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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万不可。”袁天青拒绝道,“我听说有些带兵将领,打仗时候时常把女婿带在身边,一旦打起来,先把女婿杀了立威。将士们一见,自个女婿都杀了,都不敢犯错,往往能够打胜仗。我要是去你手下,早晚如此下场。”
“你别血口喷人,老夫从未杀女婿。”
“改天打仗时你杀个试试,效果肯定不错。”
王崇闻言,挠了挠头,“你竟然鼓动老夫六亲不认,杀自己女婿?”
“你还鼓动我找死呢。彼此彼此。”
两人扯了一通,越扯越远——
昌灵君说:“好啦,你们两个都少说两句。小七种的那些瓜,有一半是代朕所种,还有三成是晋王和齐王的,你们就别争了。”
天呐,什么叫抢?
王崇玩的都低级了。
昌灵君之举才叫真抢。
一出手抢了八成,还有理有据。
李之宜起身说:“父皇,儿臣正要禀告,那些瓜快熟了,请父皇早些派人去摘。”
昌灵君很满意,说:“你办事,甚合朕意,朕再赏你良田千亩。”
以地易瓜,也算得上平等交易。
李之宜拜道:“谢父皇赏赐。”
昌灵君说:“坐下说话,今日是家宴,请满饮此杯。”
袁天青有点郁闷,喝了那口黄酒。
饮罢,王崇很高兴,又说:“驸马,你不还剩好些西瓜,怎么曲水宴全无瓜影?”
我的天,八成瓜都没了,还惦记剩下的,他是想把人往死里坑。
袁天青说:“西瓜还没成熟。”
王崇说:“莫要诳人,明明成熟了。”
袁天青说:“成熟的那些是皇上的,皇上挑剩了,才是乐安的。”
必须这么分,不然瓜秧都会被抢光的。
王崇几口都没咬住肉,着实有点郁闷,好在袁天青损失不小,足以报复袁天青前段时间逃跑时,给军中造成的麻烦。仇已报了。他笑道:“皇上,驸马爷贪财好色,一毛不拔,除了皇上,恐怕没人能从他身上落得好。你们看,堂堂太傅大人,自家儿子被驸马欺负了,屁都不敢放一个。真让末将大开眼界呐。”
他说的是谢十郎变成谢十文的事。
谢安的确因那事脸烫。
但是于情,那件事是谢十郎先作了诗,袁天青后报复,并无过错。于理,谢十郎作诗贬低公主婚事,本就该罚,最后还输了,更该罚。
他怎么着也不会去为此事找场子。何况,他也从未想过以公谋私。
但此事摆上了台面,他不得不回应。
但他也不会傻乎乎地回应。
谢安朗声说:“休得挑拨离间。你纵容家丁偷瓜,老夫都不想说。”
王崇唯恐天下不乱,“你看,你就敢对老夫耍狠。”
谢安对这无赖简直无语,戳了戳袁天青,“袁驸马,你怎么看?”
袁天青已经郁闷了,三番五次被针对,还能怎么看?他淡然道:“在下没什么看法,只是有些感慨。天下文臣武将,皆以名垂千古为最高向往。如太傅大人一般,夙兴夜寐,勤勤恳恳,想必也有此志向。可是未必能成。但王将军不同,王将军只凭偷瓜一事,就足以名垂千古,风流万代,在下实在羡慕。”
谢安一般情况下不会被可乐的话逗笑,他的笑常常带着目的。
除非实在忍不住。比如此时。
他笑了,开怀大笑。
他笑道:“袁驸马所言极是,老夫也羡慕。”
王崇却并不在乎,只说:“太傅能与驸马和解,度量真大。”
昌灵君也唯恐天下不乱,举杯道:“为太傅之度量,请满饮此杯。”
于是饮下第三口黄酒,真难喝!
袁天青竟为此归宁宴坐立不安起来。
他总觉得还有事——果然,谢安放下酒杯,说道:“皇上,臣听说袁驸马又找出一个日进百斗之金的买卖,与字帖有关,不知真假。”
是吗?昌灵君狐疑,看向袁天青。
袁天青连忙否认,“并无此事。”
谢安说:“那就奇怪了。皇上,臣听说袁驸马找人拓印了宫中字画,韦大人可以作证。最近,袁驸马又找来石匠,将木质的字帖刻成石刻,此事也不是秘密。臣又听闻,袁驸马正找人特制一种双面光滑的厚纸,并调制油墨。那油墨甚是奇怪,竟然如印泥一般,可以印出字来。臣于是想,袁驸马莫不是想借用石刻、厚纸与油墨,将那些字帖拓印出来?以袁驸马之性情,若拓印出来,必是一门好营生。”
我去!这是把袁天青肚子里的蛔虫都调查清楚了。
袁天青从未跟人说起过,没想到竟然被看得透透的,果然,大昌有的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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