年没有你，也一样过来了。”
果果则轻声说道：“爹爹，其实我知道您可能有苦衷，只是这一切来得太突然，我还需要时间接受。”
徐天娇心中一阵刺痛，默默地点了点头：“是爹爹不好，爹爹会努力弥补这些年的亏欠。”
这时，一旁埋头干饭的驴子突然抬起头，对着果果和念念笑道：“没事，大侄女，你这爹啊，以后估计是要不下孩子了，他肯定会将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你们身上的。”
小念闻言，冲着驴子尴尬一笑，却没有说话。
“对了，师尊，如今止水她们还在不周山吗？”
徐天娇接着问道。
剑鸣摇了摇头，“她们呐，接受完古神传承，就被那几位古神带去了未知之地，如今并不在玄黄！”
“未知之地？这是哪里？”
徐天娇好奇的同时，不免有些失望。
千年未见，若说不想那些女人是假的，本想着这次回来，能够大被同床……
想多了，她们已经忘了我！
……
剑鸣吃了一口肉，喝了一口酒，这才说道：“即是未知之地，我当然不知道在哪！”
徐天娇：“……”
……
夜已深。
秦绮梦几女带着果果和小念离去。
大厅内，只剩下徐天娇与剑鸣与驴子。
三人推杯换盏，诉说着千年的话。
……
另外一间房内。
几女聚在一起。
秦绮梦，卿芷柔，柳琴音，冷无双四女，对果果与念念这两个小丫头是发自内心的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