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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你要相信你自己【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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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琴是你唯一会的东西。”沈故渊道:“只是半路出家,明显火候不够。若能精通,便能算你的优点。”

“不凶她能长记性?”沈故渊抱着胳膊道:“要当我徒弟可不是个简单的事情。”

戒尺又扬了起来,池鱼连忙闭眼,脸都皱成了一团。

微微一愣,余幼微慌了一瞬,连忙垂眸道:“那还不是因为她背叛您?诈死,与别的男人苟且,白白辜负王爷真心,我能不很她吗?”

沈故渊跟在她身后,如鬼魅随行,边走边斥:“说你不长脑子你还真的不长脑子,没谱子不会去琴曲谱子里买?非得自己写?”

“那多半是有人在骂你了。”沈故渊道:“你可真招恨。”

瞳孔微缩,沈故渊皱眉:“你做什么?”

“府里有药浴,我时常在泡的。”池鱼笑道:“也是师父费心。”

委屈地扁扁嘴,池鱼道:“我要是弹得惊天地泣鬼神,那您不是就不用教我了嘛?”

扫一眼那廉价的小玩意儿,沈弃淮都懒得接,挥手道:“这些小事不必说,你可查清楚了为何沈故渊要相助宁池鱼?”

这样的徒弟,收着不是给自个儿找气受的吗?

池鱼回神,缩回手痛呼一声,莫名其妙地瞪他一眼:“您打我干什么!”

眼里有亮光划过,沈故渊伸手就将那风车接过来,然后板着脸问:“拿这个给我做什么?我又不是没见过!”

还狡辩?沈故渊眯眼。

这么一想倒是有道理的,沈弃淮眼神暗了暗,闷不做声。

“我说过了。”食指抵上她的眉心,沈故渊认真地看着她道:“你没有问题,是别人的错,听明白了吗?”

金吗?池鱼眼里亮了亮:“师父觉得我是金?”

“难道幼微还会骗您吗?”余幼微皱眉:“您在怀疑什么?眼下她的姘头都出来了,您还看不清不成?”

没有自信的女人。如同一滩烂泥,再美都是个空壳子,一眼都能让人看个透。

微微一愣,池鱼明白了过来:“是因为我先前说自己毫无优点,师父才教我弹琴的吗?”

她倒是想休息,然而沈故渊仿佛是知道自己过来这侯府肯定要和小侯爷吵架,所以说什么都把她捎带上了。

眼睛一亮,池鱼提着裙子就往外跑!

“跟诱人扯不上半文钱的关系。”沈故渊冷笑:“为师说的诱人,看来你了解得还不够清楚。”

曲终手扶琴,池鱼心里有些忐忑,正想回头看看,头顶就被人按住了。

“怎么?”走在前头的沈故渊头也不回地问。

暗影一大早就回来复命,手里还捏了个五彩的风车。

沈故渊淡淡地道:“药水里泡那么多天,猪都能泡成美人了,王爷的确过奖。”

冰凉的触感在她眉心化开,一路沁下去,胸腔里躁动不安的一颗心瞬间恢复了正常。池鱼呆愣地抬头,就听得他道:“渔夫不识金,自有拾金人。”

心里怨气翻涌,她勉强压着,拳头紧握。

“还发什么呆?”沈弃淮伸手就把她按在了琴台后的凳子上。没好气地道:“先弹一曲听听。”

“啊嚏!”正跟着自家师父往静亲王府里走的池鱼,莫名其妙打了个喷嚏,疑惑地回头看了看身后。

咬咬牙,沈知白道:“只要您不是故意整我,真心帮我,知白自然听话。”

“什么事?”沈知白疑惑地看向他,就见他凑过来,低声耳语了两句。

“好。”沈知白点头,再看她一眼,边走边道:“你最近气色好了不少。”

池鱼轻笑:“沈弃淮最在意的事情,就是自己并非皇室血脉,名不正,言不顺。”

睁开一只眼瞅了瞅,见戒尺已经在地上躺着了,池鱼才松了口气,讨好地捶了捶他胸口:“师父别生气啊,这回徒儿一定好好看。”

“这自然不是。”孝亲王站出来笑了笑:“今日既然是陛下生辰,那就由着陛下做主,弃淮若是担心,就多让些人陪着便是。”

“嗯?”沈故渊头也没回。

“苏铭,找副古琴来。”

软软的身子压着他,像极了一只猫,可这的神色,分明是要蛊惑人心的妖,秋波涟漪过处情意绵绵,朱唇半咬,欲语还休。

沈故渊已经不指望这个笨徒弟能有什么本事了,弹完睡觉,他才不管她呢!

“哦?”沈故渊很感兴趣地挑了挑眉。

《阳春雪》!

池鱼跟在沈故渊背后走,低声道:“这是他的痛脚。”

黄昏时分,天不知怎么就亮堂了些,池鱼睁大眼抬头看着身后这人。

不情不愿地拿了银子放在她手里,郝厨子纳闷地道:“以前主子的脾气没这么好啊,该打一顿才是。”

本还有些愧疚,也还有些想法,但这么一看,宁池鱼还是早死早好。

而且,这等绣工,放在宫里也是不差的,一条条青鲤栩栩如生,像在她裙摆上游一样。

吓得缩了缩脖子,池鱼小声嘀咕:“其实我认真想了想,我也没必要一定得让人喜欢我啊。”

“侯爷别这么说,师父对我挺好的。”池鱼小声道:“除了人凶了点。”

管家赔着笑道:“小侯爷半个时辰前就说出来迎接了,但没人跟着他……这会儿……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小的已经派人在找。”

幼帝六岁生辰这天,京城里一大早开始就热闹得很,各府的马车都载着许多贺礼,齐刷刷往宫门的方向去。

然而,其余的人都不是很意外,幼帝也没觉得不妥,被抱着,还咯咯直笑。

然而,不等他跨出院门,外头一个五彩鲜艳的东西就拍了进来,差点拍到他脸上。

“你当我是聋的?”沈故渊嗤笑:“听见过自然就知道。”

沈弃淮侧头看她,微微不悦:“幼微。”

金公公笑了笑:“那自然是没有的,要不怎么说王爷您是福星呢?您一回来,咱们这儿就有福气了。”

“别跟没见过赶集的乡下人一样成不成?”沈故渊很是嫌弃地看着她:“白瞎了这一身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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