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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凡淡笑着按住钟峰的手。
“小凡——”
柳沐晨跟上来想要辩解。
要不是小凡，阳城傀儡案怎么可能告破？
孙建明身为会长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不过仔细一想，他也不是什么会长，但就算是普通人，也不能这么说。
但还没等柳沐晨开头，却被陈凡制止。
“孙会长，擅自闯进来没有通报，确实是我们失礼。但我进来是有件事想问下孙会长。莹莹被调到江城，是我让总部发出的调令。这件事莹莹也同意了，不知道孙会长为什么没有答应？”
陈凡拉过椅子坐下，面带笑容地看向孙建明。
“调令上的写得清清楚楚，你——”
孙建明十分硬气地怼回去，但说到一半猛然想起，那调令上写的是钟峰的名字。
陈凡身为江城武道协会会长，如果看到调令，不就能直到他这个会长是假的了？
“陈会长没看到调令？”孙建明咽了下口水问了句。
陈凡暗自冷笑，这小子能想到这写，还不算太傻。
“还没有。刚听莹莹说你给回了，问问什么原因。”
陈凡故意没说。
方才在车上，陈凡就收到了林永年的信息，已经看到了调令。
但他这么说主要是想拖延时间。
孙建明为什么不同意，对陈凡来说压根就不重要。
等林永年的人一到，公布钟峰是会长，这孙建明想拦也拦不住。
眼下，陈凡只需要保证别让莹莹和孙建明打起来。
孙建明的修为没比莹莹高多少，打起来也未必是莹莹的对手。
不过孙建明是会长！
虽然这会长假的，但要是他找一堆武者冲上来，万一伤到哪位师姐的手指头，陈凡杀他一百次都不够。
因此，陈凡只想等林永年的人过来，顺便逗逗这个冒牌货。
“这是我们阳城武道协会内部的事，无可奉告。”
孙建明听陈凡没见过，顿时硬气起来。
“姓孙的，你——”
楚莹莹刚要破口大骂，却被陈凡拉到身后。
“孙会长，这调令可不算什么内部事。江城武道协会想借走莹莹，莹莹也表示同意了，我这个当会长的，总要知道其中的原因。”
陈凡依旧面带笑容。
其实武道协会之间借用武者的情况有很多，大部分都是事先打好招呼，要么找对方协会会长，要么找要借的那个人。
两者只要有一方同意，武道协会都回允许。
像这种本人同意却被协会制止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阳城傀儡案刚结束，我们这边也需要人手。”孙建明按照调令上的理由回复道。
“据我所知，傀儡案结束后，武道协会的武者都放了长假。你们真需要人吗？”陈凡继续逼问，说的也是事实。
孙建明本想搪塞一句，但听他这么说顿时黑了脸。
“陈会长，你们江城武道协会够霸道的。要借我们协会的人，我这个当会长的还不能拒绝？”孙建明质问道。
“诶，孙会长——”
陈凡刚想笑呵呵地解释。
然而下一秒。
陈凡察觉到二楼楼梯口有个很熟悉的气息再靠近，突然话锋一转，坏笑着问道。
“武道协会有明文固定，协会内任何武者不属于地方，地方协会会长只有管理权。按照协会管理者条例，若有地方借用当地武者，当地协会拒绝后，应向借用方提供具体原因。孙会长身为会长不知道这种规定？你这会长，不会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