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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贾博文推周爱凤时,已经年满16岁,可以负一定的法律责任。”
“为了让贾博文逃脱法律制裁,贾有孝和王翠兰一把将贾博文给推进房里反锁准备对周爱凤进行抛尸,等过几天再向派出所发寻人启事,做出周爱凤老年痴呆从家跑出去的假象!”
“准备抛尸前,贾有孝可能觉得心存愧疚,将周爱凤早就为自己准备的寿衣拿出来替她穿上。”
“更可恨的是,这对狼心狗肺的夫妻给周爱凤穿寿衣穿一半时,发现周爱凤的口鼻里又传出细微的喘息声。”
“但他们害怕周爱凤送去医院后救不活,最后这件事要是被医生捅到警察那里,贾博文还是得进去!”
“因此,他们趁着月色,将还有呼吸的周爱凤给绑上石头,活活沉了塘!”
屎到淋头还敢搅便:“雾草,这可是自己的妈妈和婆婆啊,两个畜生!”
九尾藏狐:“真是给我气笑了,难道就因为年纪大了,她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爱吃面苹果:“可惜有些老人自己也觉得自己的命不是命,我老家就有一些老人总爱去马路上晃悠,碰见那些大的渣土车,就往上撞。”
夜半狗叫:“碰瓷吗?”
爱吃面苹果:“碰瓷,但他们不像那些专业碰瓷,是带着把命丢在车轮下的准备的,为的就是给家里多挣一笔赔偿款。”
“关键这招很管用,一些老人争相赴死,就是觉得自己活够了,想用自己的生命为家里再添一笔收入,哪怕这个收入仅仅只有10-20万左右。”
财源滚滚八方来财:“听得我好难受啊,我虽然没什么大本事,但我的收入能保证爸妈安享晚年,如果我穷到要我亲人用这种方式为我带来一笔收入,我未来的日子,每一天都会活在愧疚之中!”
镜头里,周爱凤听完沈汐的话后,再次茫然起来。
她不明白这个人为什么会这么生气,她从小接受的教育,就是嫁人前以父为准,嫁人后以夫为准,生了儿子后以子为准。
难道她信奉一辈子的信念,是错的吗?
沈汐瞧着周爱凤茫然的表情,解释道:“你可以说你比较在乎亲情,但你首先得是你,你不能为了几个畜生,连做人的原则都没有!”
猪三爷:“瞧这老太太的表情,怕是主播说再多,她都没办法扭转自己的思想,干脆直接报警,让警察调查,再把那一家子给抓起来,强行化解她的怨气,让她别再缠着石老哥了。”
周爱凤不识字,但经常有警察下乡搞防诈宣传,尤其是“报警”两个字,她不会写,却认识。
见弹幕上有人要报警,她神色肉眼的慌张起来。
“不不能报警,那是我儿子和孙子,你把他们抓起来,贾家算是毁了,等我去了那边,我怎么对待贾家的列祖列宗?”
沈汐摇摇头,无奈开口:“你要搞清楚,你姓周,不姓贾,另外,把他们毁掉的,是他们自己,不是你,你没必要为了得到贾家的承认,就把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头上!”
“另外,也不用我们报警,你所谓的贾家已经毁掉了!”
“什么?”周爱凤不可置信。
沈汐:“两个月前,贾博文满18岁,他缠着贾有孝问他要了3000块钱,当天晚上,他就带着他从社会上认识的一帮狐朋狗友出去吃饭。”
“吃饭的过程中,他瞧见隔壁桌一个小姑娘长得很好看,在朋友的怂恿下,过去要微信,但人姑娘不想加,就礼貌拒绝了,谁料贾博文觉得自己面子受损,拿起桌上的酒瓶,狠狠砸在人姑娘的头上!”
“那姑娘当时也年满18,才考上重点大学,这一酒瓶砸中后脑勺,小姑娘当即倒地不起,在医院检查后,脑干受损,未来可能都要坐轮椅了!”
“贾有孝和王翠兰事后求爷爷告奶奶,但受害者家属绝不原谅,所以贾博文被判无期徒刑。”
“别的不说,就贾博文身高1米58,初中都没毕业,就算无期徒刑最长只关20-22年,等他再出来的时候,都40岁了。”
“在现在这个年轻人普遍不愿意结婚的情况下,他一个身无长处的拿什么和外头那些小伙子争,再加上有犯罪经历,他这辈子,就是打光棍的命,贾家的香火算是彻底断了!”
“另外贾有孝和王翠文在一个月前为了托关系让贾博文少蹲两年,在开大货车拉货的途中,碰上大雨天,从山上滚了下来,夫妻二人双双殒命!”
听到这里,周爱凤几尽崩溃的瞪大眼睛,嘴里也在念叨着“不可能,不可能”之类的话。
沈汐长舒一口气:“怎么不可能,俗话说,惯子如杀子,真正爱孩子的家长从来不是孩子要什么就给什么?”
“你们一家子从一开始就错了!”
“如果当初贾博文在推倒你时,贾有孝和王翠兰及时报警,再将你送到医院,你不仅不会死,贾博文也会得到警察最严厉的批评。”
“这件事之后,他再混,也会因为害怕二进宫而收敛着点性子。”
“可惜贾有孝没这么做,因此给了贾博文一种出了事有父母兜着底的错觉,行事才会那么嚣张。”
“还有你,明明都成了怨鬼,居然会因为害怕毁了贾家而选择缩在小小的池塘,宁愿去害一个过路人,都没想着回去教训一下这些畜生。”
“但凡你出出手,哪怕手下留情,也不至于变成今天这个家破人亡的地步。”
“只能说造化弄人,你没想着报仇,但冥冥之中,天道还是把这一家给收拾了。”
周爱凤在沈汐一声声的斥责中,逐渐沉默不语,她闭上眼睛,对着被她缠上的石成业说了一句对不起。
再睁开时,石成业的眼睛已经变得清明!
沈汐看着一黑一白两个鬼差,默默点头示意,两个鬼差中间,周爱凤正失魂落魄的戴着镣铐。
也许是还在思考沈汐说的那番话,她的脸上依旧带着茫然。
或许,她的怨气从来不是儿子,儿媳还有孙子,而是怀疑自己这么多年坚守的信念到底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
现在被人告知了正确的做法,她的怨念也就消失了。