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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鱼心虚地低头:“喜欢一个人,要什么出息?”
怕冷,所以需要个人肉汤婆子搂着,这样第二天醒来才不会被冻僵。
“不是吃。”池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我来熬汤。”
马车一路到了悲悯王府,沈故渊像是知道该去哪儿似的。下车就直直地往里头走。
“可是……”池鱼皱眉:“我和你在一起,他怎么就不吃醋?”
吧砸了一下嘴,叶凛城道:“别的不说,先给我熬个鸡汤吧,然后端来给我。”
池鱼一愣,僵硬地转头看过去。
“你坐下用早膳吧。”池鱼拉了拉叶凛城的衣袖:“他不是厚颜无耻,一向都是不要脸的。”
“嘿嘿。”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池鱼搓了搓手:“眼下看来是不成了,要不,你自己去浪?”
“别可是了,大家都是兄弟,你顾忌个什么?又不是没在一起睡过。”叶凛城摆手道:“就这么定了吧。”
“我那是劫富济贫替天行道!”叶凛城冷哼:“你懂什么?”
沈故渊嗤笑一声:“被人所害?要是没记错,令嫒与沈弃淮一直是夫妻,只是大难临头各自飞而已。如今聚在一处犯案,有天牢文书为证。余丞相要是没个证据,就说令嫒不是共犯,未免不能服众。”
缩了缩脖子,池鱼干笑,规规矩矩地在他们两人中间的空位上坐下了:“你们都好早啊。”
这不是胡搅蛮缠吗!余承恩不悦地道:“老夫知道小女曾得罪过王爷,但王爷也不能公报私仇。”
惊恐地看着他出去,池鱼跑回桌边坐着,瞪眼道:“这跟我又什么关系嘛,还冲我发火?”
池鱼眨眨眼,伸手指了指自己:“我是来站着看的?”
眼角余光瞥了一眼,沈故渊冷声道:“知晚和唐无铭要成亲了?”
“是您让我看,却又挡着我的视线了,我只能看见您的背。”
要是简单,人家也不会抓了这么久都没消息好么?池鱼撇嘴,正想吐槽他是不是太过自信,脑子里突然就灵光一闪。
“叶公子误会。”沈故渊从容不迫地道:“我只是觉得光明正大上门去抢人家媳妇,不太说得过去。”
“我没气。”放下手里的书,沈故渊伸手打开一张看了看:“为什么有两张?”
“不是不是。”池鱼摆手,给他做了个“往左边挪挪”的手势。
余承恩显然想法和她差不多,但是余幼微与沈弃淮成亲是事实,在沈弃淮叛乱之后和离也是事实,说得好听是大义灭亲,但当真要细细推敲,幼微少不得是要被问罪的,甚至还会牵连到他。
郑嬷嬷进来,放了两张喜帖在他手边,笑道:“主子,结好果子了。”
叶凛城喝着汤,手撑着颧骨问她:“你师父的脾气一直这么怪?”
一声叹息在假山后头响起,池鱼猛地侧头看过去。就见沈弃淮慢悠悠地踏步出来,负手而立:“竟然能找来这里,三王爷当真是厉害。”
熬汤?郝厨子眼睛一亮,连忙道:“我教您啊。”
沈故渊漫步走到床边来,扫一眼这看起来已经睡着的人,弯下腰,轻轻将她抱了起来。
那可是沈弃淮啊!别说得跟抓蝌蚪一样简单行不行?
慌忙收敛表情,池鱼眨眨眼,下意识地道:“没什么,想到沈弃淮,就笑了出来。”
王府到了,她径直就下了车。完全没有要等沈故渊的意思。
池鱼怒了:“我没有吗?叶凛城天天夸我长得好看!”
池鱼忍不住笑了:“你这话,知白小侯爷也跟我说过。”
“那接下来,就是该去抓沈弃淮了。”沈故渊起身道:“再有他的供词,孝亲王的罪名到底如何,就能一清二楚了。”
睡得这么快?池鱼唏嘘。躺下去闭着眼睛假寐,心里还在犹豫,要不要偷偷出去,看看沈故渊在做什么?
“不然你还能做什么?”沈故渊嫌弃地道:“站到池子后头去,别被血溅了身。”
池鱼脸上一红:“你……你知道我这两天在哪儿住的?”
“好。”叶凛城笑得宠溺,低头就继续喝起来。
站直身子,沈故渊上上下下打量她一圈儿,眼神很是勉强:“你要是有个红颜的样子,我还可以考虑考虑。”
不甘心地看了外头一眼,池鱼伸了根手指出来:“我能不能再等一刻钟?”
“郡主和叶公子啊。”郑嬷嬷无辜地打开喜帖指了指名字:“人家是夫妻,喜帖自然写在一块儿。”
赵饮马忍不住站出来了:“王爷,属下知道您武功不凡,但您和池鱼两个人……”
有点害羞又万分喜悦,池鱼紧张地等着,心想等他亲下来,她一定要马上睁眼,看看他会不会脸红!
“笑话!”叶凛城也夹了一筷子菜放进池鱼碗里:“要是朝廷当真替天行道了,我也不会被人称为侠盗了不是?很多官府不能做的事情,我能。”
微微一噎,叶凛城摆手:“没救了没救了。”
池鱼垮了脸,有点委屈:“我很麻烦你还带着我干什么?”
“你老实呆着就好。”沈故渊道:“别给我添麻烦就已经是帮了我。”
“你的意思是……”沈故渊挑眉:“跟着你这种偷鸡摸狗的人,就是行为很端,路数很正了?”
于是沈知白过府来拜望的时候,就看见池鱼蹲在主院门口吃饭。
沈故渊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拢着袖子慢悠悠地从后头走上来,经过他们身边也没停留。
心里一惊,沈弃淮转身就使了轻功,在假山上借力,瞬间飞出去老远。
啥?池鱼一口鱼差点呛喉咙里,连忙放下碗:“我师父会吃醋?”
池鱼左右看了看,伸手指了指自己:“就我?”
瞪她一眼,叶凛城无赖地往旁边的石柱上一靠:“一个人有什么意思,老子更喜欢跟你一起玩儿,既然违约了,那你就好好补偿我。”
池鱼张口就想吃叶凛城夹的糖醋鱼,然而鱼肉刚到嘴边,就感觉旁边有两道冷箭射过来。
“不然还能有什么原因?”白她一眼,沈故渊上床去。躺下就睡。
想了想,道:“你今晚上就不必去别处睡了吧?在我这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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