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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沈·不要脸·神棍·故渊【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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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当沈故渊再次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叶凛城知道,是别人有病,忘记沈故渊的是他们,他没有记错。

说起这个,池鱼忍不住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你是为什么要娶我的啊?”

苏铭和郑嬷嬷在暗处看得简直想给自家主子鼓个掌。堂堂月神,竟然用法术欺骗凡人,真是长本事了!

“何必?”宁微玉仰头大笑,蹲身下来,红色的衣角落在他沾血的盔甲上:“我这辈子最后一件想做的事,就是送你下黄泉。”

“玉儿。”他低笑,眼前模糊得很:“你总说我残忍,可我终归是舍不得你的。而你,从来没有心疼过我半分。”

叶凛城:“……”

“什么?”

池鱼忍不住揉了揉眼睛,皱眉道:“刚刚是有个男人的,红衣白发,看起来好像有什么心事,还朝着我哭了。”

“你请我来,该不是要叙旧的吧?”沈故渊勾唇,半阖了眼道:“遇见过又如何?在下当日心情不好而已。如今夫人府上鬼气浓厚,比起在下是否落泪,难道不是先替府上驱邪比较重要?”

“嗯。”池鱼替他收拾了行李,很是温柔地送他出门。

沈知白没有继续说,牵起她的手就慢慢地往街上走。

然而,沈故渊竟然转身,直直地往她和沈知白的院子去了。

所以她才觉得愧疚,怎么能连房都不圆,这还算夫妻么?

池鱼一听便问:“你看得出这府里有异样?”

没错。当真是深渊,像那种深不见底的沟壑,里头暗暗翻涌着绝望的潮水,一点光亮也瞧不见。

“那是当然。”

撇开别的不论,单从样貌来说,叶凛城觉得沈故渊是他见过的人当中生得最好看的,鼻梁挺得不像话,一双眼看着没什么感情,瞳色却深邃,整张脸像是被上好的丹青师一笔笔描出来的,配上他那总是不太耐烦的表情,实在令人一见难忘。

哭笑不得,池鱼摇头:“罢了,他如今身负重任,我总不能拖他后腿。”

定睛瞧了瞧,竟然是个红衣白发的人。

“你在这里等着我就是。”沈知白松开她的手,笑道:“我去买。”

摇摇头,池鱼拿起翡翠包子咬了一口,朝沈知白笑道:“咱们继续往王府的方向走吧。”

“好。”沈知白颔首。

“夫人。”清儿为难地道:“侯爷匆忙进宫去了,好像是有什么急事,让您不必等他,先睡。”

郝厨子叹了口气,把他拉回去,认真地道:“就是因为跟着主子回去了,所以我这会儿劝你,什么也别多问。”

她这难不成是撞邪了?不会不会,这世上要是有鬼,早就天下大乱了,肯定是她太紧张了,产生了幻觉。

沈故渊没走两步,就看见郑嬷嬷朝自己行礼:“主子。”

沈知白一步三回头地上了马车。

街上的人闹哄哄的,然而一点声音也没有传进他们的耳朵。沈故渊沉地站在原地,头微微垂下来,几缕白发挡住了脸。

耳根一红,池鱼轻轻推他胳膊一下,心里跳得厉害。

瞧见这骤然出现在自己房间里的男人,宁池鱼脸色一沉,想也没想,拔出手里的匕首看着他道:“三更半夜,我一个妇道人家的房间,大仙过来,怕是不合适吧?”

“我说的是真的。”沈故渊道:“他们这桩姻缘是我强牵的,用我的法力在维持。一旦我收了法力,这就是一段孽缘。”

摇头低笑,她觉得心口很暖和,能嫁给对她这般好的夫婿,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啊?

落泪?谁?沈故渊?叶凛城下巴差点都掉了。

然而,第二天,沈知白进宫有急事,第三天,沈知白被调离京城。

坦白说,他觉得池鱼不是那么好骗的人,所以沈故渊要是蒙不过去,那也不关他的事。然而他没想到,这厮竟然见过池鱼了,而且池鱼还是没能想起他是谁。

池鱼吹着水面的花瓣,闻言笑了笑:“他待我自是好得没话说的。”

街上人来人往,经过这一处路口的都忍不住侧头看一眼站在街边的那位夫人。她姿态柔美,面容温和,要说多倾国倾城也不至于,但那一双眼如夏日湖面般泠泠泛光,一瞧就是在等心上人的模样,让人移不开眼。

池鱼想跟上,然而火势瞬间涌满整个房间,一条生路都没给她。

啊?池鱼茫然了。这算什么?她紧张了半晌,结果他来不了?

这岂止是急啊,简直就是冒犯!若是当初那个一心喜欢他的宁池鱼也就罢了,他肯定能被原谅。但换成如今这个一心只有沈知白的宁池鱼……郑嬷嬷觉得,这世间所有的事情,果然都是有因果的。

洗完,池鱼跨出木桶,踩在小木阶上。

“在回去月宫之前,我想的是天命如何我不管,天有天的规矩,我有我的手段,它要我完成任务,那我便完成任务,一切等我回去月宫之后再说——等看过水月镜,我大可以再下凡来,做我想做的事。有苏铭盯着,一切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就算我会被她厌恶,那也无所谓,她只要忘记我,就可以重新对我动情。”

“哎!”池鱼连忙拉住他的手,羞恼地道:“这种事准备什么呀,我……我自己来就好了,你先去书房看书。”

但宁池鱼是宁微玉,他怕是……连抢的资格都没有。

静亲王有什么难的?一个法术就能搞定。沈故渊最头疼的还是宁池鱼。

晶莹的水珠落在人的手上,微微飞溅开一些。

“怎么?”叶凛城挑眉:“你撞邪了?”

红衣白发,沈故渊面色平静地站在静亲王府的花厅里,闻言微微一笑:“夫人何必以貌取人?”

人来人往的街道,百姓们穿的都是淡色的粗布衣裳,那一抹亮色仿佛是谁的幻觉。

沈知白被她瞧得脸上也有些泛红,等曲终,轻轻鼓掌便夸她:“你的琴艺倒是越来越好了。”

这是沈故渊的作风没错,只要达到目的,过程如何,他是不看在眼里的。

瞧了瞧天色,小丫鬟心里也明了,暧昧一笑,便伺候她仔细洗干净。

沈知白颇为头疼地伸手抱住她:“我不会有那种想法,但最近朝中莫名其妙很多事都非我去做不可。”

清儿目瞪口呆地看着她,摇头:“奴婢没来得及,方才您是……自己站稳的。”

着火了?池鱼愣了愣,浑身都是一紧,身边的丫鬟反应倒是快,抓起她就想出去,然而这火竟然说大就大,一个热浪过来,就将那小丫鬟吓得松了手。独自一人蹿了出去。

沈知白不在,他一个外姓要住进王府,自然轮不到她来做主。

已为人妇,哪里还能同别的男人说话?也是中了邪了,她怎么会就朝人走过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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