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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打赢十九支狼旗？！”
“没错。”
“不能叫帮手？”
“不能叫，一个人打。”
“这，这怎么可能嘛！爷爷你骗人！”
小狼气恼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老者笑呵呵地点了点孙子的额头。
“所以历史上想当可汗的狼裔数不胜数，但真正的可汗却只有那一位。”
老者不急不缓地说道。
“最初的时候，圣山上只有六支正狼旗，后来渐渐的多了很多的偏狼旗，可是偏狼旗是怎么来的你知道吗？”
小狼的注意力又被吸引，兴奋地点了点头。
“我知道我知道，一支狼旗里出了两个首领，其中一个首领就要从狼旗上分出去一块，去外面建立自己的狼旗，这就是偏狼旗，”
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又问道。
“那你知不知道，咱们狼裔历史上的那位可汗，最开始的时候，就是一位偏旗的首领。”
小狼感觉自己的梦想似乎又有可能实现了。
“先得当上首领，才能去抢可汗？”
“嗯……这么理解，也不算错，但也不算对。”
“啊啊，什么又对又错的，您快说清楚嘛。”
小狼的力气不小，晃得老狼头昏脑胀，不住告饶。
“哎呦，哎呦别晃别晃，再晃我可就晕了！晕了就得明天才能醒了！”
有时候适当的威胁是针对狼孩子们最好的规劝。
小狼老老实实地松开了手，转到老狼的躺椅后面揉起了老狼的头。
“我给您揉揉，您讲完再晕。”
“哼哼。”
老狼撇了撇嘴，还讲完了再晕，哄堂大孝了属于是。
“那位可汗，他来自六支正旗里的霜狼旗。”
“他击败了当初霜狼的首领，却主动放弃了首领的位置，有了偏旗首领的名分却没有选择成为偏旗首领，他选择了离开。”
“正旗首领？霜狼的赐福？那都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东西比那些大的多”
“于是他孤身一人离开，不带武器，不带族裔，不受狼旗。”
“他成为了离群的孤狼，不再被任何一支狼旗赐福。”
“他是狼裔的历史中，往前到祖灵，往后到现在，公认最强的狼裔，也是唯一的可汗。”
“他是……”
【狼裔大君，唯一的王旗，啸月可汗。】
【他统一了所有的狼旗，统一了狼旗的文字，为狼裔们开拓了疆土，横扫了当年整个地表所有的外族，建立了第七支正旗，第一支王旗。】
【啸月王旗，尽管再他死后，他的子嗣们没有人有资格继承他可汗的位置，王旗也被降为正旗。】
【但啸月狼裔在狼裔中却始终有着极高的话语权。】
【在狼裔们被驱离圣山前，二十支狼旗里，永驻山巅的啸月狼旗为了守卫早已逝去的啸月可汗的坟冢不肯离去而被外来的翼蛇所覆灭，于是可汗的血脉就此断绝。】
“也就是说，现在摆在我们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喽？”
【严格来说只有一条。】
【假扮幸存的啸月后裔，您会得到其余狼旗的庇护，但绝不会得到他们的尊重。】
【他们或许会为啸月可汗效死，但绝不会为可汗的后裔效死。】
“那么就剩最后一条路了。”
“既然抢不到狼灵，那就只能去做可汗了。”
本想着或许可以从狼灵下手，拿下狼裔，没想到兜兜转转竟然又回到了最初的起点。
想要得到狼灵就要替狼灵保护狼裔，想要保护狼裔就得把他们聚集起来，想要把他们聚集起来就得有狼灵或者可汗的意志。
斯诺的嘴角勾起亢奋的弧度，他遗失的心脏似乎又一次跳动起来了，他不复存在的血液在虚构的血管里翻腾。
“我要以离群孤狼的身份。”
“征服每一支狼裔。”
“竖起黯影的王旗。”
“我要，做！可！汗！”
……………………
【好羞耻的台词。】
“啧，你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