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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我与几位皇兄单独商议吧。”沈故渊道:“各位大人先回家等等,不必太慌张。”
伸手朝主屋的方向指了指,池鱼张张嘴,一时惊愕又茫然,喉咙里吐不出声音来。
“听嬷嬷的,别走。”郑嬷嬷认真地道:“走了会后悔的。”
“第一条路,季亚栋不交兵权,你们若要为难,他大军可以进京。”沈弃淮眼皮一翻,看向台子中央的先祖灵位:“第二条路,让我进皇陵,一天的时间就够。”
“主子。”郑嬷嬷叹息:“老身说过多少遍了,您可以敲门的。”
茶香袅袅,沈弃淮坐在高高的茶楼上,看着远处仁善王府大门里进进出出的人,轻笑不语。
孝亲王顿了顿。
“季亚栋是沈弃淮的故交。”池鱼在旁边低声道:“那也是个小时候受了不少委屈的人,一遇见沈弃淮就相逢恨晚。两人性格有些相似,行事都果决狠辣,不讲道义。”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孝亲王走到他身边,小声道:“咱们今日命都丢在这里也没关系,不能让他们找到皇陵!”
这声音平静得,仿佛现在不是剑拔弩张的气氛,而是大家一家人其乐融融。
不是坏人,那……池鱼咽了咽唾沫,牙齿打颤地问:“师父……是人吗?”
“非也!”孝亲王跺脚:“不死药是太祖陪葬,我死也不能让他们冒犯太祖在天之灵!”
门关上,郑嬷嬷上床同池鱼挤在一起,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发:“乖,别怕了。”
心口一动,沈弃淮有点意外。
沈弃淮站在他旁边,平静地道:“王爷息怒,何必当着列祖列宗的面儿这么大火气?季大将军今日卧病在床,来不了也怪不得他。”
潇洒转身,池鱼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
“您不妨先看看楼下。”池鱼耸肩:“再决定要不要杀我。”
“啊,你这个流落在外的皇子还不知道吧?”沈弃淮笑了笑:“沈家皇室有个天大的秘密。”
池鱼点头,她就算帮不上忙,也绝对不会拖后腿,这一点还是能做到的。
京城的暗涌被季亚栋兵权的问题翻到了明面上来,沈弃淮一党从各个方面挤兑保皇党的官员,沈故渊也没闲着,与沈知白赵饮马一起,就着秋收之案,将几个高位的人统统挑下马。朝野气氛紧张,宫中渐渐地就不设早朝了,沈弃淮的人每日早上去悲悯王府议事,其余人则都去仁善王府。
“然后呢?”回头看着沈弃淮。他问:“有这么一种药又怎么了?”
“王爷。”池鱼站在他旁边,笑了笑:“新婚燕尔,不陪着王妃,怎么找我来说话了?”
池鱼点头,跟着他跑,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喝!”铠甲齐整的士兵从远处而来,将还在巡逻的禁军团团围住。虽没有刀剑相向,却逼迫得他们不敢妄动。
幼帝担忧地小声道:“皇叔,您也紧张吗?”
静亲王白了脸色。捏着手没吭声,眼睛却是忍不住往外看。
“不。”沈故渊摇头:“我只是冷。”
“宗庙祠堂的地底下,有一条暗道直通皇陵。”沈弃淮眼里光芒微闪:“这是本王最近才发现的事情。”
“好个卧病在床!”孝亲王冷笑:“你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
孝亲王缓和了神色:“弃淮,我们也没有要置你于死地的意思,只是让你休息一下,不必再那么累。”
在场的人,除了沈故渊,都是一愣。
“沈弃淮!”孝亲王怒了:“你休要胡言!”
撇撇嘴,沈故渊拂袖就走。爱睡哪儿睡哪儿,跟他有什么关系?
有点意外,沈故渊起身就去侧堂敲门:“宁池鱼。”
池鱼送走了一大群官员,正准备回去,就听得府门口有人喊了一声:“池鱼姑娘。”
“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静亲王皱眉:“我等有何野心?”
池鱼眨眨眼,低头反思了一下。师父还不知道她知道了他的秘密,所以她这行为,在他眼里的确是反常了些。
“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孝亲王叹息:“幼帝年幼,无法亲政,本王早就料到了早朝有废掉的一天。”
无畏地摊手,沈弃淮道:“本王反正是看透了,有你在,外人在这朝中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与其等着被你们一点点削权,王爷不如来做个选择。”
“会!”池鱼点头:“他会生不如死!”
长生不老一直是凡人追求的东西,尤其是位高权重的人,想延续自己享受的时日,就会求不死药。
池鱼和苏铭搬了凳子来给他们坐,整个主院里就跟上朝似的,坐满了官员。
忠亲王皱眉道:“弃淮说季大将军征战两年,刚回京就要他上交兵权,未免令功臣寒心,所以觉得此事应该之后再议。可是,自古以来就没有驻兵离京城十里而不交兵权的情况,这要是有个反心,咱们可怎么办?”
“王爷。”赵饮马严肃地道:“大将军季亚栋已经回朝,然而驻军京城十里之外,不愿上交兵权!”
“你别回去!”池鱼连忙拉住他:“有我师父在。你父王保证不会有事!”
当年发生的事情,他们只是略有耳闻。只知道镇南王爷薨逝,王妃殉情,府中世子也下落不明,按照镇南王遗书,王位给了沈弃淮。本也不该那般草率,但当时正好是幼帝登基,手忙脚乱的时候,无暇顾及那么多,就暂时那么定了。
然而,吉时还没到,一声怒喝就从主祠堂里传了出来。
“师父这般救我帮我的原因……到底是什么?”
微微一愣,静亲王连忙走到他身边问:“当真吗?”
沈故渊皱了皱眉,很是不悦地抱紧了幼帝。
说完,又可怜兮兮地拉着他的衣袖:“师父,替我想想办法带过去吧?”
眨眨眼,她笑得灿烂:“然而不好意思哦,您说的话、给的消息,我以前没有转达给我师父,以后也不会。您这虚情假意的面孔我看够了,没兴趣了,所以到此为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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