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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叫自己猜中了么?阿加竺哲想着,那其中一人毫无感情的声音便响起来:“我家主人有请贵客!”
阿加竺哲并未动半分,目光警戒地扫视着两人,想要探出他们的虚实来。不过语气倒是平稳得很:“不知你家主人是何人?”
那两人也不再言语,只取出一个令牌来。
阿加竺哲一看,忽然反应过来,为何自己此前听着司云峥这个名字,会觉得熟,没想到竟然是他。
当下便也放心地跟着去了,只不过也不敢完全大意,毕竟自己与阿那是乔装在狐月国的商队里提前来到这中原大地的,这才一天的功夫,就被他们发现了身份,自然是不敢小觑这大盛的实力。
已经回家了的李若水可不知晓这些,眼下行云流水一般将那求神拜佛的流程走完,然后就催促起洞洞幺开始抽奖。
虽然这段时间每隔三天就抽奖两次,但是每次这开奖的时候,都是最激动人心的时候了,此刻她只满怀期待地等着洞洞幺报告。
洞洞幺如今多少也是被她传染到,抽奖的时候都一脸虔诚的表情。
【水水,咱们走大运了,9528这里抽到了一筐玉米种子,9527这里给了一本《治水论述》。】
李若水几乎是高兴得蹦起来,【果然是走了大运,快给我看一眼。】
随着她的话音落,宋体印刷的《治水论述》就出现在了的眼前,以及地上好大一筐玉米种子,金黄金黄的,看得好生喜人啊。李若水爱不释手地摸着筐里的玉米粒:【难怪说这是金玉满堂,我如今看着,果真像是看到了一筐金豆子一样喜悦。还有这《治水论述》来得也是及时雨。】
南方洪灾虽然已经退去了,灾区也在逐渐稳中,可是治水之事,却仍旧还是心头大患,迫在眉睫。毕竟这水治不好,南方的老百姓们,就仍旧不得安生,仿佛活在那箭靶子上一样,随时都有性命之忧。前几日陛下还发布皇榜悬赏,四处征集治水的能人巧匠。
她快速地翻阅着这《治水论述》,目光恍然落到了封面下面那个小小的一字,顿时赶紧拿起来细看,果然如此,一时难免是有些失望:【就一卷,总共有三卷。】不过转头又一想,总比没有的好,只要自己勤快刷任务,终有一日,肯定能将另外的两卷都给抽到的。
想到这里,她忽然又满血复活了。就是要辛苦一下江焉知了,一面问起洞洞幺:【现
在咱们还有多少等着焉知的?】
洞洞幺掰着自己左右两只手上的四个手指数,想是因为加起来共八个手指,所以它数来数去的,竟然总是数不对,那蠢笨的样子,看得李若水不住的摇头:【算了算了,别数了,治水比较着急,我先去找焉知。】
面对李若水突然出拿出来的这些无价之宝,江焉知从最开始的震撼,到现在的习以为常。
听到李若水说,让她把手里的事情放一放,先将这《治水论述》一卷给抄出来,心里不由得一喜,连忙伸手接过来,如获至宝一般在手里反复的翻看:“虽只有一卷,但其中方法经验,也是足以解眼下南方之忧。”
说起来,南方这次水患之事,到底与江家脱不了干系,虽此前自己不知晓,然从前也是江家的小姐,那锦衣玉食,她也享受过。
如若不是因为小姐,只怕如今自己还是待罪之身,何来机会见识这些可作天书一般的奇书。
李若水点点头:“正是这般,所以我才找你先把这个整理出来。”一里面仔细想了想:“我此前看到四方杂说里有位方君擅治水,救下了不少黎民百姓,被封为江河水神,民间也为他盖庙供奉香火,虽不知是否真有其神,但即便是传说,也不可能是空穴来风,倒不如就用这位方君的名号,你看如何?”
江焉知闻言点点头:“倒也可。”都不知这些奇书小姐是从何处得来的?但那史上真有其人的,自己也仿了不少。
古籍太多,也怕吓着人,倒不如这虚虚实实好。
此事解决,李若水也不多打扰她,只是叮嘱着她多休息些,就算再怎么急,也不差那一时半会的。
自己则到园子里面逗逗大鹅,只是才到水塘边上,金银便过来了:“今日小姐出去后,大小姐过来一趟,没认出奴婢,,说了不少话。”
她的事情,李若水是一点都不想听的。
用洞洞幺的话来讲,跟虐文女主交道打多了,它一个系统都可能会被气出乳腺增生来。
可是李若水怕真有什么事情,便也只得问一句:“要紧么?”
金银细思了片刻,才摇着头:“不要紧。”都是些那黄公子和他表妹的。其实金银也是今天才知道黄公子还有这么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妹,而且两人感情甚好。
听大小姐那说话的语气,还没嫁人已然有了那深闺怨妇的模样,却又不断告诫,说不要叫大夫人和胖旁人知晓。
照着这个意思,她是要嫁过去了。
金银反正想不通,虽大老爷和那黄老爷同为五品官阶。但李家远胜黄家不知是多少倍,此事又是黄家隐瞒在先,过错在他们家,大小姐完全可以有理有据退婚的。
可她不愿意,言语间甚至是有维护黄公子的,都觉得全然是那个表妹的不自爱,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和三媒六聘,就与自己的表哥卿卿我我。
所以金银想,依照小姐的性子,此等话还是莫要说来与她添堵了。
难不成大小姐还会因为小姐三言两语就退
了婚?
她看怕是难呢。
不过此刻李若水虽然听金银说不要紧,但瞧她眉眼间的纠结,就大概猜到了姐姐今天来说了些什么。
但金银不想说她也就不多问,只微微叹了口气,苦笑起来:“你且忍忍,没得几天,她便出阁了,到时候你想听,只怕还没了呢。”
这话叫金银一愣,顿时是把心中的疑虑脱口而出:“小姐也知道那黄公子有个表妹?”不过问完后,她又觉得自己多余问,小姐如今在天机宫当值,这些事情,如何能瞒得过?
李若水点了点头,“你也不必管,她自个儿l做的决定,而且想来往后也不会有多少交集了。”
她这话,并非是胡说,而是此前在天机宫就听闻那黄公子的父亲,大约是要被调往彷阳做知州。
一去便是三年,黄公子一定会去。
他的学识是不差,可在这才子多如牛毛一捞一大把的上京城,却是难得有个好排名。
但是若去了彷阳那等偏僻州府,说不定还能拿个榜首呢!
如此,自然是没有不去的道理。而李汝兰这个妻子,也不可能独自留在上京,肯定是夫唱妇随。
到时候眼不见为净吧。还欲再说个什么,洞洞幺咋咋呼呼的声音有响起来了:【不得了不得了!】
李若水:【?】
【那个狐月国的公主,这次也来了,大朝会的时候看上你未婚夫了。】
李若水这时候倒是比洞洞幺冷静:【多大点事?反正早晚都是要解除婚约的。】急什么,司云峥是天机宫大殿主,这个身份不可能娶一个小小的番邦公主。
真要娶,那也是辽国大草原上那些有着千万牛羊马做嫁妆的公主。
李若水这副无所谓的态度,让洞洞幺更着急了:【那也不行,现在又还没退婚。该死,我现在只能探到这点剧情。也不知道这公主最后到底抢了你未婚夫没有?不过应该没成功吧,不然后来司云峥怎么可能被你气得半死不活,险些一命呜呼呢。】
洞洞幺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而被它在背后议论的司云峥,一连三个喷嚏。
让坐在他对面的阿加竺哲隐隐皱起眉头,颇有些不悦:“世子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觉得寡人再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