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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晶传媒婷宝直播间，弹幕充斥着压力给到这边的话语。
刘丽娜，牙都咬碎了！
阳谋！
赤裸裸的阳谋。
不用人情，落后，他放出来就得跟，不然他们公司的脸算是丢大发了。
遣散跟老爹弄过来的歌舞团。
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不行，必须掌握主动权。
“跟啊，这样跟下去我得赔死。要不兄弟们，看看性价比的货物吧，让我挣点。”
“中了的钱收到的，咱就买点，让我回点资金怎么样，他是一个人，我公会两百多个主播……”
“算了，我蓝晶传媒说到做到，大不了赔光了退网。”
刘丽娜看着弹幕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跟她预想的一样。
观众的眼也是雪亮的，在得到确切的好处之后。
习惯每天上来领点钱的方式，在让他们去其他直播间玩。
一大部分人是不愿意的。
同时，人心里都有一杆秤。
刘丽娜相信，等她开始卖货的那一天，所花出去的资金会有百分之四十回到账户。
这就是人性。
有良心的占比总是少数。
【别啊，姐，你跟泽哥多打些日子，等我中个二十万在走。】
【楼上想都不敢想，我目标是在直播间抽个福袋，中一百万，也学着娜姐做公益。】
【公益，她们有这么好心？全都是为了以后挣钱做的噱头，看看就得了。】
【别把所有人都想的跟你一样黑暗，就算以后娜姐要挣钱，我也愿意贡献点，不为别的，就是中的四千马上到账，比别的主播玩花活的强。】
同一时间，原本一摊浑水的直播界，在张泽跟刘丽娜小打小闹的模式之下。
其他传媒公司坐不住了。
人……好像被抢走了，不发东西，就卖不出去。
发东西，还有白嫖。
气的桌子都砸了。
福利压根不发。
各大主播全都恨一个叫做致郁系男神的直播间。
……
张泽还躺在床上幻想着挣够一千万的本钱，需要几天。
刺耳的电话铃声响起了，又又又是“爱如山”。
真特么头大，不会又是刘丽娜到家了吧？
不耐烦的接了电话。
“喂，爸。啥事啊，我都睡了。”
张泽爸：“睡个屁啊睡，回来一趟，你爷爷没了，快点，十分钟看不见你人，就没你这个爸。”
爷爷没了！
晴天霹雳！
挂了电话，脑海里还停留着爷爷弯着腰，手里拿着一毛钱，让他去买一根辣条的事情。
村里的路，是泥泞的，小学也要去别的村子上。
每次下雨，都是爷爷背着，深一脚浅一脚的踩在泥地，送去那栋破烂的砖瓦房里。
张泽还记得，小学的教室，窗户上的玻璃总是少一角，甚至都没有。
弄些塑料布裹在那，冬天连个炉子都没有。
翻身，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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