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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老头盘膝坐在陈凡面前，慢吞吞地站了起来。
“臭老头，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跟我打哑谜，我至于这么久没突破神境吗？到现在都打不过那个杜天宇！”
陈凡黑着脸质问。
“嘿，你个臭小子。在江城我没告诉你？是你自己没理解，还好意思怪我？”
臭老头刚刚还带着微笑，如今什么笑容都没了，瞪俩眼珠子呵斥。
“我不管，然然有危险，正好你来了，赶紧救人！”
陈凡没工夫跟他争。
“又不是我媳妇儿，我救她干嘛？”臭老头嫌弃地扭过头去。
“你……！”
陈凡攥着拳头。
要不是打不过，非得冲上去薅他两根儿胡子。
“行了，没时间跟你废话。杜天宇的修为看清楚了没有？”
臭老头摆摆手问道。
“刚突破神境，打他的时候能感觉到，不是很吃力。就是修为比他差了点。”陈凡也不再多说，仔细回想着这两次交手。
“还有呢？”
臭老头面无表情，显然对这个回答不太满意。
陈凡眨着大眼睛突然愣了下。
还有？还有什么？
昨天在清水镇，陈凡偷袭能成功，说明杜天宇并没有超过他太多，如果是神境上百层的修为，就算他再刷心机也没用。
至于刚刚在警署大院。
两人交手时都是正面对抗，陈凡也没找到偷袭的机会，但每次杜天宇出手陈凡都能试着抵挡下，说明他底子不比陈凡强，甚至还有可能比陈凡差。
如果是同样的武道根基，修为超过对方，绝对能碾压对方。
显然杜天宇并没有做到这一点。
但除了这些，陈凡还真就没发现什么其他的。
“下山这么久，什么都没学会。”
臭老头板着脸训了句，“他要真达到了神境，你能撑得住这么长时间？”
陈凡瞳孔一震，低头沉思。
对啊！
他现在只是半步神境，虽说沾了神境的边，但依旧是天境。
如果杜天宇真的是神境高手，就算他达到天境四百九十九层都撑不了几分钟。
更何况，陈凡还没达到那么高的境界。
“臭老头，你的意思是……他实际上还没达到神境，正处于神罚的阶段？”
陈凡追问道。
“不重要！他的修为是比你高，但没高到哪去，至于有没有到神罚，等你醒了之后就知道了。”
臭老头没回，默默地从怀中掏出个小药瓶。
然而陈凡却被他这番话搞晕了。
“醒了？什么意思？”
“我只是把你的神识带走了，这里的时间流速慢，跟你交代几句话我就走，回去自己救你媳妇儿去，没人管你这些事。”
臭老头没好气地训斥。
脑海里还想着那天在阳辉酒店听到的那些话。
陈凡刚到阳城，带着叶舒然去酒店闲聊，非说臭老头在山上如何虐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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