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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灿一路上思绪就没停过。
上楼时，孔如意一路小跑过来。
“你小子，到底什么情况？”
孔如意跟在方灿身边，压低声音问道：“曹非真是你杀的？”
“不是我。”
方灿摇摇头，在心里默默补充，‘那还能是谁？’
“如意，你出去，把门关上。”
来到办公室门口，颜沉鱼把小助理在门外守着。
“是，院长！”
孔如意照办。
“坐吧。”
进办公室后，颜沉鱼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沙发。
听到“坐”这个字眼，方灿稍微摸了摸鼻子，眼神也有点不太自然。
院长办公室很大，装修简约气派，紫水晶吊灯，巨大黑曜石摆件，高级魔兽皮制成的沙发，处处透着高冷奢华，倒是和院长本人的气质很相符。
颜沉鱼坐在位置上，拿起一份资料看了看。
“方灿，首先有一个问题，我想问问你……”
女人的语气很生硬，好像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方灿。
“资料显示，你高中时觉醒的天赋，名为【火苗】，是一种e级控火术天赋。”
“但根据你高考和入学测试的表现来看，你的天赋，似乎转变成了精神念力和体能强化！”
“可以解释一下原因吗？”
女人并没有直接问曹非的事，好像这只是一件不起眼的小事罢了。
“我也不清楚。”
方灿采取装傻策略，“体能强化和精神念力，都是我后来觉醒的。”
“三重天赋么？”
颜沉鱼扫了他掌间的烈焰一眼，又问：“那你最近有没有感觉，头有点疼？或者有时候会出现幻听的情况？”
“请院长放心，我暂时没有出现任何精神分裂的症状。”
方灿明白她的意思。
“嗯，好。”
颜沉鱼螓首轻点，接着又把头低下去看资料。
办公室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尴尬。
方灿坐在沙发上，安静等待颜沉鱼的提问。
他以为女人很镇定。
但其实，女人内心同样不安……
毕竟，这个学生可是和自己发生过那种关系啊……这让她如何镇定？
每每想起那一晚的疯狂和旖旎，她都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
好在，战神对于身体的控制力很强，没有露出脸红的窘况。
装模作样看了会儿资料，她又道：“那你对于自身的发展，有没有什么想法？体术和精神念力，你是打算双修，还是专攻一门？”
“我想双修。”
方灿脱口而出。
听见这两个带有歧义的字，颜沉鱼原本清冷的眸光，瞬间带上一层深深的羞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