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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奎斩钉截铁，没有半分犹豫。
同时，他好似预感到杨戬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所以提前有了思想准备，在回答的时候，没有半点情绪上的波动。
“二舅哥，岳母瑶姬，她死了？”
张奎继续装作不知道。
他眼睛中一片茫然，一无所知的样子，没有半分遮掩的意味和违和感。
杨戬盯着这双眼睛看了半晌，这才重重点头：“看来，那件事情果然跟你没关系！”
张奎长吁一口气。
心里别扭。
“瑶姬是我杀的吗？到底是不是我杀的？”
张奎也忍不住在心里问自己。
但下一刻，他便想明白了这个问题。
答案：“不是！”
“或者，准确的说，不是他一个人所为。要说是，也得是他和杨戬联手杀的！”
“二舅哥，岳母是什么时候死的。这件事情，会不会跟阐教有关系？”
“是真相没有查明吗？你可以想想，是不是你参加封神大战后岳母才死的？如果你不参加封神大战的话，是不是岳母就不会死？”
杨戬成功被张奎带偏了，他的瞳孔瞪大，宛若地震了一般：“是我的师门在陷害我？”
杨戬陷入了深深地沉思。
然后，他开始在圣母宫前踱步，开始细细思索事情的前因后果。
他嘴里还不停小声嘀咕着：“若我不入这场封神大劫，就不会来到渑池，如果我不来到渑池的话，便不会在渑池接到桃山镇山神将的通知，说我母亲被斩。”
“如果我不来渑池，也许事情的一切轨迹都将会改变，也便不会有我母亲陨落这回事儿！”
“如果我不参加封神大事，就不会来到渑池……”
好吧，嘀咕声又回到了原点。
但就在这一声嘀咕之后，杨戬仿佛恍然大悟：“是我的师门在算计我！是他们害死了我的母亲！”
“可是，他们为什么害死我的母亲？”
“他们是帮舅舅打天下，收拢殿臣的……这件事情……肯定跟舅舅有关！”
“舅舅对母亲下凡成婚一事，本就痛恨。处理的十分无情。他其实很早就想杀掉母亲了……”
“但是，他作为我母亲的亲哥哥，不好动手，就策划……找不到凶手……”
杨戬有点癫狂了。
这似乎是能解释清楚的想法，但想来想去，感觉还是不太能说通！
杨戬只能怀疑这件事情是昊天干的！
可昊天算出来的，是杨戬干的！
张奎哭笑不得！
这是张奎不愿意面对的问题，看到杨戬此时癫狂的样子，他更不想面对！
“这事情，谁对谁错？难道一切不是因果循环，不是一场报应？”
思路很简单，就是杨戬要害张奎他妈，张奎报仇，害死了杨戬他妈，但又是借助杨戬的玄功。
这就不好说了……
张奎并不想纠结此事，如果他感觉有愧，也只想在杨婵身上弥补，好好对杨婵！
但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有愧，若是于情，他错了，但于理，他是对的！
“二舅哥，二舅哥……”张奎在杨戬面前晃了晃手，“第二个问题呢？你不是要问吗？”
杨戬这才回过神来：“第二个问题，你打算怎么处理我妹妹肚子里的孩子？”
“啊？啥？你再问一遍！”
张奎盯着杨戬，像在看一个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